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與三井和的會面,如果沒有三井和招攬這一齣戲碼的話,可以說是盡興而歸,易鳴離開時,沒有回酒店,而是開到了潮朝運河一處河堤上。
潮朝運河是一條流經東瀛西京中央區的一條人工運思考,沿途與月川和新月川兩條自然河流交匯,最終流入西方京灣,由於它流經的地方多,因此運河上的橋樑足有八座之多,又稱“八橋運河”,平時也是一個旅遊勝地!
易鳴靠在車頭上,看着夜色下的河景,此時即將凌晨,運河上仍不時有船舶穿梭而過,現得有些熱鬧。
這時,一輛紅色雷克沙斯開近,那正是甲賀伊的座駕,車門打開,下來的正是臉色蒼白的伊賀左衛門,他身後跟着甲賀伊,她的眼神正四處尋索。
易鳴瞥了一眼甲賀伊,說道:“不用看了,對付你們,我一個人就行了。”
易鳴在離開三井莊園後,接到了一個無名電話發來的短信,約在了這個河堤會面,如果落款沒有“甲賀伊”三字,易鳴還真不會來。
甲賀伊沒有說話,視線朝着河堤西面的樹林當中看了好一會,確認沒有什麼埋伏後,才盯着易鳴。
易鳴笑道:“怕我有埋伏嗎?怕的人,不應該是我嗎?”
伊賀左衛門操着一口生硬的華語,說道:“易鳴,今天你卑鄙無恥地偷襲於我,現在,我要與你堂堂正正地一決高下!”
易鳴神色怪異地說道:“伊賀,你腦袋沒進水吧,我爲什麼那跟你決鬥?”
“你不是怕了吧?”,伊賀左衛門傲然地道:“術法江湖,也講究,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我要向世人證明,東瀛的陰陽術法不比你們華夏的風水術法差!”
易鳴眉毛一挑,真沒想到伊賀左衛門跟古代俠客一樣的裝13風範,“你確定要公平決鬥?今天上午,你在洗手間吃的虧還沒吃夠?不是我欺負你,以你現在的水平,真不夠我打的!”
“你……”,伊賀左衛門臉上青氣一閃,易鳴剛纔說的那番話,可着實把他氣得不輕。
“大膽豎子,看招!”,伊賀左衛門伸手從和服中掏出一個黑色物品,指着易鳴大喝一聲,他居然掏出了一把槍!
“我操!”,易鳴的話音未落,原本站在易鳴身後的卡維,突然身形一晃,已如鬼魅一般地閃到易鳴身前,擋住了伊賀左衛門的槍口。
伊賀左衛門獰笑道:“現在敢決鬥了嗎?”
“哼!”,易鳴冷笑一聲,嘲諷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公平決鬥?用槍?尼馬,東瀛高手的面子都讓你溜了!”
“呵呵!”,伊賀左衛門晃着槍口說道:“只要你答應決鬥,我就不動槍,不答應,你就吃子彈吃個飽吧!”
“你是不是傻?”,易鳴冷冷地道:“是不是三井和叫你來的?”
伊賀左衛門眼神一閃,說道:“你說什麼夢話呢?”
“招攬不成,下毒手,你是奉命而來,還是真的跟我公平一戰?”,易鳴追問道。
“我不像是那麼卑鄙,我給你一個決鬥的機會。”,伊賀左衛門說道公平,卻緩緩拉開了手槍保險。
“哎,哎……”,易鳴苦笑着擺了擺手,“小心你的手,可千萬不要走火了!”
“擔心我的手,不如……”,伊賀左衛門話音未落,只聽到空中劃過一道極輕的“嗖”聲,而後他持槍的左手突然爆成了一團血霧,連帶着槍也碎成了上百塊。
他楞楞着看着光突突的手腕,等劇痛傳到大腦神經時,他才慘叫出聲,“啊……!!”
甲賀伊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呆了,等她回過神來,想要前衝時,胸前兩個紅點提醒她不要妄動,附近有狙擊手!
“嗖、嗖、嗖、嗖”四聲輕響,伊賀左衛門雙肩、雙膝上開了四個血洞,他頓時頹然倒地。
易鳴見伊賀左衛門的威脅解除,這才緩緩上前,瞥了一眼高舉雙手的甲賀伊一眼,“幹得好,我想三井和會重重地獎賞你的,先退下吧!”
“你……”,伊賀左衛門扭過頭,死死地盯着甲賀伊,“是你?爲什麼?”
甲賀伊緩緩地退後三步,慘笑地說道:“爲什麼?問你啊!做你的弟子,有幾個能活得過三十歲的,我還不想死,所以只能你死了!”
“我殺了你,殺了你!”,伊賀左衛門翻過身子,想爬起來,找甲賀伊算賬,只是四肢無力,像條毛毛蟲扭動着身子往前挪,但卻挪不出一步。
易鳴在伊賀左衛門身前蹲下來,居高臨下地看着眼神憤怒的伊賀左衛門,“你也不想想,這地方是誰選的,誰纔是最想要你命的人!”
“三-井-和!”,伊賀左衛門怨毒無比地一字一字擠出咽喉。
“我什麼都沒說!”,易鳴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四周,說道:“你要是不掏槍的話,我讓你在術法較量中死得明白,但你卻傻到掏槍,真不要臉啊!”
“你說,他跟我比槍,玩得過我嗎?“,易鳴回過頭來,看着甲賀伊問道。
甲賀伊彎腰鞠躬,遲遲不敢直起身子,也不說話!
“他就交給你處理吧,四肢廢了,應該也翻不起什麼浪來了!”,易鳴淡淡地道,“記着,以後你就不叫甲賀伊了,叫什麼無所謂,別在我面前出現就行了!”
“是!”,甲賀伊這時才直起身子來,目送着易鳴的車揚塵而去之後,才冷冷地盯着伊賀左衛門。
“爲什麼,爲什麼!”,伊賀左衛門心死如灰,被視若女兒的弟子背叛,他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地絞着,“他給你多少錢?多少錢?!”
“錢?你覺得要多少錢?”,甲賀伊從車上拿下一隻藥箱,翻出出紗布、繃帶,開始爲伊賀左衛門止血包紮。
“一百萬?”,伊賀左衛門搖搖頭,說道:“不對,是一千萬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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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值這麼多錢?!”,甲賀伊臉上帶着明顯的譏諷之色。
“不值,的確不值,你這個賤人,一分錢都不值!”,伊賀左衛門瘋狂地大笑着,“沒有我的施法,你死定了,哈哈,你死定了!”
甲賀伊忽然笑了起來,易鳴沒給她錢,只解了她身上的術法枷鎖,自由比錢更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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