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在昏迷和迷茫之間

接到電話之後,張枚當天晚上就去見了耿夢。

兩人約在一家茶餐廳見面,因爲心裡揣着莫名的擔憂,張枚早早就來到這家位於臨海路地鐵站附近的餐廳。

點了一份招牌菠蘿油,一份全素腸粉和一份凍鴛鴦。

平日裡爲了保護身材和保持清楚的頭腦,張枚很少會吃菠蘿油這樣的食物,外面餐廳裡的飲料她更少飲用,但是現在,她不僅一會會吃完了一整隻菠蘿油,而且還覺得這家店的黃油切的太薄,有薄又小一片黃油,實在是不夠吃。

菠蘿包倒是做的還不錯,算是手藝比較正統。

正打算再點一份的時候,張枚看到了耿夢。

她和年輕時候長得很像,除了歲月留下的痕跡不可避免之外,耿夢的容貌和張枚第一次見到她時沒有什麼不同。

她的個子很小,不足160cm,/b體型偏瘦,肩膀又比一般女性窄一些,一看就有一種楚楚可憐的姿態。

要是生在古代,這般小小的體型可能比較受歡迎吧。

張枚沒有叫她,而是看着耿夢在進門處徘徊,神色慌忙,好像生活沒有好好將她照顧好一般。

耿夢往店裡看了好幾眼,還是沒能發現不遠處坐着的張枚,最後,還是張枚走上前去,將她引到餐桌。

“張枚姐,實在抱歉,我......”耿夢的聲音很輕,有氣無力的感覺。

“沒事,晚上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張枚寒暄了一句,目光則是不停掃描着對面的女孩。

耿夢染了頭髮,還燙了比較流行的齊肩膀捲髮,不由讓人覺得有幾分京島女性的氣質。

“發生什麼事了?”張枚不喜歡繞彎子,寒暄一句也就夠了,耿夢打電話到律師事務所找張枚,絕對不可能是姐妹好久未見敘敘舊之類的,一定是她發生了什麼事纔會想到找身爲律師的張枚幫忙。

最重要的是張枚是位律師,她相信這件事情不僅她自己很清楚,耿夢一定也很清楚。

需要找律師幫忙的多半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們很久沒見,先吃飯吧。”耿夢拿起菜單認認真真看了起來。

張枚沒有說話,而是耐心等着耿夢點菜,同時繼續打量和猜測着今天耿夢找她究竟是什麼事。

結果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耿夢從頭到尾就在和張枚聊一些工作上的事,說她離婚後做了一些小生意,現在有幾家店鋪做飾品,生意還不錯,最好的時候在明星街那條路上賣飾品一年賺了三十多萬,要不是明星街整體動遷,不用三年就能賺到一百多萬。

張枚仔細聽着,然後她想起電話裡耿夢的哭泣和恐懼,現在看起來好像判若兩人。

這也太離譜了,把我叫出來就是說自己會賺錢嗎?姐姐我賺錢可是按時間算的。

律師費有多貴耿夢不會不知道的吧。

想到這裡,張枚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她還真的可能不知道。

當年張枚接受耿夢的案子時,對接的是社區法律援助中心,張枚當時是以公益律師的身份幫助耿夢,她可能真的到現在都不知道真正找一位律師的話律師費有多貴。

晚餐到最後,耿夢什麼重要的事情也沒說,那雙眼睛倒是時不時讓張枚感覺其中藏着流不下來的眼淚。

“既然一直都在繞海,怎麼也不和我聯繫。”張枚試着打開耿夢的心扉。

耿夢搖搖頭,說:“張枚姐太忙了,其實......我也希望能成爲一個被人看得起的人。”

張枚想說,“誰都沒有看不起你,當年你因爲丈夫家暴而離婚的時候,就已經證明了你是一個獨立堅強的女孩,怎麼二十多年過去了還會想起什麼看得起看不起這樣的話。”

張枚擔心時過境遷,耿夢未必想要再提起當年的事,畢竟當年爲了這場離婚案,她瘦了足足十五斤。

有時候張枚會想問問耿夢,到底當初是不是因爲她給了太多壓力,所以耿夢才決心離婚。

對這個問題,張枚一直都沒有答案,甚至可以說成了張枚的一個心病。

直到晚餐結束,張枚也沒有問。

——————

週一上午七點,張枚和楚思思還有陳爲爲正在餐廳共進早餐,三人有說有笑,尤其是陳爲爲的心情特別愉悅,給楚思思講了好幾個法律學專業的人才懂的笑話,楚思思聽完笑了好久,陳爲爲還趁機問楚思思是不是考慮重新學法律啊。

律師工作有時候和身心科醫生的工作也有些類似呢,我們也是要洞察人心的,全都少不了細緻入微的觀察。

“不,我不要,我已經決定做一名醫生,溫柔地對待所有人。”

“咳咳!”張枚咳嗽一聲,“誰要你溫柔對待所有人了,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溫柔對待。”

“那麼我呢?”

三人正說話間,劉一明走了進來。

“你現在進門都不用按門鈴了嗎?”楚思思放下牛奶,皺了皺眉頭問道。

“張叔叔正好在花園裡澆水,看到我來就讓我進來了。”

劉一明打了個哈欠,看到桌上有一壺煮好的咖啡,眼睛都移不開了。

張枚看了看劉一明,雙眼已經接近熊貓眼,想來他可能加了一晚上班直接從警局過來,便說道:“快去洗個手洗個臉,然後過來一起吃早餐。”

“阿姨,幫忙再準備一套餐具。”

張枚安排完之後對陳爲爲說道:“昨晚有什麼案子發生嗎?你那邊有沒有收到什麼消息?一明這個時間穿着警服來這裡一定不會是來接思思上班的,更不會是路過這裡來喝一杯咖啡這麼簡單。”

陳爲爲覺得張枚說的有理,立刻將ipad上的新聞頁面切換到律師內部交流的平臺上。

這個平臺會及時更新律所相關的案情,有些消息警察那邊剛剛收到,平臺上就已經發布出來。

“有了。”陳爲爲將消息複製下來,轉發到張枚的手機上。

“你先給我講講,我現在正在吃東西呢。”張枚拿着麪包,不想吃飯的時候看手機,便讓陳爲爲簡單介紹一下。

“臨海街道一處私家住宅發生煤氣中毒,目前警方正在調查此事是否有人故意引發煤氣泄漏。”

“臨海街道?”張枚立刻想到耿夢和她約晚餐的那家茶餐廳就在臨海路地鐵站附近,難道......

“我來了,咖啡,咖啡。”劉一明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咖啡,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彷彿在喝水一般。

“你是不是昨天加班了?”

等劉一明狼吞虎嚥吃下一個雞蛋之後,張枚問道。

“煤氣中毒案,大律師有沒有看早間新聞。”

“看了,我這邊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另外,這件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還是說與我們律師事務所有什麼關係?”

對律師事務所來說,客戶突然遇到事,本人來不及聯繫律所,通過警方聯繫律師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但是看劉一明這麼着急的樣子好像又不像是這麼簡單。

“一男一女發生煤氣中毒,事情發生在今天早上五點,現在兩個人都躺在醫院,女的先醒了過來,男的到現在還沒醒。

我來這裡的原因是,醒來的女性對於煤氣中毒的事一句話也不說,完全不配合。”

“警方懷疑是人爲引發的煤氣泄漏?”陳爲爲認爲這是目前的重點線索。

“是的,這是必要的懷疑,我們還在等鑑定科的相關檢查結果,具體細節我先不說了,我來這裡的一個原因是,該女子在昏睡期間一直喊着一個名字。”

劉一明說完將目光牢牢盯住張枚。

“張枚阿姨,我不知道要怎麼說,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會不會弄錯了什麼。”

張枚警覺地意識到劉一明這番話一定是經過調查後才說的,大概率不會弄錯。

“你說吧,是不是弄錯說出來我們一起研究一下。”張枚鼓勵道。

劉一明點了點頭,說:“好,思思你聽了不要害怕哦,現在什麼事情都不清楚,我就是先來問一下情況。”

“你說吧,我在家裡沒有什麼好怕的。”

楚思思堅強地看着劉一明。

劉一明方纔開口,“這名女子昏睡的時候一直喊的名字是——張枚。”

“什麼?”楚思思伸手捂住嘴巴,雙眼瞬間因爲害怕流出淚來。

劉一明看到楚思思雙肩顫動,臉色也變得慘白,心裡不禁後悔,“這種事情肯定會嚇到思思的,她就是個嘴巴堅強,內心脆弱無比的小女孩,我怎麼能當着她的面說呢。”

“別緊張,思思,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讓媽媽想一想。”陳爲爲給楚思思添了一些熱的牛奶,腦子裡卻在思考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對,思思,你別怕,也許就是律師事務所的客戶,昏睡的時候還想着要找律師幫助自己,這種事情也不是完全難以想象的。”

片刻之後,楚思思稍稍恢復平靜就急忙關心起母親張枚。

張枚仍然平靜地吃着早點,等吃完餐盤裡的蔬菜和水果之後,張枚淡淡地問,“那名女子是不是個子很小,看起來很柔弱。”

“是。”劉一明回答。

“你說她和另一名男子一起中毒?”張枚又問。

“是的,一名男子,年齡比她大3歲。”

“/b男子叫什麼名字?”張枚的感覺很糟糕,但是她的表情仍然看不出半點緊張。

她需要冷靜的思考整件事,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個人,那麼和她一起中毒的男人,難道是?

如果真的如她所想,那可真的是人間一大笑話。

見劉一明不回答,張枚又問,“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警方應該很快就調查清楚了吧。”

“這個是當然,只是我好奇爲什麼張枚阿姨不問女子的名字而是問男人的名字。”

“律師的工作習慣。”張枚隨便找了個理由。

“男人名叫陳豐。”

果然是他嗎?

張枚冷笑了一聲,這聲笑使得餐廳裡的氣溫突然驟降。

這可真的是有趣極了,當年費盡心力幫她脫離魔爪,現在居然又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張枚困擾了。

張枚糊塗了。

張枚覺得這個世界簡直沒有辦法拯救了。

陳爲爲看到妻子一言不發只是嘴角掛着冷酷的微笑,知道她一定遇到了什麼天大的難題。

這個時候不說話比說話更讓人擔心。

“老婆,你沒事吧。”陳爲爲也不怕劉一明坐在一旁,急忙關心起張枚。

“我沒事。”

說完,張枚又抓起兩片全麥麪包,咬了兩口之後,她喊道:“阿姨,給我拿一塊黃油過來,切兩釐米厚。”

“兩釐米?媽,你到底怎麼了?”

楚思思從來沒見過張枚吃那麼多東西,心想,這不就是沐春老師說過的應激性進食嗎?

兩釐米黃油送到餐桌後,張枚直接放進麪包中,然後水都不喝開始咬了起來。

“讓她吃吧,吃完再說。”陳爲爲拉住了楚思思的手臂,“讓媽媽吃完再說。”

“沒事,你們說,我聽着,一明,你繼續說。”

“我......我是不是不該來?”劉一明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所以,那個女子的名字我是不是不用說了?”

不知道該把視線看向何處的劉一明最終朝向陳爲爲這裡求助。

“一明,你別緊張,這件事情我們慢慢會弄清楚的,可能是你張枚阿姨曾經的一位當事人,至於名字,我想你張枚阿姨應該已經知道了。”

“當然,我當然知道她的名字,她叫耿夢對不對?”

“是的,是耿夢,這麼說張枚阿姨知道這名女子的情況?”劉一明稍稍放鬆了一些。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知道她的情況,這是我二十多年前受理的一樁離婚案,具體情況我現在不想說,上週她突然給我打電話,還約我見面,電話裡她一直在哭,而見面的時候卻什麼也不說,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沒有提起,然後就發生了煤氣中毒事件。”

“這麼說你們二十多年沒有聯繫了?”劉一明驚訝不已。

這件事情完全不符合正常邏輯。

一箇中毒的人在昏迷中爲什麼會反覆喊着一位二十多年前律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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