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軍是一所重高呢,之後你很你先生是怎麼繼續聯繫的?”我望着沉思在回憶中的她,她的臉上滿是笑容,這些回憶起來很甜蜜吧。
“那個時候,我沒有這麼把他放在心上,就想去高中認識新的同學,那天在初中畢業的時候,我還是能見到他,他和平常一樣每次見到我都會給我幾串棉花糖。”
“我曾經問過他,我經常到你這來佔便宜,你願意的?,成武他看着我,說願意呢。”
“你先生那個時候,是對你有意思了吧,要不然每天都給你棉花糖吃呢?”
“我那個時候也是這麼想,可我沒好意思說出口,對於他這種人也沒有什麼感觸,我記得在初中畢業的那個夏天,我最後一次在學校見到他,他頂着大熱天,穿着白襯衫,手臂上面都黑喲喲的,他問過我最後要去哪裡的時候,我也如是說了出來,是去了學軍高中。”
她突然笑了出來不知道是在回憶着什麼,我就默默的看着她,在想什麼呢.....
“之後,我進到了高中,學軍裡面的氛圍很棒呢,都是一些很好的同學,一些很好很好的老師....”
“那張姨,你先生之後,還是來到了嗎?”我打斷了她的回憶,這種情況這二個人並沒有什麼瓜葛,如果沒有特意說明,我想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吧。
她聽見我的話,搖了搖頭,然後否認了。
“不想告訴我嗎?”我都在這裡聽了有幾分鐘來了,剛剛被她這故事剛剛吸引,她就這樣吊着胃口,實在是不好受的感覺。
“沒有,落遊的話,還不適合聽這些,以後張姨再告訴你好嗎?”她泯了泯嘴脣,上皮的白色枯燥的死皮,在她顯的嬌豔的粉脣有點不搭配。
好吧。我看了看手錶的時間,也不早了,本來這個時候我已經到家了,今天沒有和以往一樣去想着辛勞,她把辛勞照顧的很好,幾乎承包了他一天下來的生活,不知道她什麼要這樣,我也搞不懂,但是聽她的解釋,是太寂寞。
寂寞。我低吟着這二個字,要說是什麼含義,就多了,話這什麼意思,是要看是從誰的口中誰出來,男人的寂寞,女人的寂寞,我的寂寞什麼都,都不是太一樣。
我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今天中午特意去看了一番,沒有看見他,沒有想到時間這麼巧,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如果張姨不拖我幾分鐘,或許就要錯過眼前的這場戲劇了。
“棱兒,爲什麼要這麼說呢?”他站在一個女孩面前,看上去很是不和諧,他那顯的成年人肩膀,從他嘴裡喊出的棱兒,正站在他的面前。
“我說你也不要這麼虛僞好吧”。那個女孩穿着校服,黑色的校服顏色,藍色的衣領,蘇杭這片高初中的校服差不多的,但是唯一的區別點就是校服的校徽,和顏色而已。
“你這麼說我也沒錯,不過我到底在幹什麼,我還清楚的,你呢?”這個叫欲斷修的人,我第一次聽見他的嗓音,這裡是在公園,到晚上了,快黑的夜色下,這二個人在交談着什麼。
“求求你了,我知道你有錢,但是你也這樣隨便,去我家,隨便的送東西吧?”
“你可不知道,你的父母有困難嗎?”
他的這一話說出來,似乎那個女生的底線被碰到了,一巴掌就朝他的臉上扇去,力氣很小但是打的很認真,沒有絲毫開玩笑。
啪的一聲,這裡沒有什麼人,他的臉上被扇了一巴掌,沒有躲避,這讓我就不理解,這種速度和力道,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都能躲閃的過去吧。
那個女生扇完巴掌後,捂着自己的臉,看着他,不知所措起來,不知道是在爲什麼在哭泣着,是零零碎碎的哭聲,我在遠處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這是一場苦情戲吶。
“你最近不要被影響到了,畢竟你的父母一直希望你出人頭地。”他扶着自己的眼鏡框,推了一下,看着在他面前哭泣的女孩,也不爲之所動。
“你現在只需要學習就行了,至於你的父母,我能照顧。”他沒有任何的考慮就說出這一句,聲音很大也很清楚,咬着字說的話,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這什麼關係,看上去那個女孩的校服很眼熟,以前見過,看不見她胸前的校徽,背對着我,而欲斷修站在原地,沒有動就看着她哭完,纔開始說話,表情很動作很憐惜一般。
那個女孩,似乎聽到了不得了的話,剛剛停下哭泣的她,又重新的哽咽起來,我聽不太清,但是也不敢仔細的上前去圍觀。
“好了,好了,你回去學習吧,畢竟你以後如果不努力,你的父母誰來照顧?”他的手放到了她的頭上,順着手,挑起了馬尾辮,在溫柔的撫摸着。
那個女孩說什麼,我也沒他清楚,只不過看見他笑了一下,馬上就又是一臉正經模樣,如果不知道情況,還以爲是男朋友,在安慰着傷心的女朋友呢。
我望着,那個女孩手放在了二腿邊,剛剛和他說話的時候,扇完巴掌,就一直在拽着褲口袋,校服寬大的褲口袋都要被擰的很緊,她聽完他的話之後,慢慢的從另一個方向走了,是小區大門口的方向。
我急匆匆的走開了,這個人是什麼樣的,我不清楚,不過他是好是壞我不清楚,不過表面很儒雅,讀書人特有的氣質,但是他一直散發着其他的感覺,說不上來。
我朝另一個方向走着,我可不想和他來一個路人的相遇,雖然剛剛在偷看他們,沒有被察覺,但是我還是不想讓他注意到我,我朝着好久沒有走過的,松林裡走去,晚上的路燈舉黃色的,在黑壓壓的林子裡,顯的那麼寂寞。
手帕。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現在的人還用這個東西,不過他就是個特別。
恩,真不錯....在離開前,最後回頭撇了他一眼,他望着那個女孩離開的背影,從口袋裡掏出了白色的手帕,上面刻着梅花的秀,幾朵苦梅的手帕,擦拭着他的左手,彷彿在擦拭着什麼髒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