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天*爭奪相似,達到二萬以上高價後,只剩寥寥數人,之前爭奪天*的那位老者與神秘女修再次名列其中。
“二萬五百枚。”
當老者直接將遮蓋氣息和麪容的黑袍脫下後,所有人都一驚。
按理說財不可外露是永恆不變道理,可老者不僅氣勢洶洶喊出二萬五天價,且連自己的容貌體形都顯露。
“是黑暗城的城主,難怪!”
“是九城首富陳天橋啊,難怪敢露面。”
很快,衆人都反應過來老者故意現身不是爲顯擺財富,而是想靠身份和代表的力量,讓其餘競爭者放棄。
“二萬六百枚。”
“二萬六千一百枚。”
讓衆人暗暗吃驚的是那位老者與神秘女修根本不理會它人,先後出不斷的,將在打醬油的牧天的亂報價給壓了下去。
事實上,牧天也沒打算拍,他有奇門秘術縮地成寸了,純粹是跟赤炎仙劍學壞了,而這點自制力放在分身上,也相應的削弱了,所以他是故意逗這二人玩的。
“別讓我知道你們!”
陳天橋似已囊中羞澀,咕噥一句後只得氣憤坐下來,他雖是首富,但更是鐵公雞,獸魂丹還是爲了自己兒子買的,現在想了再想,還是心疼錢,趕緊的退出爭奪。
經過無比慘烈廝殺後,神秘女修以三萬枚大魔石天價將夢神機的魔劍收入囊中。
夢神機的魔劍到底值多少錢,每人都有自己想法,對牧天來說這類寶物是多多益善,可惜不是自己的菜,也不是必要。
隨着夢神機的魔劍歸屬落定,縱橫商盟拍賣會也結束,隨慢慢走出拍賣大堂,爲了避開老者,牧天特意與儘可能拉開距離。
不管怎麼對方都是一位城主,身邊至少有二位以上的地仙高手保護,而且他的實力還不好說,如果連城主自己都親自出手,那麼就是三位地仙,他現在只是一具分身罷了。
“公子你提供的拍品拍出二萬九百枚大魔石,按照規定低於五千枚魔石拍品,本會收取一定費用,因此你最後得到是二萬五百一十枚大魔石。”
縱橫商盟二樓私人服務的一具包間裡,牧天先是拿到了拍賣烈焰龍筋弓和其他東西的魔石,再去結了自己拍下的東西,然後發現商盟居然還貼心的把天*裝進了馭獸戒,倒是省心。
如今獸魂丹到手,自已也該回去了,但還有一點,牧天覺得應該看看分身的實戰水平,同時知道那位已經得罪的那位老者會盯着自己,晚點出去正好。
在縱橫商盟逛二個時辰,直到夜幕降臨,牧天才慢悠悠走出縱橫商盟大門。
此時牧天已由青年變成一位中年大漢,就連修爲也由地仙變成了道基圓滿。
正如牧天所想拍賣會經結束幾個時辰後,老者猶如一根木杆站在縱橫商盟對面廣場。
夜幕雖已降臨,但縱橫商盟門口依是人頭攢動。
叫買叫賣不絕於耳,看來縱橫商盟三年一次拍賣會收益不僅是拍賣場幾十件拍賣品,更有人氣。
悄然沒入人流中,牧天感應到對方視線在自己身上停留一陣,但很快又鎖定縱橫商盟出口。
突然之間,牧天感受到危機氣息,再收回神念已來不及,側頭一看,老者正從角落朝自己看來。
四目相對剎那,雙方都一愣。
“哈哈,小傢伙,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你送上門來?交出獸魂丹和天*,我倒可以考慮可以放你一馬,否則今天老子非得做爲惡人了。”
鎖定了牧天之後,老者朝牧天急速奔來。
“正好試試分身的能耐。”
牧天心中冷笑,臉上卻絲毫不顯,甚至流露出了一片的驚恐之色。
這是牧天故意爲之。
“我很想知道爲何你會那麼看重獸魂丹?”待老者靠近後,牧天這才道。
“廢話,老子兒子就靠這玩意兒提升實力,你小子這一搶,可是知道誤了多大的事?”
那位老者來到牧天面前,二人並沒動手,相互注視對方。
這兒人來人往,可不是什麼好戰鬥的地方,所以牧天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的離開了原地,朝着北門外走去。
很快老者也跟着出了東華魔都的北門。
牧天故作驚慌中朝東北方向飛馳而去,東華魔都本建立在羣山間,不大一會,就消失在鬱鬱蔥蔥山脈。
在牧天飛離東華魔都半刻後,一道以幾乎兩倍於牧天的速度,黑影劃破長空,將牧天擋在荒涼山谷上。
牧天早有準備,正是要試試分身的能耐,於是立定原地,目光冷冷的注視着對手。
“我沒招惹你,你卻要我死,我倒會先讓你死。”
看着飛近的黑影,牧天心中冷哼。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老者。
“你想殺人謀財不成?我不妨告訴你,獸魂丹已被我煉化,你追來也沒用,”
既然戲已開媽,牧天自要繼續演下去,臉色有些泛白。
“年輕人別說我沒給你活路,交出儲物戒指,老子可以饒你一命,否則明年今天就是你忌日。”
老者環顧左右方圓數十公里內,都沒有什麼人跡,臉色陰沉喊道。
“你就不問我那個家族,難道就不怕我家族找麻煩?”牧天怯怯問道。
“哼,老子還是城主呢!”
殺!
一道驚天的土黃色光芒,忽然從老者手中一把大刀劈出,受老者地仙修爲限制,牧天無法躲閃。
鏗一聲,不知何時一把同樣驚人的長劍橫在牧天身前,刀劍相撞瞬間,二人各自被彈飛百米。
“怎麼可能?你手中的是高級魔器!”
見牧天實力如此強悍,竟然和他隨手一擊拼了個相當,那位老者先一愣,繼而滿臉狂喜,沒想牧天擁有一把高級魔器,高級魔器最少價值萬枚大魔石,
他這回可又是要賺了。
“哈哈,老子今天是走大運了,小子受死吧!”
此刻老者絲毫沒有意識牧天能硬抗他一招,並不完全因爲高級魔器緣故,是牧天本身古怪的實力使然。
“你確實走大運了,不過走的天大黴運!”
到這時牧天沒保留的氣勢猛然爆發出來,同時一道百米長劍芒照着對手劈下。
劍斬。
“啊!”
那位老者一聲痛嚎,被牧天一劍打落到下方一座山脈中,整座山峰因此四分五裂,成一個錐形巨坑。
牧天在力量上絲毫不弱於一般的地仙級妖獸,再加上牧天血脈加成,威能達到六重劫地仙全力一擊強度。
那位老者也沒想到牧天不僅有高級魔器,更擁有恐怖的肉身。
“我和你拼了。”
雖被牧天一招劈飛,但老者沒意識到牧天真正的可怕之處,在他看來,退一萬步說,就算自己不敵也可選擇隨時離去。
畢竟對方力量雖大,但神念顯然被自己壓制,他可謂是處於信息上風,想打就打,想跑就跑。
“那正好,你全力來吧,我很久沒這麼痛快的出手了!”
一劍劈飛對手,牧天忍不住一聲長嘯,全身火光一閃,朝那位老者再殺。
轟轟!
也許憋太久,牧天沒有絲毫保留,所有力量都融劍法中,一道道劍芒如暴風雨般呼嘯。
老者自不甘示弱,手中大刀相抗。
二人廝殺震波將方圓數公里內一切山脈夷爲平地,打的是山崩地裂,山河失色。
期間也有武者路過,但二人廝殺氣勢太強大,不是一般武者能抗衡,因此有幾位膽大武者在遠處觀摩,卻無一人靠近。
“算你狠,不和你玩了。”
二人足足來回激戰了幾個時辰,牧天感覺到全身打得神清氣爽。
不過換成那位老者完全相反感受,老者怎麼也沒想到牧天不過力量無比兇悍,每一劍如從混沌中劈出一般。
此刻老者魔能凌亂,身上的戰甲破損多處,再不走別說殺牧天,自己連命都得留下。
“現在想走晚了!”
在老者追上自己同時,牧天就已經定,只要自己能力足夠定要斬此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
此刻見老者離去,牧天氣勢再一漲。
“哪裡走?易幟!”
一招無聲無息的瞬移,牧天的長劍一暗一亮,已經在老者身邊。
只聽得一聲慘叫,老者整個身軀被斬成二截,同時一個二尺大小透明武靈體從老者頭顱一閃而出,瞬間飛出數公里脫離牧天鎖定。
老者畢竟是境界在,但可惜他碰到了劍出速度奇快的牧天,根本不容他有反擊機會,牧天輕易將其肉身劈成二段。
“你給老子等着,老子定要將你這人挫骨揚灰!”這老者靈體留下一句狠話後,武能靈體便朝東華魔都射去,眨眼間無影無蹤。
牧天也不追趕,凌空一團火焰飛出,將老者屍身瞬間燒成灰燼,灰燼中一顆土黃色戒指被牧天收入囊中。
“送財善人誰不喜歡?!”
收拾完現場後,牧天徑直離去,片刻後除了一大片坑坑窪窪的溝谷外,只有被毀掉巢穴的火鴉不斷盤旋呼。
雖遠在數十公里外,但牧天還能感應來者氣息。
一共四人,其中二個地仙,一個半步地仙,一道虛弱又熟悉地仙氣息,正是去而復返的武能靈體。
“沒特別強,那沒問題了,先將引到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再殺他們一個回馬槍!”
牧天主意一定,不僅不跑,反倒朝趕來幾人長嘯一聲:“老傢伙真的不怕死啊,還敢來!”
“你竟然還沒走?”
那位老者沒想牧天將其肉身斬殺不僅沒離開,還刻意等他回來。
“陳天橋兄,不會是陰謀吧?他不僅將你肉身斬殺,且還特意等在此地?”
地仙武能靈體與來的幾人都沒繼續逼近,隔空遙看氣勢龐大牧天,其中一人不安的向地仙武能靈體問道。
此刻牧天揹負流炎星辰龍劍,神色自如立天空,一頭烏黑長髮在天空中飄揚,整個人自有一股強者天然氣韻。
“放心,他實力也就比普通地仙稍強,我若不大意,定不會被斬殺肉身,只要將其圍住,憑三人完全可輕鬆將其殺死,看到沒,他背上的長劍是高級魔器,身上還不知道多少魔石,將其殺死,都是你們的,我什麼都不要。”
“這小子就是散修,沒有後`臺,殺也不會有麻煩。”
隨着一番忽悠,幾人再次起身朝牧天逼來,地仙域場也將牧天籠罩。
若是換在平時,牧天速度不敢打,但現在他的真身已經快要趕來了,正是害怕他們要逃走,但也絕不能讓他們聯手,否則自己在真身沒趕來前就會死掉了。
“怎麼真來,以多人欺負少人,那牧某可不想奉陪了,”牧天自然是不敢真的會將自己,傻傻的置身於四位地仙高手的聯手鎖定下。
但來自人界他,自然是另有手段,只是運轉了軒轅古劍典裡的劍火遁,將嘴角一揚,身體被流炎星辰龍劍一卷,化成一道火焰劍光呼嘯離去.
速度之快幾令到那位老者心裡完全絕望,因爲他的一身財富可都不在了,全便宜那小子了!
“天這小子速度這麼快,要知道我的儲物戒指還在他身上啊,那可是我這一百多年的全部積蓄了啊!”
老者陳天橋一臉的悲色,另外兩大地仙也是同樣的一臉的大驚失色,卻是因爲牧天的速度之快。
“這個奇怪的小子果然是一身的詭異,在我等神念和氣勢場之內,竟然還能夠行動自如的絲毫不受一點兒限制。”
“那麼陳天橋兄,你說我們要追上去嗎?”
“不了,我們就算是去追,恐怕也是不太可能追的上,而且說沒準還會落入到他埋伏中,我這人別的不怎麼樣,但相面之道可是精通。”
看着陳天橋此刻靈體滿臉的黑線,其餘幾人相繼說道,爲首的一人小心謹慎。
“不行,要追!當然一定要追,這小子我看也是硬撐的,剛剛和我一場大戰,當時就吐了幾口血,現在肯定也受了不小的暗內重傷,無法走遠得太的。”
陳天橋沒有什麼厲害的相面天賦,但有忽悠天賦,很快這三人都覺得他說得對,於是紛紛迂曲朝着牧天剛剛遁走的方向,快速的飛着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