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擔心你。”一句話說出口,暖在心中,看着窗外的風景便說“染葉真的謝謝你了。”對面嗯嗯二聲道“不用謝謝,只是想快點見到你。”掛斷了電話,外面開始飄起了小雨,司機師傅一如既往的叼着菸頭,手錶快指到凌晨了,外面街道的夜色橘黃色的路燈,寂寞的照着柏油馬路。
車子快速的行駛過,零零的小雨一絲絲的落下,沙沙的梧桐葉見發出了光照的聲音,下了車正對面就是單元樓,看着他背倚車面後“師傅你不睡嗎?”他搖着頭又重新點起了一根菸,氣體打火機擦咔一下微微的火光,他猛吸了一口說“等你睡之後。”我點頭伸出手刷卡後,聽着後面發動機微鳴的聲音。
走遠的車子,慢慢進入了霧氣之中,什麼也見不到只有紅黃車尾燈隱隱約約,擰開了鑰匙熟悉了的動作,穿着白色短襯衫的左手捂着了手臂,雞皮疙瘩稍微起來了一點,九月初九的日子還真是有點涼,心裡在打算着讓染葉去買秋裝,染葉是在等我,這聲音是沒有錯的。
敞開門的她已經變了很多,我搖頭進入了門中,見到染葉在筆記本電腦前忙碌着說“我回來了哦。”她回眸是瞬間的事前,看到了我臉上中帶着一絲色澤,我笑道“至於這麼激動嗎?”她的動作說不上文雅,踏着下不,張開了雙臂摟住我的腰,我眯着眼睛享受着,摸着她的腦袋說“好了,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是一些夜宵,麻辣燙燒烤這些不健康的食品其實也沒關係,她的精美的鼻子問着這香氣說“謝謝。”我搖着頭她鬆開了手,我把夜宵放在了桌子上,散發着陣陣的香氣,我正坐在板凳上,她在牀沿上雙手不安互相碰着,我見到她的模樣問“怎麼了?”一句話下去她臉色羞紅,低頭道“沒什麼,我們一起吃吧。”
我點頭讓了位置,她坐在我身邊,秀髮見的蘭花香味隱約混在燒烤孜然味道中,她的身體總是感覺很僵,我看着她單手拿着烤麪筋,顫顫巍巍的,嚼東西的似乎要嚼三分鐘,我總是感覺她有話要說,等慢悠悠的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我站起身體收拾着餐桌上的要清理的東西,她低着頭雙手緊張的覆在膝蓋上。
二條紅脣互相咬着,我搖着頭把這些放衛生間,馬上就折了回來,她坐在木凳上,雙手握拳輕輕的敲着自己的腦袋,我見道說“染葉,果然有什麼事要說吧?”她被我的聲音驚道,身子站起轉向我這邊,大眼瞪小眼的,你不言,我也不說,我在等待着,她還是說了出口。
“我有點不正常,對不起。”她說了第一句,我點着頭,“我只是感覺現在還算是好的,對不起。”我的雙臂恰在腋下看着她說“不要說這三個字了,有什麼事就直接說了。”她的臉色更加羞紅,我的手腕被她抓住,她沒有用力,我跟着她的牽領走着,我在走着,幾秒鐘而已就感覺如同年一般。
“這是幹什麼?”她把我領到了衛生間,這裡總是散着一股香蘭花和沐浴露的檸檬味,還沒到五平方米的小空間裡面,我和她幾乎佔滿了大部分的空間,空氣間充斥着曖昧打的味道,她臉色羞紅擡着頭眼淚汪汪的看着我,我趕緊說“你沒關係吧,你看着有點...”她搖着頭鼻樑出的氣幾乎都打到道了我的胸膛。
我朝後退着,身子碰到了涼涼的牆壁,我的雙手覆在牆壁上,讓我的身體溫度稍微冷靜了一些,面前的這個女孩子雙手無力的推搡着玻璃門,我問道“染葉,你這是要幹什麼?”她的眼神迷離,沒有回答我的話,見到我沒幫忙,索性鬆手,雙手握着長裙上衣,滋啦一聲拉鍊的聲音。
她轉身原本白淨無暇的背,現在有些紅斑,雖然不起眼但是這不是好徵兆,我愣在原地,腦子了轟隆一下空白,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面前的這個女孩子,雙手託着蘭碎布洋裙襬,撩起了,坐下了身子,在馬桶上,岔開了雙腿,那密密麻麻的畫面,如同揪住了我的心臟,面前的這個女孩子,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說。
“我,可能要,其實,我想過一個完整的人生。”她強忍住了自己哽咽的語氣,克服了對於死亡的概念,她雙手捧着臉,腦袋無力的垂了下去輕輕吶喊“我,我不想就這樣,我想有一個,不用了,有你就好了。”我搖着自己的嘴脣,蹲下了身子,我的視線絲毫沒在意,摸着她的腦袋,長髮幾乎都要垂在地板上。
我說“染葉,對不起,我想我也應該這麼做了。”她擡着頭眼角二邊是眼淚,貨真價實的,我嚥了咽口水說“你的小說還有多久才寫完?”她點着頭說“這個月份過了,就能寫好了。”我點着頭算着十月份是國慶節,邊說“我們旅行吧。”她點着頭,我見她現在的模樣說“你現在的模樣很不優雅。”
“對了,落遊,你能答應我嗎?”我疑惑的搖着頭,她魅媚的看着我,凌晨三點多鐘,我的雙臂抱着這個女孩子,她總是能提出一些大膽的想法,明明是個優雅害羞的人,我的下巴磕她的頭頂,鼻子聞着她的長髮,腦子裡回想起來那些人,面容火熱的景象,我心中大驚不好,自己又不老實了。
弓着身體,讓自己稍微遠離了她的身子一點,我嘆了一口氣,看着這個熟睡如同貓兒一般的女性,我不忍住的心中感嘆她是那麼認真,就連做那種事情也要考慮我的心情,身子感覺有點虛,我又長嘆一聲,一閉上眼睛就回想起來了她,她的動作,和聲音,我失眠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還是被她叫起來的,“懶牀起牀了。”我感覺打了鼻子被人捏住,不能呼吸紅漲着臉,睜開了眼睛,見她歪着腦袋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我的臉,我倦道“想睡。”她搖着頭座在了我的身邊說“不行。”我喊到“太累了,身子不行。”她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翡紅,捏了我手臂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