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澤坐着不動,任由懷裡的女人亂蹭,聽到她說自己是南明王妃時,心裡頗爲高興,忍不住伸出手,用修長的手指輕觸着她緋紅的臉頰,想着她剛纔說的那些話,尤爲激動。
雖然他還不能完全的肯定她不是魔教歸音,但直覺告訴他,她不是,他也不希望她是,一點都不希望。
他會盡快的把她的身份弄個一清二楚,因爲在她身上,他有一種慢慢淪陷的感覺,如果確定了她就是魔教歸音,那他就不再淪陷,直接了結了她。
這時,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手裡拿着一把摺扇,恭敬的行禮,“叩見王爺。”
“千面書生,這個時候來見本王,你應該知道規矩,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那你就得受罰?”風天澤冷漠道,看都沒有看來的人一眼,視線一直放在月聽靈身上,一隻手輕輕的抱着她,像是在守護。
“知道。屬下剛得到一個確切的消息,魔教歸音已經潛入南明王府,她的胸前刺有一朵玫瑰花。按照這個線索去查,就能排除很多人,這條線索還能弄清楚王妃到底是不是歸音?”千面書生猜準了風天澤心裡想的事,所以纔敢大膽的說出來。
看到南冥王如此抱着王妃,他就知道,王爺喜歡王妃,既然喜歡,那定不希望她是歸音。
“這個消息夠確切嗎?”
“非常確切。如果歸音將胸前的玫瑰花刺青抹去,但總還會有痕跡,這錯不了。”
“你退下吧。”這個答案讓風天澤很滿意,所以沒有懲罰千面書生,兩眼不由自主的落到月聽靈的胸口上,很想知道上面有沒有刺着玫瑰花。
如果沒有,那她就不是魔教歸音。
“是。”千面書生沒有多逗留,但走之前忍不住看了一眼南冥王懷裡的女人,對她,有一種莫名的佩服。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碰到南冥王,更別說是在他的懷裡睡覺,所以這女人,真的讓人很佩服。
千面書生走了之後,風天澤就將月聽靈橫抱起,往屋裡走去,然後將她放到牀上,讓她平躺着,而自己就坐在牀邊,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口看。
久久之後,不再猶豫,動手拉開她胸前的衣襟,將她肚兜的帶子拉下,讓她胸前雪白的肌膚展露在他面前,她那堅挺飽滿誘人的酥胸若隱若現。
看到她胸前的肌膚平滑雪白,毫無半點痕跡,更沒有什麼玫瑰花刺青,他心裡那塊大石頭突然的消失,忍不住開心的笑了。
太好了,她不是歸音,她不是。
風天澤越想越高興,看着眼前的春色,身體忽然燥熱了起來,一股熱流在他體內亂串,弄得他是慾火難耐,控制不住的俯下身,輕輕的壓在月聽靈身上,冷脣慢慢的附在她那雙紅潤誘人的小嘴上。
這一親下去,更加不得了,欲罷不能了,兩手不安分的放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冷脣由上而下,親到她的下巴處,接着再往下,聞着那股從身下的人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清香,還有一股濃烈的酒味。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