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和寧彪坐在龍家客廳中。
就在這個時候,陳風華走了進來。卻已經不見了龍旗的身影,樑風心道這個龍旗一定是不想見到自己才消失的。
“樑醫生大駕光臨,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讓我好盡一盡地主之誼,去機場接兩位?”陳風華很是高興地說道。
“那樣豈不是讓夫人麻煩?”樑風很虛僞地說道。他之所以這樣突然襲擊來到龍家,就是不想讓陳風華知道自己來了,以免這個女人有所準備。
“……”不得不說,聽到樑風說出這樣客氣的話來,陳風華很是鄙夷。
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樑風的這張臭嘴!
但她還是十分客氣地對樑風說道:“樑醫生真是太客氣了。樑醫生,坐了一天的飛機,一定累壞了吧?我現在就派人給你定酒店去。”
“不用了。”樑風直接否定道,“如果夫人不嫌棄我的話,我還想住在龍家。畢竟這樣治療你的丈夫,會方便許多。”
樑風纔不會傻到去住酒店。住酒店離她這麼遠,天曉得這個女人會在暗地裡做些什麼?
陳風華不由得一怔,但旋即就笑道:“樑醫生說哪裡話……你住在我龍家就再好不過了!我現在就叫下人給你收拾房間。”
“好的。”樑風很不客氣地應道。
陳風華便叫來管家,叫他給樑風和寧彪他們收拾房間。管家應了一聲後,便很快退下忙活去了。
陳風華來到樑風的身邊,露出笑臉道:“樑醫生,你主動來給我的丈夫醫治,真是太讓我高興了。這樣吧,你今天已經累了,請稍等片刻,等下人將你們的房間收拾好後,我就叫他們來叫兩位,如何?”
“不用了。”樑風眯起了眼睛道,“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就請夫人帶路,我去你的丈夫醫治去。”
“……”不得不說,樑風的反常,讓陳風華很是意外。她不確定地問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樑風道。
心裡卻在道:要是等到明天的話,不知道你這個女人會玩出什麼花樣來呢!
樑風積極,陳風華雖感意外,但卻抑制不住的興奮。當即側身伸出右手,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對樑風說道:“既然這樣,樑醫生,請跟我來。”
在陳風華的帶路下,樑風和寧彪來到冰室。寧彪被攔在了冰室外面,只有樑風跟着陳風華進了冰室。
來到龍戰躺着的冰牀邊上,樑風看了一眼龍戰。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安靜躺着。
陳風華給樑風打下手,便道:“樑醫生,我現在給您拿醫藥箱去?”
“不用了。”樑風道,“我今天來帶了銀針在身上。現在我就給你的丈夫針炙一下,看一看情況如何。”
“好的,樑醫生要怎麼醫治就怎麼醫治。”陳風華唯命是從地說道。
樑風便從身上摸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陳風華並不知道,樑風隨身攜帶的這些銀針其實是樑風塗了毒藥的,目的就是防止自己發生不測的時候,沒有一個救命武器在身。
見陳風華不疑有他,樑風便提起自己摸出的銀針,走到龍戰的身邊,然後提針運氣,氣貫針身,倏地一下就扎向了龍戰的心窩處。
樑風以氣運針,用自身的“氣”將銀針上面的毒藥給慢慢渡進了龍戰的心窩裡。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五分鐘後的事情了。樑風也出了一頭汗。
倏地一下,樑風拔針。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不由得咧嘴得意一笑,大功告成。
可是,陳風華哪裡知道樑風都做了什麼?
她見到樑風咧嘴笑起,還以爲她丈夫的病有重大治療突破,便迫不及待、喜出望外地問樑風道:
“樑醫生,我丈夫的病是不是能醫治好了?”
樑風聽言,沒有急着回答陳風華。
至於龍戰的假死病自己能不能醫治,樑風壓根就沒有去醫治,他怎麼知道?
但是不知道不要緊,誰叫樑風是醫生呢?
於是,樑風就開始裝逼起來:“是的。你丈夫的病我已經找到病因,只要再行鍼炙一次,我保證針到病除,你的丈夫立即就會醒來……”
“真的嗎?”陳風華驚喜交集,她這個年紀了,險些沒有像少女般高興得雀躍起來,她眼神灼灼地看着樑風,“那樑醫生,你什麼時候救醒我的丈夫?”
樑風就在等着她這一句話,不由得狡猾一笑,“你錯了,夫人。我已經決定,不給你丈夫醫治了。”
“……”陳風華瞬間石化。聽到這句話,她傻掉了。見樑風漫不經心地向冰室外面走去,陳風華趕緊追了上去,一把抓住樑風的胳膊,因爲用力過猛,她的身子向前傾的厲害,她的飽滿胸部就貼在了樑風的胳膊肘兒上了,使得樑風感覺到一陣舒服的柔軟感覺……只聽陳風華央求道:“樑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求求你一定要醫治好我的丈夫啊……”
樑風微微一笑,還順帶着偷偷瞄了一眼陳風華飽滿的胸口,“夫人,要讓我救你的丈夫不是不可以,但是呢……”
樑風故意拉長了語氣,儘量讓陳風華信以爲真,“想要讓你的丈夫醒過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樑風的話說到最後的時候,已經是賤兮兮的語氣了。
這種“賤兮兮”的語調,任何一個正常人聽了,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陳風華不僅是一個正常人,而且還是一個高智商的正常人,如何聽不懂樑風的意思?
陳風華怔了怔,愣在那裡。
樑風見狀,也不急着等陳風華的答覆,便昂首挺胸地走出冰室。
等樑風將冰室的門關上後,陳風華終於動了動身子,她悄悄走到龍戰的身邊,看着躺在冰牀上安靜的丈夫,她開口說道:
“你已經這樣十五年了,我不會再讓你這樣下去……”
風韻猶存的陳風華的臉上,有淚珠滑落。
下一秒,她就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拳頭攥得咯吱咯吱發響,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兩個字來:
“樑……風……”
.
當天夜裡。
樑風穩坐釣魚臺地躺在龍家給自己收拾好的房間內。他躺在牀上反覆盤算着如何控制住陳風華。
因爲現在他和顧傾城正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棋錯一招,將是滿盤皆輸的下場。
咚!咚!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的房門被人敲響。
樑風嘴角上揚,微微一笑,用屁股想都知道是陳風華那個風情萬種的少婦來了。
樑風跳下牀來,打開房門。正是陳風華在敲門。
看到陳風華,樑風還是不免怔了一怔。因爲看得出來,她此時此刻化了淡化。這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她的身材肌膚和她的年齡一點都不相配。
她本就生得尤物,再加上經歷了人世歲月的洗禮,她看起來是那樣的成熟,肌膚若少女,神態卻已熟透。
她穿着一身花邊旗袍,將她凸凹有致的身材給包裹得該突的地方突的厲害,該凹的地方凹的嚇人。
曲線玲瓏。
隨着夜風輕輕吹拂,樑風能夠看到陳風華旗袍下面時不時裸露出來的那雙修長美腿,真是風情萬種……
咕咚——
哪怕早就料到陳風華會親自送上門來,樑風看到她這樣的身材和氣質,也是情不自禁地嚥了一口口水。
樑風將身子微微一側,彼此心照不宣的說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