“洪先生,能聽見我們說話嗎?”救護車門打開,患者被推了了出來。本章節由薌`忖`暁`説`網www。
“這裡是醫院了喔。”我一邊檢查着患者的身體一邊和他說着話。
“老婆,我回來了。”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臂。
“意識已經開始混亂了。趕快送進手術室!”
剛進手術室,患者突然抽搐起來。
“患者室顫了,除顫器!開通靜脈通路!”
“是。”
“充電到200j。”
“充電完畢。”
“好,你們站遠點。”我雙手握住電擊除顫器說道。
片刻之後──“恢復了!”
“腎上腺素靜脈注射!”
“是。”
正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蔚昀澤進來了。
“蔚醫生,請過來幫忙開腹的手術,我要把木條拔出來。”
“好。”他換上手術服過來。
幾十分鐘以後──
“好了,這樣腹部手術就差不多完成了。”
“那,我要拔木條了。”
我用無菌布包住露在身體外部的木條,慢慢地、一點一點將木條拔了出來。
終於,那整條長約二十公分,直徑約五釐米的木條被完整地拔了出來。
“接下來要注意術後感染和併發症的問題了。”
“是呢。”蔚昀澤脫下手術服回答。
“對了,蔚醫生,今天夏小姐來找你了。”
蔚昀澤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困惑。
“前幾個禮拜上次和你相親的那個。”我好意提醒着。
“啊。是嗎?”冰山男哼了幾聲就出手術室了。
切,幹什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啊?我心中說了一句。
在每天忙忙碌碌的生活中,轉眼就到了7月18日,我的婚禮。
日子是雙方父母一起研究黃曆之後定下來的,錦安自古以來都是個以雙數爲吉祥的城市。而我的婚期從公曆上來看是雙數,在陰曆上看是六月初八,也是不可多得的好日子,俗語謂之“雙吉”便是如此。
說來也怪,那天天氣極好,在此之前接連下了一個禮拜的暴雨,到了7月18日的早上,天空卻突然一掃之前的陰霾,不多時便豔陽高照起來,一片澄澈。我老媽更加覺得這是一個好兆頭,便喜不自勝地認爲我與阮驍揚的婚姻是得了上天保佑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也變得迷信起這些事來了。
坐在教堂的新娘準備室裡,我心中還是有些緊張的。
老爸老媽卻比我還緊張,老爸一直在練着步伐,待婚禮開始的時候他要挽着我的胳膊從教堂的入口一直送到阮驍揚的身邊,而老媽,則一直在檢查着我的妝容,擺弄着我婚紗大大的裙襬。
“爸,不用這麼緊張的,就像平時一樣走就好啦。”我安慰着他。
“那怎麼行?從教堂口到聖壇邊的這一段小小的路程,是我們明慧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段路呢,爸爸當然要陪着你走得漂漂亮亮的!”
“爸爸!”我的眼睛都溼潤了。
“好啦,老頭子不要再說了,待會明慧把妝都哭花了還要再補,婚禮就要開始了呢。”
“請新娘準備入場。”侍者走了進來,通知我們入場。
我站了起來,理了理裙襬,戴上輕柔的白紗手套,等着爸爸過來牽我的手。
平日裡戴上手套都是爲了給患者診治或者是準備上手術檯,而這一次,卻是要把手交給一個男人,許下婚姻的誓言,感覺真是太不一樣了。
“我們明慧啊,今天實在是太漂亮了。”老媽給我戴上頭紗,眼中溢出淚水,“我都不想把你嫁出去了。”
“媽,你到底還讓不讓我嫁人啊。”我噙着淚笑着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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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要浪費時間了,快入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