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劍客之所以被人砍得險些去見如來,是因爲後來出現的那些面罩男們手裡都拿了西瓜刀,而且個個身強力壯。
劍客殺到最後,終於惡虎不敵羣狼。
在劍客感覺到救自己的父親無望的時候,當即立斷便衝出重圍,殺出一條血路出來,逃回到樑風的別墅。
在逃跑回來的時候,那些黑衣、手裡拿着西瓜刀的面罩男們對劍客窮追不捨,直追到樑風別墅的院門外面,直到看到樑風和寧彪兩人發現了他們的蹤影,這才作罷。
聽劍客講完後,樑風對劍客說道:“劍客,你別擔心了。你身上有重傷,就好好的休息。至於你的父親,我自然是會幫你將他找到並且救回來的。”
對於易容師,就算是不是爲了劍客,爲了那藏寶圖的秘密,樑風也要將易容師給找回來。
樑風也愛錢,亦不能免俗。同樣的想搞明白藏寶圖的秘密。
劍客擔心自己的父親,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但是她只要一動身體,就會疼得她死去活來的,有心無力,無奈之下只好點頭道:
“麻煩你了,樑風。我請求你一定要救回我的父親!”
樑風笑道:“一定會的。”
劍客眼神灼灼地看着樑風,心頭不由自主地浮出一抹暖意來。
樑風扶劍客躺下,趁劍客不注意的時候,還是朝劍客的胸部瞅了兩眼,然後對劍客說道:“你安心養傷,我出去看看。”
劍客點頭。
樑風衝劍客笑了笑,便轉身離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樑風來到樓下客廳裡,謝曉婉、寧彪、秋葉、霸天虎、光頭保鏢他們已經等在那裡了。
見到樑風下來,謝曉婉第一個來到樑風的身邊,問道:“劍客沒事了吧?”
樑風道:“沒事了。易容師有消息了嗎?”
謝曉婉搖頭道:“光頭剛剛回來,他查了一夜,都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聽言,樑風不禁皺眉:
“他們綁架易容師,無非就是要知道藏寶圖的秘密。而知道易容師知道藏寶圖秘密的,沒有幾個人。王子算是一個,但是聽劍客說昨天晚上那些綁架易容師的人都是戴着面罩,依王子的手下做風,應該不是王子的人。那麼……”
樑風在心裡排除着,自己這裡沒有叛徒,也不可能是王子……想着想着,突然樑風眼前一亮!
“寧大哥、秋葉、光頭,你們隨我來。”
樑風邁開步子就往外面走去,同時叫上寧彪他們三人。
“是。”寧彪三人齊聲應了一聲。便跟着樑風出去。
依然是寧彪開車,樑風坐在副駕上。秋葉和光頭保鏢坐在後車廂裡。
樑風對寧彪道:“去陳風華那裡。”
……
陳風華正坐在梁氏集團分店的辦公室內的時候,咚咚的辦公室門被人敲響。
陳風華的女秘書看向陳風華一眼,在徵詢陳風華的意見要不要去開門。陳風華道:“去開門。”
一身黑色職業套裝的女秘書應了一聲,便邁開款款步法,去開門。
辦公室的門打開,便見到龍旗帶着樑風進來了。陳風華看到是樑風過來了,便從辦公椅子上起身,迎接樑風的到來,笑道:“樑總,你來了?”在有外人的辦公場合,陳風華就叫樑風爲‘樑總’。
樑風帶着寧彪秋葉進來,看着陳風華說道:“陳經理,麻煩你叫秘書出去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談談。”
陳風華會意,便道:“袁秘書,你出去休息一會兒。”
“是。”姓袁的秘書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陳風華又對龍旗說道:“旗兒,你也出去一下,我和樑醫生有要事商量,你別讓人進來。”陳風華所說的別讓人進來,是有特指。
龍旗點頭:“我明白。”說完,便轉身離開,關上了辦公室門。
辦公室內便只剩下樑風、陳風華、寧彪和秋葉四人。
陳風華道:“樑醫生,有什麼發現嗎?”
樑風道:“易容師昨天晚上九點三刻的時候被人綁了,那個時候,‘他’有沒有出去過?”
陳風華聽得微微一怔,旋即眨巴起眼睛,點頭道:“昨天晚上那個時間段,他確實出去了。”
樑風笑了:“這就對了。看來‘他’也是想得到這藏寶圖的秘密啊。我將易容師知道藏寶圖的秘密的事情說給夫人聽時,我記得他就在場。”
陳風華點頭道:“是的。”
樑風道:“綁架易容師的人就是他無疑了。”
“那既然如此,他的馬腳就露出來了。我現在就傳他進來,將他給制服了!”陳風華說着便要站起來做事。
“不急,”樑風叫住了陳風華,“夫人,現在就抓他,你不覺得是下策嗎?”
陳風華一怔,因爲她急切想爲自己的丈夫報仇雪恨,所以就衝動了。現在經樑風這樣一提醒,漸漸覺得樑風說的有理,聰明如她,不禁問道:“樑醫生的意思是……?”
樑風笑道:
“既然咱們發現了他的馬腳,那爲什麼不放長線釣大魚呢?昨天晚上他帶了那麼多人綁架易容師,那就說明他不是一個人,在他的背後,一定有大人物給他撐着。咱們抓住他,將他殺了,可是卻揪不出來他背後的那個大人物,豈不是很可惜,讓幕後操縱者繼續逍遙法外?”
陳風華點頭:“樑醫生說的極是,是我衝動了。那、那樑醫生可有高見?”
“有。”
樑風笑眯眯地說道。
……
和樑風談完後,陳風華打電話給龍旗,對龍旗說讓他帶刀客和馬面過來。
幾分鐘後,陳風華的辦公室門被人敲響。陳風華說一聲“進來”後,龍旗帶着刀客和馬面開門進入。
龍旗走到陳風華的面前,問道:“母親,有什麼吩咐?”
陳風華道:“旗兒,樑醫生剛纔向我求助,說易容師被人綁架了,樑醫生已經派人查了一夜,仍然沒有結果。樑醫生很着急,就過來找咱們幫忙。易容師對於樑醫生來說很重要,樑醫生對咱們龍家有恩,咱們就幫樑醫生儘快找到易容師的下落,幫樑醫生救回易容師吧!”
“好的,母親。”龍旗答道。
“好了,你帶刀客馬面出去找吧。”陳風華吩咐道。
刀客和馬面點頭,人高馬大的馬面的眼珠子慢慢轉動着,似乎是在想着什麼事情。
.
還是那處農家院。
其時正是晚上十點鐘左右。
還是那輛別克汽車,停在農家場院外面。
馬面推門而下,將別克汽車鎖好後,進入農家場院中。那名日本軍人同樣的向馬面恭恭敬敬相迎。
在那名日本軍人的帶領下,馬面進入房間。
房間裡坐着一位同樣人高馬大,看樣子同樣的身強力壯的男人。
馬面對他說道:“樑風今天找到陳風華,說易容師被抓了,讓陳風華幫他尋找易容師。”
房間裡的男人聽言陰陰一笑,道:“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是咱們綁架了易容師。哈哈哈……”
馬面道:“所以我來彙報一下,看看咱們接下來要怎麼做。那個易容師咱們已經審問一天一夜了,他還是不說出來藏寶圖的秘密來,領袖知道後,是什麼反應?”
說到這件事情上,屋子裡的男人的神色便變了變,變得很不高興的樣子。只聽他開口說道:“領袖當然很不高興。領袖花了這麼大的力氣來抓易容師,就是想要知道藏寶圖的秘密是什麼,可現在——”
馬面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便直接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屋裡的男人想了想,道:“我還是先給領袖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什麼主意。”
“好。”馬面應道。
屋裡的男人拿出電話來,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對方接通後,他和對方通了一陣話。將馬面彙報的情況給對方彙報了一下。
屋裡的男人將電話放下,然後看向馬面說道:
“領袖說了,讓咱們將計就計——陳風華不是讓你幫樑風找易容師嗎?那正好,既然咱們從易容師的嘴裡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就順水推舟,賺樑風入局吧。領袖說了,樑風這個傢伙成長的太迅速了,讓我正好藉着日本皇軍的手除掉他這個未來的絆腳石!”
馬面眼睛眨巴了幾下,因爲他戴着面具,根本就是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馬面道:“那要我怎麼做?”
屋裡的男人道:“你這樣……”
便將計劃說給了馬面聽。說完後,馬面道:“我知道怎麼做了。但是你不能太早出現,你別忘記了,你已經是死了的人了。”
屋裡的男人陰陰一笑,道:
“當然。我一直記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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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旗帶着刀客和馬面緊鑼密鼓地在燕京的每一條街道搜尋着易容師的下落,樑風也帶着光頭他們裝模作樣地搜尋着。
到了晚上的時候,龍旗、刀客回來。樑風也和陳風華見了面。
這個時候,馬面回來了。樑風和陳風華便假裝談起搜尋的情況。樑風道:“夫人,我帶着光頭他們搜尋了一天,還是沒有找到易容師,你的人找到了嗎?”
陳風華配合演戲,問龍旗和刀客道:“旗兒,你們找到了嗎?”
龍旗和刀客搖了搖頭。
馬面將這裡的情況全部看在眼裡,眼角泛出一絲得意的笑意,連忙小跑起來來到陳風華和樑風的面前,不等陳風華開口問,他便說道:
“夫人,我搜尋到了易容師的下落了。”
“真的?”陳風華假裝驚喜問道。
“嗯。”馬面點頭。
“快說,易容師被人綁架到了哪裡?”
“城郊外面的一處農家場院中。”馬面立即回答道。
樑風一把搶到了馬面的前面,對馬面說道:“馬先生,事不宜遲,你快帶我們過去,咱們現在就去解救易容師!”
馬面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猶豫地看了一眼陳風華,這意思是說我是陳風華的手下,不是你樑風的手下,只要我的夫人點頭答應了,我才帶你過去。馬面這樣做,就是爲了不讓自己露出破綻來。
陳風華見狀,立即對馬面說道:
“馬面,就按照樑醫生說的。樑醫生說的話就等於是我說的話,你務必要聽從樑醫生的命令。”
“是!”馬面點頭應命,身體一側,給樑風讓開路來,對樑風說道:“樑醫生,請您先行!”
樑風也不二話,便邁步走在前面。
馬面靜悄悄地看着樑風走在前面,眼角得色越來越盛。
陳風華、龍旗、刀客跟着離開,幫助樑風去解救易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