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騙子,小騙子,真的只有疼嗎?我不信,不信~”男人有些失控,力道越發的不知輕重,撞的嬌嫩的身子前後擺動,兩團高聳漾出令人發狂的波紋,身子壓下去揉着,擠到變形,嘴含住,使勁地吸。
“唔~齊灼華~呃~”受不住,下意識叫出了他的名字,從沙沙的喉嚨裡發出來,滾過軟軟的舌尖,聽上去就像他希翼已久的天籟之音。她在叫他的名字,那麼動聽,那麼沁入心脾,腦中忽地盛開出大片大片的煙火。懶
“月~~再叫,再叫一遍給我聽。”激動的無法自拔,動作越發的狂猛。
“齊灼華~疼~好疼啊~”伸出手推擋他精悍的腰身,那裡卻突然一陣緊縮,渾身抖起來,像是要掉進了萬丈深淵,像是要掉進了無底洞,她好怕,本能地伸出雙臂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
男人一陣激越,動作加快,控制不住地低吼,緊緊地抱住她,感受噬魂銷骨的快.感。
一夜旖旎之後,心,反而更空了。
第二天,顧月白走路直打飄,望着神清氣爽去公司的男人恨得全身都疼,想不去道館了又不想放棄,終究是撐着身子去了。
教練一如既往的嚴厲,輕輕一下就打的顧月白摔倒在地半天起不來,全身都是汗,渾身的血液因爲運動的緣故奔騰着,叫囂着,甚至有着不同尋常的熱度。蟲
累,真是累死了,可是她很享受這樣累到虛脫的感覺,可以讓大腦徹底放空,只剩本能地喘氣。
她咬着牙站起來,像只發怒的小獅子衝上前,明知失敗卻還是要跟教練較勁,不知道教練和齊灼華對打,誰會贏?
好難纏的女學生,每天都要對着他死纏爛打,一張疤痕猙獰的臉看得他瘮的慌,中年男教練不耐地皺了粗獷的眉頭,一腳踢得顧月白翻身倒地,還未等她撐着身體站起來,便有一個人沉穩地走了過來,穿着道服,身材修長挺拔,正居高臨下地看着顧月白,脣微微抿成一條線,有點冷硬。
顧月白定睛一看,居然是齊灼華,不知爲何,渾身霎時蓄滿力量站了起來,掃一眼四周,道場沒一個人了,估計全都被他打發了,不禁偏着頭與他對視,不知道他想幹嘛。
她看着他,汗水淋漓地站在他面前,頓時少了那份羽化歸去的不真實感。
踢踢腿,做了熱身,他展顏一笑,看着她,“知道你心裡憋屈,你要是想發泄,就衝着我來,沒必要天天送過來讓外人揍,外人可不會像你老公一樣讓着你疼着你。”
顧月白小獅子一樣猛然衝上前對着他又踢又打,他雙臂背在身後,軍人站崗一樣站的筆直,任她在他身上肆.虐,發現他不會疼一樣,她又張開細細的獠牙咬上去,正好落在昨夜被她反覆撕咬的地方,男人忍不住微微悶哼一聲,卻仍是未動彈一下。
他成了任她拳打腳踢的沙袋,一分鐘、兩分鐘、一刻鐘、半個小時,直到某人累的精疲力竭頹然躺在地上起不來
。
他坐下來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查看,雙掌通紅,剛纔是下了死勁去搗鼓他的胸膛了,微微皺了眉,“你這是何必,弄得自己一身傷。”
顧月白只顧着喘氣,不理他,累的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手也懶得抽回來,就任他揉着捏着,時不時放在嘴邊親兩口。
“再來。”歇了大半個時辰了,她忽然翻身起來,晶亮眸子望住他,語氣雖是淡然自若的卻帶了執念。
他微微愣了一下,想冷下臉可終究忍住了,直挺挺地站起來,雙手背到後面承受新一輪的踢打。
尚若讓知道他戰鬥力的人看見這一幕,恐怕他齊灼華這輩子都要被人笑掉大牙。
這麼要強的大男人,繃直身子任一個小女人絞盡腦汁地擊打,她倒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長了本事,後退衝上來,一個高擡腿差不多都要踹到他脖子裡了,軟軟的腳掌滑過他的下巴,氣的他牙齒繃得咯咯響,卻還要擺出一副一點兒也不疼的冷酷模樣。
該死的,這小女人這陣子也學到了不少,打的他快疼得吐血了。暗暗握緊雙拳,晚上回家一定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讓她非對着他求饒不可。
可回了家,她累得扒拉了幾口飯就拖着疲憊的身子上樓,然後往大牀上一倒,無知無覺的就睡着了。
知道她是真的累到極致了,不忍吵她,恨得牙癢癢地繞過她這一回。
第二天再去道場,門是大開着的,可平時熱鬧的道場裡,空落落的只有教練一個人。
見她來了忙迎上來,居然有些謙卑地笑,“齊夫人,您來了。今天要練習什麼?”
齊夫人?顧月白皺眉,齊灼華又做了什麼好事?
見她露出狐疑的神色,教練忽略她臉上蜈蚣似的疤痕,幾乎諂媚地盯住她星光流轉的眼睛,嘿嘿直笑,“以前真是對不起,打的您疼了,齊先生把這裡買下了,叫我就教您一個人。”
顧月白蹙了半天眉,點點頭,“那開始吧
。”
“今天練習前踢、橫踢……明天學正拳進攻。”
教練雖然教習的認真了,可再也不敢跟她對打,而且教習也不像原來那麼嚴厲,時不時就叫顧月白休息,態度恭敬的跟侍奉皇后一樣,氣的顧月白學了新招式就回家找某人較勁,他先也是任她胡攪蠻纏打他,見她越發蹬鼻子上臉,忍不住出手把她鉗制住,非要她認輸不可。
每每那時,她便會紅着臉冷冷的瞪着他,死不認輸。
他便會罵她太倔,讓人鬧心。
這一天,剛從道館出來卻遇到了馮揚。
第一眼看見顧月白,幾乎認不出她來,驚異地張着嘴,仔細地辨認了半天才不確定地問:“你……是顧月白嗎?”
不敢相信,半年不見,她絕美的臉居然變得這麼慘不忍睹,與他心目中完美的女神形象一下子相去甚遠,而且她的氣質似乎也起了微妙的變化,不再是淡若清風,反而整個人看起來空空的,像沒有靈魂的木偶。
“是我。”顧月白點點頭,不知爲何馮揚臉上的驚異莫名讓她的心有些不自在,自從毀容她從沒照過鏡子,料想也必定十分醜陋,想不到馮揚對此似乎有些介懷。
兩人交談着,馮揚說明來意,顧月白便問他的腿傷復原了嗎?
馮揚支吾着,“我來學跆拳道就是想多點練習,或許能復原。”
顧月白歉然地看着他,忽然生氣起來,掏出手機打給齊灼華,約他在附近的茶餐廳見面。
她第一次約他,喜上眉梢,驅車一路飈過來,找到了她說的地點,一眼掃過去,臉上立刻冷了下來。
勁拔有力地走過去,坐到她邊上,身子有意無意地靠過去,斜睨一眼馮揚,也不打招呼,反而依偎過去嗅着她的髮香,“找我過來,是不是想我了?”
顧月白沒好氣,往裡躲了躲,堅持地望住他清淡的雙眼,“我想請你向馮揚道歉。”
他身子猛地一僵,眸子一點點冷下來,望向對面的馮揚
。馮揚也是一僵,沒想到顧月白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叫齊少跟他道歉,頓時如坐鍼氈,心裡不安起來。
見他神色冷了下來,顧月白猜着沒希望了,誰知他抿着脣忽然生硬地開口,“上次打了你,真是對不起。”
馮揚嚇得差點落荒而逃,連忙擺手,“沒,沒關係。”
他肯道歉也着實讓顧月白吃了一驚,不過她不會去探究他肯道歉的原因。倒是馮揚的反應讓她禁不住有些黯然,他當真是洪水猛獸一樣讓人懼怕。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想跟我老婆單獨呆一會兒。”公司一大堆事呢,好不容易抽身出來,當然希望與她獨處。
他話一出口,馮揚便站了起來說自己還有事離開了,顧月白扭頭看他一高一低的背影,心裡頓時不是滋味,都是她連累的啊。
齊灼華瞥一眼,扳過她的頭對着他,“除了我,不準看別的男人。”
顧月白淡淡斜視他一眼,不理睬地起身就要走,他卻抱住不放,“留在這陪我吃了午飯再走。”
“這裡的飯菜沒張姨做的好吃。”她整天泡在道場的時候來吃過幾次,味道太不純。
齊灼華皺了皺眉,原打算就近吃了飯趕回公司的。畢竟,他們住的地方離市中心太遠,驅車來回浪費時間。可現在……
“嗯,那我也回去吃午飯。”越來越戀家了,怎麼辦?
走出來的時候,沒想到馮揚居然還在外面等着顧月白。
他表示有話要跟她單獨說,顧月白便把齊灼華支開,叫他先去開車,馮揚囁嚅着,“在巴黎捱打的那天,其實我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腿是被他們丟出來後我自己不小心出了車禍撞傷的,真正意義上並不是齊先生所爲,他只是在生意上壓榨了我們家,我想你誤會他了。”
顧月白霎時驚異住,忍不住轉頭去看齊灼華,他正雙手插在褲袋裡目光沉沉地望住他們,冷漠矜貴,驕傲如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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