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葉,你睡了嗎?”剛剛洗漱好的我,穿着自己的睡覺的衣物,就來敲門,這個隔壁比之前方便多了,門馬上開了,和剛剛看見的沒什麼區別,我才知道這個女孩和我作息時間不一樣。
“沒有,有什麼事情嗎?”她打量着我的全身,我的頭髮溼漉漉,穿着人字拖在敲着門,是急事。
“也沒什麼,我跟你說一聲,這地方是要付水電費的,平時也知道的吧”我沒有說的太直接,希望她明白我的想法,現在沒有錢呀。
“恩,我知道的,謝謝你了”她彎着腰,朝我鞠躬謝道,我也沒說什麼,看着她的行爲,點了點頭之後,就示意她繼續去忙吧,打字的生涯,還真是辛苦。
今天一天總算是結束了,好漫長跟一年一樣,終於搬好了,不過風紫的事情還是讓我很在意,宸惡也是一樣,張姨那邊的營業店,我想快點解決,畢竟是頭等大事。
“張姨,你別笑話我了”我在好久沒有待過的廚房裡面,剛剛的惹了笑話,到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睡着了而已,沒什麼太大的事情。
“我說落遊,你昨天是不是太累了”張姨,在打量着我的臉,眼袋是全紅的,失眠了沒有睡好。
“是啊,有點,沒關係的,我今天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招呼着張姨,她手裡拿着空調的控制器,我能感受到面前的這個人,是有多在乎的我感受。
“張姨,就不用了吧,天氣不熱”我一遍感受着冷風,一邊在說着拒絕的話。
“一樣的,張姨可是富婆呀,不需要這點錢”她笑眯眯的看着,細長的眉毛,今天換了一種畫眉毛的方式,跟什麼很像呢,是狐狸精呀。
“好了,張姨外面的客人多嗎?”我今天一下沒習慣過來,五月份,纔剛剛到,這就淡季的春過去了,人跟蟬一樣,從土地裡竄出來,進入店門,在吸着枝液。
“多呀,所以加一把勁,指不定今天能盈利七八百呢,我們五五分”她看着我,繫着白圍裙的她很是好看,真羨慕她的先生,我是想多了,這不可能的。
今天一天,就不知道爲什麼,就好比在春天的顧客全部到了今天一樣,從早開門開始,就有人光顧了,什麼大爺,什麼小姐姐,什麼大哥哥呀,什麼藍領,什麼白領呀,什麼婦人呀,什麼都有。
“我說張姨,我不行了”我的雙臂接觸着木質的桌面,張姨在手臂搭在桌面上面,雙手託着自己的腦袋,夾着自己的腮幫子,在磕着瓜子。
“ 累吧,只不過賺的多”她有些疲憊的說着,我還好,她什麼雜物都是她做的,真擔心這個女性被累垮了。
“我說張姨,假如我以後開店了,你會怎麼樣?”我看着在吐着瓜子殼的她,吐了清雅的嘴脣,紅不紅,和正常人的顏色不一樣,仔細看多出幾分嬌柔。
“我去當服務員呀,工資月入八千”她也同和我一起開着玩笑了,如果我真的能付得起的話,大概也不需要煩惱了。
“張姨怎麼說不過萬呢?”我看着吐着瓜子殼的她,有些可愛的髮絲搭在她的額頭上面,在看着我呢。
“落遊小氣鬼,是不會給我的”她嘟了嘟嘴,然後看着我,這很有道理,看來很瞭解我。
“來人了張姨”我看見了中午時候,走進的客人,還真是多呢.....
“張姨我來吧”我一把奪過了她的拖把,看着她慢慢悠悠的掃拖,是真的太累了,我的肌肉回憶起來了,許先生在的時候,他給我的特訓,看來是我太鬆懈了。
“哎,落遊,你休息吧,今天太累了,坐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在原地愣着也沒有走動。
“好了,張姨瓜子我買好了,今天來吧,這點事情不算什麼”我腰子發力,大入牛的氣力,現在不是小孩子了,從什麼地方都不是了。
“真好呢,落遊”她也老實的做在位子上面,我們一起吃過飯呢,是我做的,身體沒有厭惡是,是那種久違的熟悉感,反倒是起勁了。
“張姨這麼漂亮的人,今天好多男客人看你”我每一處拖過的地方,白色瓷磚乾淨的發亮,平常張姨也是這樣的,我面前這個叫張霞的女性。
“那是,我可是貌美如花”她磕的瓜子殼,在手中握着沒有吐出來。
“張姨的先生是幹什麼的呢,他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吧”我一直認爲,什麼地位的人,有什麼地位的伴侶,中國古話門當戶對就是這樣的。
“你說成武他呀,他就是一個流氓,除了耍流氓什麼也不會幹了”她的聲音出賣了她,她在回憶着,她以前的事前,以前聽過一點,但是還不是太明白。
“你很愛你的先生呢”我拖着餐廳的死角,這個地方今天才被意爲是餐廳的,我在聽着,我在問着,希望張姨能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愛他”她認真的說道,偶爾瞄着她的臉,羞紅了似乎回憶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低着頭不讓我看到。
“好吧,張姨看來是不愛成武呢,那你先生是幹什麼的呢?”我還是很好奇,就比如雪蘭她一樣,先生是4S店的店長,可是個有錢人,穿着西裝繫着領帶,開着豪車牽着佳人。
“他工地的”她沒有在意的吐出了職業,我在懷疑是不是最近幻聽了,我聽到了工地,這是什麼情況。
“那你可真...”
“你別誤會了,他很厲害呢,我的車子是他幾年前買給我的”她說的上海大衆,看去來也不是太差,能買得起車,比我優秀多少倍都不知道。
“好吧,張姨還是麻煩你了”我拖好了地,看着翹着二郎腿的張姨,一雙大長腿,穿着白色花紋涼鞋,十根腳指頭塗着藍幽閃閃發光的顏色。
“不用說這些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我轉頭看着在店門前,在看着我離開的張姨,我下班了,今天才算是上班的節奏,身體抗的住。
走到了公園裡,回憶到了一些事情,欲斷修這個人,好久都沒見過,他最近幹什麼了,做了什麼也不在意了,沒影響到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