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山循洞,綠光再現,穿的破破爛爛的四道身影再次出現在山洞口。半年之久的潛伏刺殺任務成功,潛入魔物之地,他們整天生活在黑暗中,只爲尋找機會刺殺魔物傳奇統領“鬼醫。”
“鬼醫”身兼魔物統領一職,對人類大軍作戰方式極爲了解,對人類統領的大陸也是摸得一清二楚。。鬼醫詭計多端,對帝國來說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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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藝答應做王卉徒弟,但卻不會時時刻刻呆在王卉身邊,而是繼續在藝染房當自己的小老闆,只有每當下午有空的時候纔會去碧水源後花園學習王家功法。
這些天胡藝努力的練習着離槍,這離槍秘籍雖說是很簡單的幾個招式,但還是讓胡藝樂呵呵一整天。
神偷這個東西和刺客有點相似,出手極快,身形矯健,輕功了得。所謂是神偷偷天,刺客偷命!
‘神步’王家的不傳輕功功法,等級甚至在帝國的紫薇步之上。胡藝也搞不明白這王卉在打着什麼算盤,既然將自己不傳輕功交給自己。
經過大半年刻苦訓練,胡藝也算是學到了一點小小的皮毛,縱身能越過兩米高牆,天天行走在充滿毒蛇的房間,一轉悠就是一個傍晚,生怕驚動毒蛇。剛開始的時候胡藝可是沒少吃毒蛇的獠牙,一個不小心便會驚動毒蛇,然後被咬的體無完膚,之後還要受王卉更加奇葩的訓練法。什麼刀刃行走,銀線取物,各種各樣。
“修於身,觀於法!”胡藝扎着馬步,丹田一股股熱量彪升着,彷彿身體要被燒焦一般。
如今胡藝的內力略有小成,揚起離槍還能帶起一陣小風,但從力量來講,現在的胡藝能輕鬆的揮舞青幽劍。
清晨,窗外依舊小雨飄飄。
一大清早的,李老頭的老相好李啊婆便哭腔着眼淚找上門來了。
半年前,李啊婆孫女李曼曼嫁人,李老頭還特地爲李曼曼製作了一件不可多得的嫁衣。而這李曼曼嫁的不是別人,正是陸家陸金風的兒子,陸金風有兩子一女,其中大兒子整天遊手好閒,小時候不懂事把男人最重要的東西給撞壞了,如今不能生育。其女是極醜無比,滿臉麻子,大腿能有胡藝身體那麼粗壯,即使陸金風有錢有勢,但也嫁不出這個醜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女兒。
老天給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可能會給你打開一扇窗,幸好陸金風的小兒子天生健全,而且還極其聰明,就是一米五的個子矮了點,不過這也不能阻止陸金意娶了如花似玉的李曼曼。
“怎麼了這是?”李老頭趕忙放下手中的活。
“那個陸金意又欺負曼曼了,曼曼這兩天都被打的起不了牀來。”李啊婆哭腔着說。
“什麼?”李老頭雙眼冒火,拉着李啊婆說:“走,找他們算賬去!”
李啊婆愣了一下,最終還是含着淚水搖了搖頭,“算了,只能說曼曼這孩子命苦了。”
“命苦?”李老頭眉頭一皺,自己打了一輩子光棍都沒說命苦。命這個東西只有自己去爭取,好壞都是自己說了算。
“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李啊婆嘆息一口氣,隨後說出了事情真相。原來這李曼曼就不是自願嫁到陸家的,而是李曼曼的爹欠了陸家一屁股債,拿李曼曼抵債去的。
這陸家平時橫行霸道習慣了,擁有三妻四妾的陸金意也是暴脾氣,一點不順眼就能把自己娘子打到殘廢去,反正家中有錢有勢,怕什麼?
“王八蛋李保!”李老頭咬着牙齒罵道:“李保欠陸家多少錢?”
“一千!”李啊婆低下頭顱,一千錢是什麼概念?能吃幾十年的肉了。
李老頭回到房間拿出那個滿是灰塵的錢袋子,“這裡有一千錢,是我這輩子的積蓄,人老了,留着也沒什麼用,拿去把曼曼贖回來!”
“這不行!”李啊婆推脫着,死活不肯要。
“李啊婆,你就收下吧!”胡藝等人也聞訊趕來。
“帶好傢伙,我們走!”胡藝示意讓張弓拿傢伙。
“小藝,別惹事!”李老頭趕緊阻止。
“哎呀,您就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我就怕他們到時候拿了錢又不放曼曼出來。”胡藝解釋着說,畢竟陸家是什麼人,難道還不清楚,欺軟怕硬,你越怕他們,他們就越登鼻子上臉。
“也好。”李老頭也管不了那麼多,不管李啊婆同不同意,自己都要去把曼曼贖回來。
陸府,門口兩口巨大石獅囂張的穩坐着,門口兩名士兵把守着,門外還有幾個士兵不停的巡邏着。
“站住!”士兵攔下風風火火的胡藝等人,最後把目光落在李啊婆身上,“姓李的,你們這是做什麼?”
“少廢話,把那個陸金意叫出來!”張弓勢頭將兩名士兵壓力下去。
士兵點了點頭,隨後向府內傳遞了信號。
“本爺還當是誰呢?”只見大門緩緩打開,一個矮個子出現在視野,身後還跟着十幾名秩序井然的士兵。
“這裡是一千錢,我替李保還給你,把曼曼交出來!”李老頭將錢袋子塞給陸金意。
陸金意打開錢袋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錢收下了,不過人可沒有。”陸金意攤了攤手。
“你!”李老頭氣的差點喘不過氣來,揚起手臂卻又沒有打下去。他知道要是自己這巴掌打下去的話,曼曼恐怕就真的要一輩子待陸家了,日後日子還不得天天捱打。
“我要見陸金風!”李老頭冷哼一聲。
“李大金,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現在最好馬上離開這裡,否則後果自負!”陸金意一副裝腔作勢的樣子。
“王八蛋!”張弓這暴脾氣瞬間就忍不住了,一個板凳就砸了過去。
砰!陸金意身材矮小很容易便躲了過去。身後士兵反應過來,手持長劍不容分說便衝了上來。
這凳子就是胡藝讓張弓砸的,所以說胡藝早就做好了準備。長槍直接對着肩膀處橫掃而過,硬生生將十幾名士兵逼退了回去。
這一槍直接將衝在前頭幾名士兵的衣服劃了一道口子,但這卻完全超過了胡藝的想象,因爲胡藝算計好距離,槍頭處更本就沒有碰到他們衣服,傷到他們的是槍頭那一絲劃過的勁風,充滿內力的長槍。
士兵們停住腳步,他們知道剛纔那一下子胡藝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要稍稍上前,劃破的就不是衣服了。
“你!”陸金意指着胡藝,“你的命我陸金意今天要定了!”說完,陸金意氣沖沖的跑回陸府。
“小藝快走!”李老頭知道等會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陸家府內高手如雲,能對付胡藝這等三腳貓功夫的多了去了。
劉婷拉着胡藝就要走,不容分說。
“怎麼,來了就是我陸家的客人,也不進來坐坐再走?”這時一道詭異的笑聲從陸家府內傳了出來。
來者是一名男子,穿着一身昂貴的長袍,人長的中規中矩,一雙斜視眼看上去極爲陰險狡詐。
“秦二叔,就是那個穿白衣服的!”陸金意跟在後頭指着胡藝說:“弄死他,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見來人,胡藝心中大叫不好,此人霸氣外露,一身橫練內功恐怕有十幾年功力。
來人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着胡藝,隨之身子一動,快速向着胡藝衝了過來。
當仁不讓,推開劉婷,胡藝手持長槍迎了上去。對方招招下死手,沒拳都帶着勁風而過,這樣的拳頭能把石頭都打碎。
仗着長槍的優勢,配合神步輕功,胡藝將離槍發揮的遊刃有餘,一招一式都致人於死地。
兩個回合下來,胡藝已經是大汗淋漓,對方卻是無動於衷,連一滴汗水都沒有,和胡藝這兩個回合就像是和小孩子玩耍一樣。
“圓月槍!”胡藝一咬牙,使出離槍最後一個招式。將內力灌滿離槍上,以周身蓄力一擊,橫掃天下。
只見秦二叔沒有閃躲也沒有反擊,原地被長槍一掃而過。
他還站在原地,衣服自已經被離槍擊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褲衩。
安然無恙,胡藝深吸一口氣,對方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看來練得是硬氣功,刀槍不入。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胡藝討不到一點好處,眼下只有跑爲上策。
“快走!我等會跟上!”胡藝讓張弓帶着劉婷等人離開。
“想走?”秦二叔冷笑一聲,隨之身子一動,一拳打在胡藝肚皮上。
這一下胡藝都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打的躺倒在地,口中還不停的吐着鮮血。
“藝哥哥!”劉婷掙脫開張弓,迅速上前抱緊胡藝,眼角淚水嘩啦而下。
“艹!”張弓一跺腳一咬牙,揮着拳頭就砸了過去。
砰!秦二叔揚起拳頭,和張弓拳頭活生生碰撞到一起。只見張弓手臂一彎曲,整個人都失去了重心,那隻手恐怕是斷了。
李啊婆和李老頭想要上前阻攔,卻不料被士兵打暈了過去。
“你!”劉婷瞪大雙眼,死死的看着對方。
“走!”胡藝拉住劉婷的手,小聲說道:“去找我師父!”
“好水靈的姑娘啊!”秦二叔笑眯眯的看着怒火中燒的劉婷,“這樣吧,你的小情人呢,我今天不殺,陪你二叔一晚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