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她們起身互相挽着手,踏着草甸朝上面走着,我沒有繼續喊住她們了,她們也沒有回頭,我看着風紫,被溼潤的衣物緊貼着她的身體,反光的河面,輕悄悄的和剛剛不太一樣。
身體跟風箏一樣,猛的坐在被我身體壓軟的草甸子,頭朝天,長髮沾着耳朵,前額頭的劉海無比凌亂,甩幹了頭髮,衣服還好不是太溼,撐着一直手,我唔一聲,整一個人臉,下巴着地,差點啃了大地。
心裡大罵着,她的手還保持着握刀的姿勢,還真是舊習難改,昏了還想着着,我看着她的手腕在動,和剛剛揮舞着我的手腕的動作大相近似。
最後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瞳還是紫色好,黑色正常反倒不習慣,那一黑一半紫的髮絲有些難看,我聽到了手機鈴聲在震動,我捂着手臂走了上去,留下她在這裡躺罷了,我拾起了地上的手機,剛剛落在鵝卵石路上了,劃開是風羽的電話。
“你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們沒找到?”
我看着周圍的環境,看了一樣風紫的模樣拉着聲音說“你妹妹沒事情了,把我給搞死了,從公園的小路走過來,沿着河道,草甸子上面你妹妹安心的躺着呢。”我說完,對面就焦急的問道。
“我妹妹躺着的,是什麼意思,你幹了什麼?”他的聲音變的低沉,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妹妹出事了,親哥哥都找不到自己的妹妹,這還真是親兄妹,到是讓我碰見二次,“我沒幹什麼,你妹妹把我手臂割傷了。”
“這樣吶,你有什麼什麼問題嗎?”他似乎選擇性的忽略了我的話,這問題還不小嘛,我有些生氣的帶着罵腔道“我說你妹妹這有毛病,你全家都有病!”我掛斷了電話,看着下面臥着風紫氣不打一處來,沒有發泄的東西。
拾起了地上的小石子,朝河裡猛的一甩,吧唧一聲在水面竟然打起漂來,心情更加的不舒服了,看着手錶上面還沒有乾的水滴,抹了抹十點鐘了,溼漉漉的頭髮中夾雜着腥臭味道,真是倒黴。
“爽嗎。”
我聽到這一聲,疑惑的看着聲源的那頭,她站起身子,跟沒事人一樣,摸着馬尾重新的紮起,那溼漉漉的還能擠出水來的頭髮,這一抹她的頭髮全部變成黑色了,帶着青烏色,我好奇的打量着,臉上沒有好表情,掏出了手機,咔擦一張。
“等等,你不是告訴我哥在什麼地方了嗎,走的這麼急幹嘛,等我哥哥找到我們,他或許會欠你人情,是不是呀?”
我聽完了她的言辭,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我救你,你就這態度?”準確的說是***拯救了她,當然我是必定的。
“要我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她帶着一絲遺憾的口氣答道,指着自己的身體繼續開口“我長的還可以吧?”
我仔細的瞅了一眼,用自己以爲欣賞藝術品的樣回答“男人的藝術品是女人。”
“你這饅頭。”我也毫不客氣的指着,她聽完驕傲的挺起胸開口道,“我哥哥來了,你完蛋了。”我順着他的目光看着那些人,從我來的方向,陸陸續續十多個人,清一色的黑短襯衫,看見我,我看見了風羽,唯獨他穿的白襯衫。
“妹。”他從我身邊跑過,後面的十多個一米七八的大漢,清一色的站在我身邊,剛剛想離開就被一人喊住了,這人兇,眼睛小如同鷹眼一樣,那雙有力的雙臂擋住了我的去路,我瞪了他一眼,他什麼反應都沒有。
噗通一聲,我聽到一聲響,然後又是噗通一聲,是風羽華麗的落在手中,“過了來,都過啊,幹什麼呢。”風羽朝上面看戲的人喊着,那羣大漢紛紛下了去,剛剛的那個鷹眼男子抓住了風羽的手,簡單的就把風紫從河裡面拖了起來,我看着這場面惺惺的開口道“我看你妹妹是,上一個學就是要了她九條命。”
“擡起來,走。”他招呼着那羣大漢,三個人抗起了風紫,風紫這麼掙脫都無用,剛剛的那事情就浪費了她全部的力氣,這次剛剛跳水裡就被風羽和衆人拉了起來。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風羽喊住了我“你就是秦落遊嗎?”他的這一聲問,來玩的十幾個人都沿路排着,跟黑幫團伙一樣的,紛紛看着我的模樣,在大打量着,那鷹眼的男子就說道“之前貴小姐也是他救的。”
“好!”他伸出手在我的面前,喊了大聲好後,似乎和我握手,我沒有理會他,幾秒後他爽朗的說道“你救了我妹妹二次,這恩情我們所以兄弟都看見了,若以後有困難我必定幫助。”
我看着他們的陣勢,似乎是團體除了風羽之外,左手臂都雕着羽毛的刻印,紅黑色調在黃色皮膚上面顯的不合適,黑色襯衫黑的呀,比煤炭還要黑,比這河裡面的淤泥還有黑。
“等等,我不來說這些的,你妹妹劃傷了我的手,剛剛她還跳水,要不是來了十幾個人,早就淹死了你妹妹。”我沒好聲好氣的說,他笑道“淹不死的。”
風紫被擡起來的身子,在扭動着,可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這些大力的手掌,被牢牢是是架風羽的旁邊,她開口道“不講信用,你和你爹一個模樣,和你那姐姐一個鳥樣。”
他無視了妹妹的話,有勁的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腿,她啊唔一聲,在**着咬緊牙齒忍耐着,朝鷹眼男子使了一個顏色,他手上提着包裹打開了,裡面似乎放着很重要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