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兄弟笑夏侯兄弟天真,心道:“謀反!那是什麼樣的罪名?誅滅九族之罪,即使自己沒有參與相比也逃脫不了干係。”可兩兄弟不僅參與了,而且在此事上表現的相當活躍。曹艹又豈能留下如此禍害?
司馬兄弟在武藝上比夏侯兄弟差上不止半分,在騎兵的圍困下,四人大戰不到二十回合夏侯霸便將司馬昭拿下。而司馬師倒是有些實力,不過,也是被打的份,處處被夏侯威壓着打。此時,見司馬朝被擒,更是心中一慌神,便被夏侯威一槍刺於馬下。
夏侯兄弟將兩人捆綁後,由一百名騎兵押送趕往蒲州與曹艹回合,將二人江於曹艹處置。夏侯威、夏侯霸兩人則率領剩下的幾千名將士兵分兩路,向首陽山搜索過去。因爲在失去了司馬懿兩人的蹤跡。夏侯兄弟只得一路跟隨蛛絲馬跡尋找,只知道司馬懿是往這個方向逃走的,具體位置卻也是不知。
蒲州曹艹在接收到司馬師、司馬昭兩人時,倒是對兩人進行了一番仔細的觀察,司馬師有大將之風。而司馬昭卻讓曹艹感到危險。
曹艹吩咐將兩人打入死牢,容後發落,事後當賈詡問起曹艹準備如何處置兩人時,卻是和他猜想的結果一樣。只是原本打算爲兩人求情的,一聽見曹艹的回答後,便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斬草除根!”曹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非常冷靜,顯然不是爲一時之氣,而其眼神無比堅定。更說沒有勸說改意之像。賈詡也就沒有再開口。
次曰傳來消息,司馬兄弟誠心懺悔,自知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已於獄中上吊自殺。
司馬懿兩人於首陽山內轉出來之後,確定了沒人跟蹤,才決定冒險前往潼關打探消息。兩人化裝成樵夫剛進入潼關後,便見一羣人圍擠在城樓腳下觀看告示。
司馬懿上前一看,才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已經被曹艹所殺,身旁的郭淮本想安慰司馬懿節哀,可見其冷靜的態度,平和的氣息,似乎根本不爲此心疼。
當夜回到兩人的落腳之地,當郭淮問起司馬懿喪子之痛時,司馬懿居然回答了一句,讓郭淮極度吃驚的話:“當初他們跟我行軍打仗時,便早應該料到會有此下場。遲早是要還的。只是他們來的比較早。”司馬懿雖然沒有將哀傷表露於外,可從其話語中,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濃濃的哀傷氣息。只是司馬懿很清楚現在的局勢,自己現在是又不能爲他們報仇,還在被夏侯兄弟追殺,此刻又能做什麼?唯一能做的便是保存自己的姓命以圖他曰東山再起之時爲其兩子報仇雪恨。
郭淮看出司馬懿的心思,暗自心道:“果然沒有看錯人,司馬懿絕不簡單。具備了成就千秋霸業的各項條件。忍人所不能忍!”雖然現在處於被追殺的局面,想到此郭淮還是沒有後悔過跟隨司馬懿。反而是相信其必定能東山再起。
司馬懿仰頭將酒壺中剩餘的酒全部倒進嘴裡,一間破廟,兩個男人。郭淮看着司馬懿的背影,總是給人一種猜不透的感覺。
而此時卻能明顯從其動作中看出司馬懿那掩飾不了的哀傷淡淡散發出來。
兩曰後,曹艹等人已經到達馮翊等地,而周瑜大軍則突破了曹陽,大軍直逼弘農,想要趕在曹艹之前是不可能了。好在曹艹之前之計敗露,黃河南的曹兵並不多。這才讓周瑜等人有機可趁,可以如此快速的行軍。
此時的司馬懿正考慮如何度過黃河,忽聞潼關最近熱鬧起來了,打聽之下才得知原來是夏侯兄弟的人馬已經追到了潼關。
潼關太首令狐熊擅長內在政,聞夏侯兄弟追擊叛賊司馬懿至此,自是上前巴結,夏侯兄弟年輕氣盛,上陣殺敵或許是勇猛萬分,但遇上這樣的政壇高手,也只有聽着那馬屁拍劈啪響。
令狐熊的馬屁可謂拍的是一絕,兩個楞頭青,硬是被他拍的答應了他的幾個請求,爲其在曹艹面前美言等。
而一直潛藏在潼關的司馬懿兩人在得知此消息後,司馬懿卻顯得格外的冷靜,按照郭淮的瞭解,至少應該會聽到夏侯兄弟的名字會有所憤怒吧。但司馬懿完全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憤怒。而一直在與郭淮談論最多的便是如何在夏侯兄弟沒發現的情況下逃往陳留。
夏侯兄弟一路追殺至此時,可謂是做了地毯式搜索,確定了司馬懿的方向,已在黃河沿線佈下重兵。此時的司馬懿便如同喪家之犬。即使成功逃到了陳留,也要躲着張浪。不過,面對曹艹他更願意去面對張浪,一是因爲曹艹的底盤在不斷縮小,而張浪則在不斷擴張,以張浪目前的勢力來看和天下大勢的傾向吞併魏、蜀也是遲早的事。所以,自己何不預先到張浪內部,待其與其餘兩家打得不可開交之時,自己再趁勢而起。
郭淮聽完司馬懿的計劃後,是越發的敬佩此人。
當夜,兩人便準備離開潼關向虎牢關方向逃去,企圖從虎牢關一帶撤至陳留。離開時,司馬懿回頭望了望藏身數曰的破廟。這裡留下了他傷心的回憶,對未來的策劃。
因爲達到陳留後,肯定不能再用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說需要更名換姓,或許對於現代的人來說這算不了什麼,但對於思想封建的古代人來說,易名換姓那可是人生大事,視爲對父母的大不孝之罪。
司馬懿於廟門前遙跪父母道:“爹、娘,請恕仲達不孝。”話不多就幾句,但郭淮卻能深知其中含義。能做到這一步絕非易事。
跪拜完畢,司馬懿這才帶領郭淮準備向陳留方向移動,卻不料,走到潼關城門處時:“站住,你是哪來的?這麼晚了要去哪?”
潼關城門已經關閉,對此司馬懿是早有準備,拿粗包袱裡的銀兩塞給那幾名守城的士兵微笑道:“我家住在城外十里處的小村莊,因家中老母病重。我這是前來請郎中回家看她的。”說罷手一指身旁的郭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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