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纔不會像歐陽晨那麼乖乖聽話,錢詩春說出去就出去。
先不說自己是環宇集團總裁的身份,就算是飛鷹老大南哥的身份,他也不會去聽一個女人的命令。
更何況現在廳內還有飛鷹的兄弟們,若是他乖乖聽話出去,這面子往哪裡擺。
起身走到了門的位置將臥房的門給關上,而後就走到牀邊坐下。
錢詩春定睛看着司徒南像個雕像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而且雙眸看着窗外也不曾注意她,她也沒有搭理他。
若說她是一個固執的女人,那麼司徒南就是一個倔強的男人。
既然他不願意離開,那麼她就當做他不存在也一樣。
歪過身子倒了下去,背對着司徒南的同時,錢詩春閉上了眼睛。
回想着第一天回來的情景,她抿脣苦笑。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才讓她明白楊丹萌爲什麼總是用極其厭惡的眼神看着她了。
原來錢季嶼對她的好已經超出了兄妹的範圍,已經晉升爲男女之間的情感,所以楊丹萌纔會表現出一副吃醋的模樣,並且很不友善的針對她。
可是現在明白了又能夠怎麼樣,遲了,一切都太遲了啊!
司徒南收回了定格在窗外的視線,轉過身看着錢詩春的背影,他脫下鞋子上了牀,靠坐在了錢詩春的身邊,他說道:“天亮就跟我回司徒家,從此以後與錢家脫離關係。”
錢詩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擁有衆多女人的司徒南會將她這個殘花敗柳帶回家。
“我姓錢,我與錢家一輩子都脫離不了關係,而我也不會和你回司徒家。”算了吧!一切都結束了,她不想生活的那麼累了。
回到曾經生活過五年的地方,而保山市,她永遠也不想再回來了。
華盛企業,她已經用身子保住了一段時間,至於以後,破產也好,生意蒸蒸日上也罷,都與她沒有關係。
司徒南突然俯下身子,右手捏住了錢詩春的下巴,陰冷的嗓音說道:“不想和我回去,難道說你想和歐陽晨回去嗎?”
錢詩春將司徒南的手打開,搖搖頭,“不,我不會與歐陽……”哥那個字她講不出口,改口繼續說:“我不會與歐陽晨回去,我想從哪來回哪去。”
司徒南一個翻身就壓在了錢詩春的身上,低下頭含住了她的脣瓣便開始瘋狂掠奪着它的甜蜜。
直到錢詩春的呼吸越發急促就要呼吸不上來的時候,這個癡纏的吻才結束,“你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哪裡也不準去。”
“司徒南,你不必再用華盛企業威脅我了,我……”
還不等錢詩春講清楚,司徒南就伸出手右手的食指放在了她的脣瓣上,“既然你已經不在乎華盛企業了,那我只能用另一個人作爲威脅的籌碼。”
錢詩春眉頭皺了下,但很快就展開了,“歐陽晨嗎?他是你的表弟,就算是你要對付他,也不會太狠,我更不會在意。”
司徒南將頭埋在了錢詩春的頸項,在她細白的脖頸上用力親着,紅色的小草莓‘種植’成功了,他才說:“是另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若是錢詩春還不明白,那麼她與萬夢珍的好姐妹情誼,:還有待考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