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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冉你雨傘沒帶。”方纔六點五十,秦冉便是要趕出門去學校上課了。他急匆匆拿起幾塊吐司便要衝出門,背後卻突然傳來司馬詠的聲音。回頭一看,穿着龍貓睡衣的司馬詠頂着一頭雞窩,手中卻拿着把傘,急急跑過來遞給秦冉。
秦冉有些訝異:“沒有下雨啊!”
“天氣預報說了今天會有暴雨。拿着吧,有備無患。”司馬詠得意得用上了最近剛學會的一個成語。
秦冉也是輕輕一笑,接過了雨傘,輕聲道:“今天也加油哦,注意物理做大題的時候要寫公式。”
司馬詠嘴角咧開道:“知道啦,你快去吧,要遲到了。”
“這模樣,到真不知道,誰是老師誰是學生了。”秦婭停下咬到一半的麪包,呆呆看着這兩人,“而且前幾天他們不是還誰都不理誰麼,今天怎麼就突然那麼關心起彼此了啊?”
“估計那司馬詠是看到秦冉在他書上劃出的重點之類的,被感動了。”徐斯翻閱着晨報道。
“原來是這樣……”秦婭剛要點頭,隨即注意到一個更加不對勁的地方,“你怎麼知道秦冉在小詠書上劃出了重點?”
徐斯眼神不自在地瞟了瞟別處:“我什麼都知道。”
“你這人……說出來又不會怎樣啊……”秦婭無語。“誒,小詠剛剛說會下雨?我昨天看天氣預報的時候怎麼沒聽見?不是多雲嗎?”
“是多雲啊。”徐斯淡定地指了指晨報上面的今日天氣。
“那他剛纔幹嘛塞把傘給秦冉?”
“找個藉口跟秦冉說話而已。小孩子的伎倆。”徐斯淡淡道,似乎已經洞察了一切。
趴在窗邊目送完秦冉離開的司馬詠走回來,剛好聽着徐斯說的話,當下不爽地撅起嘴:“我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就不會和我爭辯這些無聊的東西。”徐斯合上手中的晨報,喝下最後一口咖啡,“小孩子加油學習吧,注意物理做大題的時候要寫公式哦。”
徐斯模仿着秦冉剛剛說的話,語氣裡毫不隱瞞那絲戲謔。
司馬詠狠狠瞪着徐斯,後者卻是絲毫不在意,自顧自披上西裝外套,“老婆,我上班去了,來香一個”徐斯說着已經閉上眼把臉湊了過去。
“小詠還在……”秦婭對於徐斯這般無賴行爲,雖然無奈,不過還是一臉幸福湊過去親了徐斯一下。
“嗯,好多了,我覺得我又有活力來面對一天工作了。”
“盡貧嘴,快走吧!”秦婭笑罵着,把徐斯踹了出去。
而一旁的司馬詠,盯着這兩個人,陷入了深思之中。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麼,總之是一臉的凝重。
想了半晌,他似乎是琢磨出了什麼名堂,臉上陰雲也消散了去,開心地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冬天就算是在中午也是冷得要命,學校裡的秦冉此時正在辦公室裡,熟練地按下一串電話號碼:“喂,嗯,我要一份揚州炒飯,一份魚香肉絲,對,就是我,你知道我地址對吧。再見。”
如果沒有什麼緊要事,他連辦公室也不願意邁出一步。
“唉,離期末考試倒是隻有十幾天了,不知道那傢伙能不能行……”無聊等外賣的間隙,秦冉自然是又想起了司馬詠這個小傢伙,“算了,我還是應該相信他吧,別再給他什麼壓力了。”
這樣想着,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請進。”
門應聲打開,走進來的是肖詩雅。她走到秦冉面前,雙手絞着衣角,支支吾吾半天話才連成一句:“秦老師,吳思亞同學,最近又是出什麼事了嗎?”
這吳思亞最近又是一個多星期沒到學校,肖詩雅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仍是按捺不住擔憂之心。雖然林沐徽告訴他吳思亞不過是在家裡,但她仍是無法放心:“老師只說吳思亞同學請了長假,可爲什麼呢?是他又出事了嗎?”
秦冉在心底翻翻白眼:出事個屁,你就詛咒他吧。口上呢,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道:“沒有的事。你關心同學,老師很欣慰,不過眼下就要期末考試了,你還是注意自己加油複習吧。”
肖詩雅聽着覺得老師話中有話,不過也沒琢磨出來,只好順着自己的思路繼續道:“老師我會努力的。對了,我聽林沐徽說吳思亞他只是在家裡自學,是這樣嗎?”
聽着肖詩雅的無心之言,秦冉心頭卻是一凝:這個林沐徽,怎麼什麼都知道。
凌厲之色一閃而過,秦冉也沒說什麼:“吳思亞只是請了假,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說他一定會參加期末考試,想來是沒什麼大礙的。肖詩雅,我發現你對吳思亞同學的關心之情有點超出朋友的範圍哦。”似是無意說的話。
肖詩雅俏臉一紅:“老師您真愛說笑,我就只是問問啦。不打擾您午休了,我先回教室了。”禮貌地道別後,肖詩雅退出了辦公室。
你就不必來這裡的。秦冉腹誹着,手指關節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着辦公桌,眉頭微皺起來:今天這外賣,怎麼相比起平常,慢了這麼多?
正當不耐煩時,門口再次響起了敲門聲,想來終於是外賣到了,秦冉趕緊道:“別敲門了,快進來。”
門外並沒有應和之聲,只是門被推開,一道婀娜的身姿,從門後探進來。
秦冉當下暗道聲晦氣:怎麼是她?
來着不是別人,正是那化着濃妝的白露露。她一手拎着一個塑料袋,扭着豐臀走過來,每一步都是風情萬種。不過這般誘惑對於現在的秦冉來說,已經沒什麼作用了。
秦冉臉色有些難看,不過看她手裡塑料袋裡裝着的一次性飯盒……自己午飯在她手裡,就暫且忍耐一下吧!
那白露露終於是走了來,將兩個飯盒放到桌上,還嫌髒似的抽了張紙擦擦雙手:“秦冉,你放着山珍海味不吃,清福不享,跑到這個破地方來當什麼老師是幹嘛?而且居然吃盒飯?天啊,你到底是怎麼了?”
秦冉對於她這樣的大驚小怪很是不屑,便是沒有理她,自顧自地打開飯盒吃起來。
白露露見秦冉沒說話,以爲他是無從反駁,當下更來勁了:“你怎麼過着這樣的日子?是不是你和那個賤男人的事被你爸媽看見,於是把你趕出來了?嘖嘖,那人真是禍端,秦冉你怎麼會挑個這樣的人?不是我說你,秦冉,放着我這麼好的人你不要……”
“你說夠沒有。如果你是來送飯的,你可以走了。”聽着話題扯到司馬詠身上,秦冉有些不悅了——雖然他從這女人走進房間開始就很不悅了。要不是看着那白家與自己家裡產業現在還有點關係不好撕破臉皮,他才犯不得對這女人耐心。
不過這白露露也實在是太無腦了點,完全會錯了意,還以爲秦冉是被戳到痛處,因此惱羞成怒,於是語氣越發傲慢,言辭,也是越發尖銳起來:
“你還騙我說什麼那是你弟弟,秦冉,那小子有什麼好的,竟把你迷成這般模樣,當年你可是沒這麼對待過我。真看不出來,原來這還是條小狐狸,連男人都是可以勾引得上……”
“白露露,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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