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總,有機會我們也可以合作一下啊!”本是跑來興師問罪的程朋,也學着馮褲子討好起來。
畢竟坑的人太多,程大老闆募資也是越來越難了。
要不是靠着廣電的過硬關係,他在圈子內連現在這點江湖地位都沒有。
馬涼見狀,只是不痛不癢地回道:“好說!還是那句話,只要本子好,投資不是問題。”
這只是句客套話,他並沒有真往心裡去。
馮褲子的電影,馬涼當然積極。至於程大老闆的世紀星潤公司的影視項目,他半點興趣都沒有。
除了早年的《幸福像花兒一樣》,以及今年開拍的《金婚》,這位程老闆並沒有搞出什麼賺錢的項目,反倒是坑了不少投資人。
所以馬涼怎麼可能搭理這個傢伙,隨便應付兩下完事兒。
反正投資影視項目,不過是他在投資領域的一些小插曲而已,並不是主要方向。
要不是手頭的資本太少,加上移動互聯網時代還沒到來,他都不太會過多介入影視圈的項目。
畢竟現在還是Web2.0時代,留給馬涼的機會已經不多了。
以他現在的能量和手頭的資本,能玩得起的項目太少。即使有風口項目,他也沒資格參與。
說的直白點,他現在就只能找機會撿漏,真想和大資本搶項目,還差了很遠呢。
所以投資電影,撈點快錢,也是一種積累資本的方式。
“馬總痛快,來,我也敬你一杯。”程朋還以爲又釣到了一個傻老闆,心裡得意極了。
馬涼應付了一杯,就不想再搭理這廝了。
程鵬見沒人待見他,只好悻悻地領着杜茳和江疏影回自己的包廂去了。
柴進喝嗨了,也是來了興致,把陪酒的女藝人們吩咐坐遠一點,喊着馬涼和一衆老闆們密謀起來。
“老弟,我們幾個老哥哥最近打算湊個局,玩個私募基金。
你乾脆也別投什麼電影了,拿點錢出來也一起摻和一下?”柴進饒有興趣地問道。
馬涼想都沒想,就搖頭拒絕了:“柴老哥,您還真看得起我。
投資星爺的電影,我都要找你湊份子,哪還有閒錢玩私募啊。
我可不像您幾位老哥,身家不菲。等過兩年再說吧,讓我再發育發育,到時候再一起玩。”
他這也只是個藉口而已,本質上還是不想入柴進幾人組的局。
這幾位老哥雖然仗義,但玩投資都不是內行人。不然的話,前世在創投圈也不會沒聽過他們幾個人的大名了。
再說馬涼自己的先知先覺就是最大的資本,吃獨食就夠了,何必要和柴大官人他們一起分食呢。
就算是要玩私募,也是馬涼自己主導成立一個私募基金。
以他未來投資的那些項目,最大的回報肯定是要握在自己手裡,最多留點湯拿出來分一分,看已經很夠意思了。
不過現在自己寂寂無名,也沒有成功的投資案例,玩私募根本沒啥號召力,也不可能募到很多錢。
還是好好苟發育,等過兩年積累夠了,到時再出手吧。
柴進等人密謀,馬涼也偶爾出謀劃策一下。雖然具體的東西不可能說那麼細,但大方向還是可以給點建議的。
很多事情就是一點就破,他的那些觀點和分析說出來,柴大官人等人不時地就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這就讓幾位老哥哥對馬涼的好感再次提升,相互間更爲親近了。
而被獨自丟在一邊的左柚,則成了一幫女藝人們討好的對象,衆人紛紛和她套近乎,不停地敬酒。
身爲新人,哪可能有架子,又怎好意思耍大牌。
被大家一圈酒敬下來,她毫無提防之下又喝高了。很快又是一陣強烈的嘔吐感涌了上來,她猛地衝出了包房,再奔着洗手間吐去了。
可是之前已經吐了一回,肚子裡除了酒,已經沒什麼乾貨。
一陣酸水吐出,這才感覺舒服了很多。剛用紙巾擦了擦嘴,突然一陣眩暈感襲來。
左柚自己都沒察覺,就這樣毫無徵兆地癱軟了下去。
這小妮子被人一頓猛灌,回籠酒的威力也更大,終於喝斷片了。
這可把會所的女服務員嚇壞了,一邊扶起她,一邊招呼男同事去包廂喊人。
等馬涼被服務員喊到跟前的時候,看着這丫頭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給了點小費,讓兩個女服務員幫忙把人扶到車上去。自己返回包廂和柴大官人等幾位老闆打聲招呼,提前告辭閃人。
“老弟,這就走啊!”柴進調笑地看着他,“還是年輕好啊!
去吧去吧,哥哥懂。
不過年輕也不能太放縱哦,還是要愛惜身體的,哈哈哈哈.”
他們這些老男人還以爲馬涼急色得不行呢,皆是露出了無比猥瑣的表情,紛紛樂開了花。
馬涼懶得解釋,徑直走出會所回到車上,吩咐助理開車回酒店。
回去的路上,許是緩過了一些酒勁,左柚這丫頭看着馬涼就開始說胡話了。
“喂,你掐一掐我的臉,看看疼不疼?”
“今天感覺就像做夢一樣,我是不是在做夢啊?怎麼好事兒都趕着一起來了?”
“星女郎,馮女郎,嘿嘿.”
“我是不是就快要紅了,會不會和張佰芝、黃聖伊她們一樣紅?
不對,我要比她們還紅”
這傻丫頭近段時間承受的壓力也確實是大,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反倒感覺不真實了。
所以就連醉成這樣,都不忘確認一下是不是做夢呢。
左柚的醉話越說越離譜,有助理兼司機在前面聽着,馬涼都感覺尷尬,簡直快要社死了。
“是是是,都是真的,你馬上就要紅了,比她們還要紅一百倍。”馬涼只好拿話哄着,免得這死丫頭又說出更羞恥的話出來。
……
一路開車,很快就到了地方。
還是王府井,天倫王朝酒店。
這也是京城最老牌的五星級酒店之一,當時正是爲了方便看着新店開業,所以才下榻在此。
馬涼攙着左柚,坐電梯直接上樓,沒一會兒就到了房間。
一進臥室,他猛地把這妮子重重地往牀上一扔,自己則一屁股坐在邊上先喘口氣再說。
“壞蛋,輕一點兒啊,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感覺自己被重重地拋在牀上,左柚微微醒轉過來,嘴裡嘟囔着埋怨了一句。
馬涼看她醉成一灘爛泥似的,心裡也是一陣苦笑。
還真是現世報啊,上次自己喝醉,就是這丫頭伺候的他。結果倒好,今天角色調轉,輪到他反過來來伺候對方了。
馬涼先幫她把外套脫了,又走到衛生間用熱水擰了把毛巾,然後返回來給她擦拭一番。
擦着擦着,這丫頭許是被伺候舒服了,又迷糊着睜開了眼睛。
一看是馬涼,竟然戲精附體一般,又開始胡說八道演上了。
“嘻嘻,小涼子真乖!”
“好好伺候本宮,等本姑娘紅了,賺好多好多錢來包養你。”
氣得馬涼一把毛巾就捂住了她的嘴,又故意在臉上狠狠地擦了幾下才解氣。
“放肆,要悶死哀家啊!”
用手推開馬涼,左柚佯裝兇着瞪了他一眼。
“等本宮當上皇后,命人打你幾十大板……”
打我板子?反了你了!
馬涼見她來勁,立刻照着死丫頭的小屁股就重重扇了幾下,讓她知道知道誰纔是主子。
還別說,彈性真不錯。
“別打了,奴婢知道錯了.”被打得疼了,左柚立刻討饒起來。
馬涼見狀,直接笑出了聲:“呵呵,現在知道厲害了?”
“哼,我們女人就是可憐,再努力最後都要靠男人上位。從古至今都是這個命,苦啊!”
這丫頭又開始搖頭晃腦地念叨着,也不知在說些什麼瘋言瘋語。
馬涼正納悶呢,都喝醉了還玩什麼傷痛文學。結果倒好,這妮子突然噗嗤一笑,又語出驚人。
“嘻嘻,不過靠男人也不錯呢,你沒看她們今晚奉承我的樣兒,那叫一個舔啊!”
“我算是明白了,漂亮的女人混娛樂圈不被潛規則是不可能的。反正遲早都要有這一遭,不如便宜你算了。”
說着就強撐着坐起身,雙手摟上了馬涼的脖子,滿臉酒氣地拋了個媚眼過來。
別說這死丫頭醉眼朦朧的時候,真是勾人呢。
馬涼哪管她是真醉還是假醉,壞笑着回道:“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酒醒了可別後悔.”
說着一下就把這妮子拉倒,直接躺在了他腿上,埋頭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