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兩手抓着繩子,防止脖子被勒斷,二山騰出一隻手撈向她的腰間,像是夾着小貓一樣帶着她往另一間亮着燈的房門走,靳梧箴兩腿使勁的蹬着,也奈何不了他的力氣。
到了門口,二山一腳把門踹開,大步走進去勾着腳又將門關了起來。
又走了幾步把靳梧箴丟在一張牀上,撲面而來的是一牀的酒糟和汗泥味,薰得她一陣乾嘔。
她還沒拱起來,就感到脖子上發緊,二山拉着繩子栓到牀腳上。靳梧箴蹬着腿往牀腳湊去,這才感覺呼吸順暢了些。
與此同時二山直起身,撕拉——把身上的布條扯掉,團成一團狠狠的丟在地上,露出一身緊實的肌肉。他的肌肉恢復了正常的狀態,那也十分的健碩。古銅色的皮膚泛着油光。
他像一頭躍躍欲試的野狼一樣,貪婪的看着眼前的獵物。
靳梧箴往牀腳縮了腿對着二山說道:“二山,你弟弟的事真的不是我們做的。”
她這麼說一面是拖延時間,一面是在二山的心裡尋找突破口。
二山聽到她如此說,雙臂撐在牀上向她爬了過來,一邊爬一邊說:“就算沒有我弟弟的事,我也一樣要得到你。你知不知道?”說着一把抓住靳梧箴的腳腕往他身邊帶去。
“二山,”靳梧箴抓着脖子上的繩套,哀求的喊道:“我要勒死了。”
二山停下手裡的動作,眯着眼看着她,靳梧箴慌忙的吞着口水,仰臉大口大口的吸氣,那模樣就像是離開了水的魚。
二山把目光從她的臉轉移到牀腳的繩子上,繩子鬆散的落在地上,他算計一下,在整張牀上,靳梧箴萬沒有被勒死的可能。這才輕哼一聲說:“耍花招?我是不會讓你勒死的。”說着手便伸到她的腰間,一把就將腰帶拽了下去。
沒了腰上的束縛,靳梧箴卻不反抗,鎮定了心神,騰出一隻手摸上他的胳膊,上下輕撫的說道:“二山,我有話跟你說。”
“你還說什麼?想讓我放過你?”
二山一邊扯着她的外衣,一邊問。他倒有點奇怪,以他的角度靳梧箴現在該是奮力反抗或者哭天喊地的求饒。她現在的表現有些反常。他心裡倒是提防起來,怕她留了後招。
“你想要我對不對?”靳梧箴摸着他胳膊的手動作越發的輕柔,指尖沿着他肩上的肌肉線條一路畫到了他的****,在他的胸前畫着圈。眼神也跟着迷離起來,嘴角輕淺的笑意看着十分的勾人心絃。
“嗯!?”二山驚訝的眯起眼,被她挑逗的眼神更加炙熱起來,手下的動作也越發的快,解開她的外衣露出了纏在胸前的束胸。他舔了舔發乾的嘴角看着她雪白的胸口,聲音有些發顫的問,“是又怎麼樣?”
靳梧箴適時的縮回手指點了點脖子上的繩套柔媚的說:“難道你不覺得這東西礙事?”
二山手已然搭在她的束胸上,粗礪的手指在她皮膚上劃過,刮的她嬌嫩的皮膚瞬間泛了紅,而他的指頭握着束胸的邊沿,只要用力一扯。
靳梧箴有點委屈的看着他,忽的坐了起來兩手環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