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沒有任何其別的,可是是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幅德行,當然了,我相信他們的氣節自然還存在只不過這氣節恐怕只有會在與外族人相對的時候纔會體現吧,對於自己人,估計他們所能看到的也只有錢了。www.vodtw.net
從那一天作爲一個起始,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內,每每有人來邀請我去做什麼事情,無論是什麼事情,是私事或是公事,無論什麼事,什麼人,我都會拒之門外,而且到後來我甚至已然不同他們見面了。
對於應付他們的人選,自然是小鳳仙無疑了,說真的,其實即便是我在小鳳仙的面前,我還是要表現出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不是我不相信她,只是我不想在萬一會出現的急緩之時,讓她無端的受到什麼傷害。
可是也會只能是因爲袁克定的關係,我之後要做的事也變得簡單了許多。兩次袁克定來看我,我自然是要對她表現的千恩萬謝,不過我卻總會決絕他帶來的醫生的診治,我的病不是裝的,但是我明知道自己現在的症狀是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嚴重的,所以我不敢讓那些醫生來對我進行治療。
但是我卻可以通過袁克定的口,把我的“需求”轉達給袁世凱,我對袁克定說,我的毛病都是在戰場留下的,而且這是一種很難根治的毛病,現代國內的醫學手段還不足以徹底的治癒,我想過是否要去日本進行治療。
但是因爲現在國家所處的狀態,我不能選擇在這樣的時候離開我的祖國,不過毛病是毛病,如果不能治癒,那麼能夠得到一定的緩解也是好的,我對他說我不瞭解北、京以及其他地方醫生的醫療方式。
但是我知道雲南有一種特產的草藥能夠有效的緩解我的症狀。而袁克定在聽說之後,他自然是表示他願意幫我去弄一些那種特產的草藥來,對於他的熱情,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可是我又略作爲難的對他說,那種特產的藥材是需要一種特殊方式皰制,不然的話,是無法揮發藥效的,袁克定問我是怎樣的方式,我說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副官的父親是雲南的老醫生,所以我說如果要是袁克定真的能幫我弄一些這樣的藥材來的話,那麼做好是能讓我的副官和採購者同行的,第一自然是幫我選取好的藥材了,第二也是因爲他許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了,想讓他藉着這個機會回去看看父親,也是幫我給我的母親帶去我的一份歉意。
反而一過了最好的時機,這棘雖然還能夠不斷的生長延長,可是卻再也沒有了昔時的威風,剩下的不過是一個空殼以及那滿身以不能傷人卻還看起來極爲猙獰的尖刺罷了。
再者說是其實實際馮國華張對於蔡鍔以及唐繼堯的態度都是非常古怪的,按照馮國璋爲公的心裡,他應該是幫助護國軍用兵的,但是反之爲私的話,那麼他會選擇站在袁世凱一遍,所以現在馮國璋的位置也是非常尷尬的,但是能夠在這樣的個尷尬位置還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足可以看出馮國璋這個人的能力。
與其說馮國璋不支持蔡鍔、唐繼堯,倒不如說從心理講馮國璋實際是支持他們二人的想法的,而現在之所以他選擇了立,其實是因爲護國軍的用兵,如果不用兵,只是諫言、口伐筆誅的話,那麼馮國璋必然的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蔡鍔的一遍,這從他但是宣佈五省將軍通電的時候,能夠夠看的處他的想法。
但是說起來了這兩個人其實全部都是葬身於陰謀的,這絕不是一種值得稱讚的行爲,反之,這極其的可悲。因爲他們都是犧牲品,沒有什麼淪爲犧牲品更讓人惋惜、悲痛的了。
說起來,其實趙炳均也算是孫的仇人了,因爲宋教仁是死於趙炳均的手裡的,但是我沒想到的是,當孫說起這個對頭的時候,他竟然也表示出了稍有的惋惜,而且說起宋教仁的時候,他的眼尚未有淚。
可是當我們聊到趙炳均的時候,他的眼竟然有了淚水,雖然尚未溜出,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孫先生的眼眶裡有淚水在打轉。或許這是我與孫先生之間的差距吧,我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麼他要爲了趙炳均而傷感。
自然了,他不說,我也肯定不會問,但是我能夠確定,那是孫先生的眼淚,必然是出自真心的,不然的話,我想他也不必僞裝的如此,自己的咽喉還需要哽咽,自己的聲音也要變得啜泣起來。
“大公子擡愛了。”“鬆坡!”楊度這個時候插話進來道:“怎麼還能叫大公子那?鬆坡啊,你可是真有面子啊,當朝的大太子親自迎接,這從我朝創立,你可是第一人啊!如此殊榮,足可見陛下對你的喜愛啊。鬆坡啊,你可不要白白浪費了陛下和太子的這份心意啊,國家現在並不安穩,正需要你這樣的年輕志士。”
“晳子兄。”我笑了笑,而後先是對袁克定道了一句“太子殿下。”而後纔對楊度說道:“晳子兄啊,如此殊榮,蔡鍔怎麼擔得起啊;再者說,晳子兄還不知道我的毛病嗎?我現在那裡是什麼年輕志士,不過是一個病人罷了。現在啊,蔡鍔是不得馬拿不起槍了,我這一個毛病,要了我的命了。”
楊度見我如此,心知我的意思,也不好在說什麼,只能無奈的乾笑,一番寒暄之後,我等數人乘了開赴北、京的專列。到了北、京,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果不出我所料,都是之前北洋政府的一些內閣將領。
當然了,現在他們都是洪憲帝國大臣、官員了。這其我看到了一個熟人,那邊是張鳳翽,翔初兄。我前與其搭話道:“翔初兄,許久未見了。”“許久未見。”張鳳翽朝我拱了拱手,滿眼盡是鄙夷的神色。
雖然張鳳翽如此對我,但是我想我還是能夠理解的他的,雖然他肩膀的將星又加了一顆,胸前也佩戴了嘉禾勳章,但是實際,我從他的容貌能夠知道,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帶給他的並不是榮譽,反而是一種恥辱。
“我……”其實我是想說我沒打算去雲吉班的,但是我這纔剛開口,被楊度攔住了,他一面擺着手,一面直接的把我拽到了他的車,我的副官是一直隨同的,他見我被楊度拉了車,連忙跟兩步,對我問道:“將軍,你今天要去楊大人家?那我……”
其實忠誠這個東西真的很怪,因爲無法準確的定義,到底什麼是忠誠那?而且忠誠又分別了好多種,而且每一種到最後的結局還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我說,陳敏麟與我之間的關係發生了轉變。
果不其然,袁世凱聽完我的話之後,不由得眉頭皺在了一起,楊度想要說些什麼,也直接被袁世凱擺手打斷了,我們三個人之間又陷入到了沉默,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麼這樣的話題之後,總是要伴隨着沉默。
我便直接的開口對他問道:“怎麼?晳子兄,怎麼我一提小鳳仙,你這臉色都變了?難不成是你和她之間……哈哈哈。晳子兄啊,不和你多說了,對了,我看你好像也沒什麼事,正好,你送我一程,送我一程。”
說着,我拉着楊度要他的專車,而楊度這一次確實真的爲難了起來,他一面推諉着,一面對我道:“鬆坡啊,要我說啊,你現在還是別去雲吉班了,你看看,要不你還是先和我去籌安會吧,我正好那邊還有一個會議要參加。”
這一次,我不在掩飾了,我直接對楊度問道:“晳子兄,昨天我看出來你有些不對,這怎麼我現在要去雲吉班都不行了?昨天我被你拉着在你家住了一夜,我猜測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晳子兄啊,你我是什麼關係?到底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小鳳仙出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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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如此,楊度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纔對我說了實話,果不其然,小鳳仙如同陳敏麟說的那樣,被雷振春請到了警察公署的監獄去喝茶,當然了,雖然她被帶到了監獄,但是雷振春倒也算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他並沒有過度的難爲小鳳仙,當然了,懲罰一下,還是有的,無非是少吃少喝的而已,這樣我想還算是我能夠接受的,當然了,我雖然實際能夠接受,可是我還是要表現出一副受了恥大辱一般的模樣。
說唐繼堯這一次,他不是想要用大煙土來維持蔡鍔護國軍的軍餉嗎?其實實際,唐繼堯的通電並沒有說實話,當然了也不完全是假話。唐繼堯說雲南有數噸的大煙土,希望蔡鍔能夠以此來作爲軍餉,這是實話,而他說雲南的財政已入不敷出,這也是實話,但是他說自己現在沒有錢調撥給蔡鍔作爲軍費,這倒是假話,其實現在雲南的財政還是能夠支持三路護國軍龐大的軍費開支的,至少半年的時間內,是沒有問題的。
再說說許閣書這個人,此人雖然是報社的社長,但是這不表示他是一個實打實的酸秀才,實際,許閣書此人是一個非常鐵血的人,而且甚至於可以說他是一個激進派的代表,當時許閣書聽聞滇軍之唐繼堯部要揮兵入黔的時候,他竟然在西南日報的頭版頭條,公然的刊登了一份自己親自主筆的“無義之人!無義之師!願黔之軍民暫熄內爭,一直抗滇”的章。
所以他們這麼做,也算是爲護國運動出了一把子力氣了;同時雖然現在大勢倒向護國軍,但是北洋軍也未必是一點勝算都沒有的,所以他們這麼做也是有着更深的打算的,要是到時候護國軍戰勝,他們自然能夠在蔡鍔的面前買個好,說是自己牽制了馮國璋部云云,而後要是袁世凱戰勝的話,他們又可以說自己牽制了馮國璋部什麼的,總而言之吧,他們現在正好是藉着馮國璋的隊伍,反倒成了兩面都能買好的情況。
馮國璋自己倒是成了他們的墊腳石,想想,馮國璋也是深感自嘲,原本這些人能夠與他聯名通電還是在自己的脅迫之下,畢竟精銳的金陵軍是他們必須要顧忌的,而且那個時候,馮國璋的身體素質之現在要好的多,或是因爲氣候的原因吧,馮國璋的身體之從前大大的不如了,別看馮國璋自視一個人,但是他對於金陵軍的意義不同,他在金陵軍在,他不在了,金陵軍何去何從,還不得而知,所以現在這些將軍們之所以膽敢如此,也是因爲受到了這個原因的影響。
“慰亭,雖然你我同出北洋,同時有對於這個國家奉獻過自己的力量,咱們兩個人可以說的是生死之交了,聽我一句吧,此放下你個稱帝的夢想,一切還都有改變的餘地,要不然大勢所趨,怕到時我也無法控制手下的部隊了。你知道,我老了,雖然現在名義我是金陵軍的統帥,可是實際的權利還都掌握在我帳下那些驍將的手裡啊,現在他們不敢亂動是因爲我,同時也是對於你的威望有着忌憚,有其加現在曹錕的八萬軍隊縱深一百餘公里的戰線部署,可是一旦曹錕戰敗,亦或者是再有什麼人加入到護國軍,到那個時候,他們爲了各自的前程,怕是要架空我這個統帥,然後……慰亭,要是在年輕一些,或許我還能夠幫到你,但是現在……哎,懸崖勒馬吧。”
“我知道,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麼難辦了,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那個劉顯世今天一早宣佈了貴州獨、立的這件事,還有是曹錕領兵和蔡鍔作戰,竟然兩戰連敗我是真不知道,是這個曹錕不行,還是現在的北洋軍,都是一堆廢物啊。”
但是吳佩孚在心裡其實真的感覺有些對不起曹錕,畢竟無論是之前他與曹錕的關係,還是這麼多年來曹錕對他的栽培,以及這一次袁世凱派兵前,原本是沒有他吳佩孚的,可是曹錕卻在袁世凱面前給他美言,並且保薦他,對袁世凱說“如果這一次子玉能夠將蔡鍔一衆叛賊打潰的話,希望陛下能夠給他一個機會,雖然子玉是人出身,但是他以投筆從戎多年,雖然他很感謝陛下能夠委任給他現在的職位,但是他自己不說,我卻知道,子玉的才幹絕不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旅長能夠完全施展的,在我的帳下,我最信任的人是子玉,所以對於他我也是有過諸多觀察的,我的精力大部分都投入在了他的身,而且陛下,雖然子玉沒有什麼過大的戰功,但是這麼多年的剿匪、安穩地方等等一些事務,他的表現您也是看的見的,所以如果這一次勝利歸來後,希望陛下您能夠給子玉一個機會,可以不給他名號,如果您感覺他達不到您的要求的話,那麼隨時把他撤掉,還請您到時候給她一個實職歷練的機會啊!”
戰爭的開始,總是伴隨着血腥,回憶永遠不過是回憶罷了,好與壞,是與非,皆在回憶往去無形。
蔡鍔還在夢,我既是蔡鍔,故我亦在夢。
川南之戰袁世凱大軍的退卻,曹錕的無力,吳佩孚是的兩遭失敗,無疑這都是護國軍最好的消息,可是在我看來,這卻是另一種失敗,戰爭雖然伴隨着死亡,可死亡未必是戰爭的心與結束。戰爭孩子啊繼續,蜈蚣關、麻陽、晃州、黔南多地陷入戰亂,這是一種推進也是一種退後……
川南之戰基本已經結束了,我在回憶的時候,王華已然率領部隊,突進了川地核心,趙又新與黔軍的會師徹底穩固住了川地之戰,而李烈鈞部的出擊也表示了最後對決的開始,護國第三軍成功進入黔地,擊退了龍覲光、馬繼增的隊伍,徹底消滅了袁世凱偷襲滇南後方的計劃,這無異於直接的消除了整體護國軍絕大部分的壓力。雖然唐繼堯依舊不願意直接補給給我,但是現在我軍所擁有的彈藥儲備足夠與袁軍進行一場真正決戰的了。
王佔元、朱德、趙又新、戴戡衆人此時皆在晃州城,護國軍第一軍司令部,護國軍總參謀部,當然了,這所謂的司令部以及總參謀部,不過是之前我軍駐守晃州時候的那間小小的參謀部罷了,雖然也是一大排的房子,可是說起來當真寒酸這司令部內竟然連最適當的通信裝置都沒有。
真正導致這局面曹錕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