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看,是那萬惡的保衛科長許毅,那傢伙挺着個肚子,飛快的朝我衝過來,如同一個肉球在地上打滾。
我看這丫就噁心,沒搭理,繼續往前走。
“袁少天啊,我的好學生,你等我一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那傢伙喊着。我他媽不是壞蛋嗎?怎麼就現在成了好學生。不用說,這砸碎肯定是又想唾棄我。
“保安,保安,把那個學生給我攔下,快點!”他喊着保安,兩個看門狗衝了出來,就要抓我。
這到底是幹什麼,難道我把那教官打出問題了嗎?要抓我去坐牢?想着,我就要開跑,但是人多,最後被兩個保安控制住了。
“嗨呀!”許毅那砸碎喘了口粗氣,一把拉着我的手,微微一笑,說:“袁少天,總算找到你了,你要是走了,我怎麼給學校交代啊?”
這?這難道真的是要抓我去坐牢的節奏?我幹!
“你啥意思?”我問他。
“小夥子你別生氣,我是來告訴你,現在學校不用開除你了,你可以繼續在我們學校讀書。”
這.....到底咋回事啊?這不會在耍我吧。
“你說啥?滾你媽的。”我破口就罵。
沒想到,昨天還驕橫跋扈的保衛科長,今天突然對我變得和顏悅色起來,絲毫沒有生氣,居然還跟我說對不起,說昨天是個誤會。
這他媽的到底搞啥啊,難不成是嫂子得知情況,找的關係讓我留校麼?
正鬧着,許毅的電話就響起了,丫急躁的說:“範書記,人找到了,找到了,我馬上就叫他過來。”
我擦,這事還驚動了音樂系的一把手範書記,看來真是嫂子出面擺平的。我懸着的心一下就踏實了,許毅叫我先去系裡面,說自己一會就過來。
於是我提着行李又往音樂系走,走着走着,就聽見有陣陣的鑼鼓聲,還伴隨着一些口號,像是在喊我的名字。
然而,剛走到音樂系樓
下,我傻眼了。只見樓下停着三兩警車,一個幹警正在臺階上抽菸。
許毅這土狗居然耍我,想讓我自投羅網啊,這要是被抓到,肯定又是坐牢的節奏。我撒腿就跑,剛跑兩步,一大波的婦孺就出現了,打着鑼鼓,喊着:“見義勇爲,袁少天同學;袁少天同學,優秀青年。”
這.....你他媽是搞什麼飛機,足足三十多人的隊伍,手裡還拿着錦旗呢,旗子上寫着我的名字。
我正猶豫着該怎辦,不會這幫老女人也是來抓我的吧。突然,一個領頭的婦孺喊着:“嘿,袁少天在哪裡,袁少天同學。”
這他媽是搞什麼,警察抓人也用不着這麼大陣勢啊。我遲疑片刻,這幫婦孺就把我團團圍住,我急的要死,正欲破口大罵,一個錦旗就掛在了我脖子上,低頭一看,上面寫着幾個大字:見義勇爲好青年,袁少天同學。
“袁少天,感謝你啊,感謝你爲我們村出了口惡氣。”
“對,要不是你,我女兒就.....”
我草,還要哭,這他娘鬧什麼?
一幫人推着我,直接把我弄到了音樂系下面,這時那保衛科長許毅已經趕了過來,領着幾個警察,微笑着就朝我走來。
“鍾局長,這就是我們音樂系的袁少天,就是他。”許毅指着我說。
鍾局長走了下來,一把握住我的手,拍拍我的肩膀,說:“小夥子,年輕有爲,我代表我們社區感謝你。走,到辦公室說話。”
這怪了,我丫居然要感謝我。我被簇擁着到了辦公室,最後才知道事情的原由。
原來不是嫂子找的關係,而是那天我暴打那個淫/魔,村裡的婦女將他抓到了派出所,就因爲這事,現在村裡人到學校感謝我,給我送錦旗,而派出所的人也來了。
“許科長,說真的,你們音樂系能出像小劉這樣的人,確實不多見。”
“這....看你說的,鍾局長。”許毅難爲情的一笑。
原來音樂系的學生在外面名聲一直不怎麼好,男的經常去酒吧鬧事,女孩子呢不是去做小姐就是亂來,給當地派出所惹出了很多麻煩。而我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派出所對學校的看法,也就是因爲鍾局長說要見我,所以許毅那叼毛才撤銷了我開除的決定。
這一切真實否極泰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兩天後之內讓我飽嘗人生冷暖啊。
許毅那假模假式的傢伙不停的誇我,說我今年才大一,進學校表現一直很好。
“許科長,我有個建議,你應該把小袁的事情在學校裡好好宣傳宣傳,讓學生們向他學習。”鍾局長笑着說,許毅那砸碎點頭哈腰的。
看着這一幕,我差點沒笑出來,這尼瑪簡直是我人生第一次啊,要全校的學生向我學習,我草!這想着都滑稽。
轉頭,鍾局長拍着我的肩膀,很是正直的說:“小劉,你以後有什麼苦難,需要什麼幫助,儘管給我打電話,我是涪城區派出所所長。我還要開會,先走了哈。”
隨即,丫把手機號留給了我,相當的大氣。我當時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人爲丫不就是一個所長嘛,只是沒想到後來和他打交道的機會會有那麼多。
就半天時間,我的事件傳遍了整個校園,走在路上時不時有女生看看我,說他就是袁少天。這感覺讓我輕飄飄的,而寢室的兄弟更爲我高興。
晚上,爲了慶祝我留校,哥幾個就去學校外面吃飯。吃完飯喝完酒,已經是一點多了,街上已經沒有人了,我們四個剛走進校門,瞬間被一幫人圍了起來。
“哈哈哈!大名人,袁少天啊,我等的你好苦啊!”一個噁心的聲音襲來......
我擡頭一看,說話的居然是楊晨那砸碎。而他的身邊,足足二十來個大個子學生,長的都是無比的結識。
不用說,這些應該都是他底下的人了,而這其中,居然還有那李蕭。李蕭頭上纏着紗布,看樣子頭上的傷都還沒有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