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
趙灼一眼冷漠,臉上更是黑得可怕,趙逸見此,閉上了嘴。但是眼睛卻悄悄的向四處瞥着,直到看見那羣發了瘋的馬瘋狂的向着敵方撲去,而那些藏頭露尾的人也嚇得四處亂竄,滑稽!趙逸如願的勾起一個輕笑,整張臉柔和了很多,但是嘴脣還是發白狀態。
轉眼之間,趙灼已經抱着趙逸飛至不遠處的馬背上,一動繮繩,向着大本營的方向奔去。
身後的士兵自然是一個個的跑步跟上,
趙灼的右手因爲剛纔用力的抱住趙逸,原來受傷的胳膊上綁着的白布已經變成了紅布,趙逸微微張了張口“哥,你”手就要不安分的向趙灼的胳膊摸去,趙灼一個生冷的眼神劃去,“閉嘴!”
趙逸只好妥協,垂頭喪氣的耷拉着腦袋,趙灼看着她那個樣子,無力又無奈,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照顧自己,他的手上全是她背上的獻血,黏黏稠稠。如此不懂得愛惜自己,他又怎麼能放心假手他人。
“小逸”看着趙灼抱着趙逸下馬,南宮冶與周暮異口同聲道,然後兩個男人互瞪一眼,紛紛跑了過去。
“她的鞭傷全撕裂開了,要重新上一次藥。”趙灼一句話概括,腳下不停,走向周暮的帳篷。
“準備溫水,毛巾,剪刀”周暮一邊跟上一邊吩咐身邊的士兵,南宮冶突然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跟其他士兵一樣着急的看
着,而跟在他身後的楊浦則是小心翼翼着,但還是沒有逃過命運的齒輪,
“楊浦,看你做的好事。否則有本王在,小逸怎麼可能這樣。”周暮不屑的撇一眼南宮冶,然後擋在了帳篷門口。
“九王爺就不要進去了,我要爲小逸整治,外人不方便。”
“外人?”南宮冶扒開周暮就要進去,周暮又擋在了面前,這個時候聽見帳篷裡一個趙灼一聲嘶吼,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在做什麼!”
趙灼看着趙逸的面色越來越差,急了!
而趙逸的眼皮則是越來越重,好累,好想睡一會兒,可是哥哥還沒原諒她嗎?
“哥,”趙逸艱難的開口,趙灼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要說話,節省體力,哥不會讓你有事的。”
趙逸蒼白的臉終於露出一點點紅暈,聽到這句話可真好,一雙桃花眼也泛上笑意。
“不要耽誤了小逸的病情”這是周暮進帳篷對南宮冶的警告,於是乎,南宮冶站在了帳篷外,乾着急。
“周暮,快看看”見周暮走過來,趙灼立即挪開一個位置,周暮看着趙逸一張顯有血色的臉,把起了脈,然後又摸了摸趙逸的額頭,
“不好,小逸這是發燒了,要儘快將背上的傷口處理好然後降溫”說着周暮便將手搭在了趙逸的身上,
趙灼挪開周暮的手,在周暮驚訝的眼
神中說道,“我來。”
然後給了趙逸一個眼色,便輕輕搬動着她的身體,使背部朝上,這個時候士兵正好也端着水,拿着剪刀和毛巾進來了,
周暮立即走過去接到手裡,士兵自覺的走了出去,門外站着一排端着溫水的士兵,只等着一聲吩咐。更有受了傷的士兵杵着柺杖站在門外守候着,趙灼接過剪刀,輕輕的剪開趙逸背上的衣服,生怕再給趙逸一點點疼痛,趴着的趙逸已經痛到麻木,但是還是扭着頭看着趙灼,
“大將軍,你的胳膊,”這個時候周暮看見趙灼的胳膊,白布上已經不是一片血跡,更有血水滲了出來,
趙逸這才後知後覺,“哥,你,你快”
趙灼瞪一眼趙逸,“閉嘴!”
趙逸這次沒有聽勸,“不,我,我要暮哥哥給我弄,哥,你,你走!”
你走,趙灼一頓,心下一涼,雖然知道趙逸這是爲了自己好,但是,心裡還是不舒服,
“哥,你,你不走,我,我就不配合了”趙灼深吸一口氣,“好,周暮你來。”
然後自己徑直走了出去,
“大將軍”守在帳篷外的一干將士聲呼,眼神裡都帶着詢問和關切,
“軍師正在給二將軍診治,馬上叫個人給我包紮。”因爲他知道那丫頭,只有他自己弄好了,她纔會讓他插手,倔脾氣!
“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