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如何是好,現在朔王殿下的眼睛失明瞭,肯定是鬥不過鄭太后的,萬一鄭太后想方設法的想要陷害朔王殿下,朔王殿下可怎麼辦啊。”聽完玉箏說的這番話,魯琴音不僅沒有放下心中的擔心,反而更加的擔心楊曼靖的安危了。
“放心吧,琴音姐姐,朔王殿下也不是孩子了,況且他從小在鄭太后的身邊長大,早就鍛鍊的無比堅強了,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打敗的。”玉箏說道,她的心裡十分的信任楊曼靖。
“對,對,他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魯琴音不停的重複着,從她的神情中,玉箏就可以看得出,她對楊曼靖那近乎瘋狂的愛。
“玉箏,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想辦法幫朔王殿下啊。”魯琴音說道。
“琴音姐姐,您儘管放心好了,就算您不說,玉箏也會想辦法去幫助朔王殿下的,畢竟朔王殿下之前對玉箏有着救命之恩。”雖然玉箏的內心並不想瞞着魯琴音,自己和楊曼靖是互相喜歡的,但是看魯琴音的樣子,要是知道了,玉箏怕她會承受不住,所以善良的玉箏,還是選擇繼續自己善意的謊言。
“娘娘,怎麼樣了?衛寶林她沒有難爲您把,她到底和您說了些什麼呀!”琴絲就在關鍵時刻冒了出來,擔心的問道。
“放心好了,你的主子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給她欺負呢,就說了些事情,不用擔心。”玉箏摸了摸琴絲的頭安慰道。
“娘娘,您手裡的是什麼啊?”果然還是秋水要聰明多了,一眼就看到了玉箏手中死死攥着的荷包,這荷包正是衛思若在臨走之前,丟給沈玉箏的。
“這個啊,這個沒什麼!你別問了,反正和你們沒關係。”玉箏本就很少撒謊,這被秋水一問,還真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了。
“娘娘,您能不能告訴奴婢們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啊?嗎、奴婢們真的很擔心,您可能不知道,您在奴婢們心目中有多麼的重要,但是奴婢可以告訴你,如果失去您,奴婢們可能連活下去的勇氣也沒有了。”秋水想到玉箏早上說的那番話,又聯想到現在,還以爲玉箏出了什麼事情,當下就難過的流下了眼淚,連平常多愁善感的琴絲看到這畫面都被嚇了一跳。
“秋水這不會是中邪了吧?”從來沒見過秋水這幅模樣的琴絲,有些擔心、又有些害怕的問道。
“你在這兒胡說什麼呢?”玉箏朝身後的琴絲訓斥道。然後一轉身,便恢復的笑臉,對着秋水說道:“秋水,真的沒事兒,你難道還不相信本宮嗎?好、好,只要你不要再哭了,本宮就告訴你,告訴你衛寶林到底說了什麼,行不行?”玉箏是拿眼前的秋水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好,這話可是娘娘您說的啊。”秋水突然停止了哭聲,將埋在手臂中的腦袋擡了起來,玉箏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剛剛被騙了,原來這秋水,纔是真正的老狐狸啊。
“好啊,你!竟然敢騙本宮。”玉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可是卻一點兒也沒嚇到秋水。
秋水清了清喉嚨說道:“娘娘,您剛纔可是親口答應了奴婢啊,您可不能反悔啊,反悔就是小狗。”
玉箏笑着搖了搖頭,這下子只有老老實實地說了。
“好、好、好,告訴你們,反正啊,什麼也瞞不了你們。現在衛寶林已經和本宮站在統一戰線上了,因爲我們共同要對付的敵人都是鄭太后,她這次來,其實是有一個消息要告訴本宮。”玉箏一口氣說完,將琴絲和秋水都聽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回過神,都嘰嘰喳喳的開始問問題,場面一度炸開了鍋。
“停、停、停!秋水先說。”玉箏說道。
“爲什麼啊,娘娘,憑什麼每次都是她先說啊。”琴絲不情願的問道。
“別廢話,本宮讓她先說,她就先說。”說罷,玉箏便向秋水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說。秋水故意逗弄琴絲,朝她壞笑了一下,氣的琴絲直跺腳,又沒有辦法,這樣的場面,讓魯琴音和玉箏都覺得有些忍俊不禁。
“娘娘,那衛寶林爲什麼好好的要和你站在同一戰線啊?不會是又想使什麼花花腸子吧。”秋水擔心的問道。
“哎呀!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平時裡你挺聰明的,怎麼這事情上如此的愚鈍呢,衛寶林是想要和本宮一起,一起對付鄭太后。”玉箏回答道。
“那她告訴娘娘您的消息到底是什麼啊?”琴絲沒忍住,脫口而出,不過這次她的問題倒是問到了點子上。
“鄭太后想要殺我!”玉箏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卻讓琴絲和秋水差點沒有暈厥過去。
“您說什麼!?”兩人第一次那麼同步,一起說道。
“本宮覺得自己剛剛說的夠清楚的了啊,怎麼?你們還沒聽懂?”玉箏反問道。
“您說鄭太后想要殺您?是衛寶林告訴您的?難道鄭太后派的就是衛寶林來殺您?”秋水問道,這一連串的問題,差點沒繞暈玉箏。
“對,沒錯,鄭太后就是派的衛寶林來殺本宮,衛寶林已經知道了衛重幕就是被鄭太后害死的,她現在一心想要報復鄭太后,所以纔將這件事情告訴本宮,這荷包就是衛寶林給本宮的。”說罷,玉箏鬆開了自己攥着的荷包,那東西就靜靜的躺在玉箏的手心中。
“這荷包和想要取您性命,有什麼至關重要的聯繫嗎?”秋水再次發問道。
“這裡面含有劇毒,只要將外面的罩子拿掉,它就會開始散發劇毒,鄭太后讓衛寶林將這個荷包放在本宮的枕頭下,這種毒是慢性毒,它會慢慢的積累,然後慢慢的殺死本宮,這種慢性毒是連義臺哥哥都沒有辦法發現的,到時候也可以說是本宮的病情復發,暴斃而亡。”玉箏淡定的回答道,彷彿這一切都與自己沒有關係,她的淡定讓人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