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聽到司徒南那種嫌棄她的話,本想着去辯解幾句,可是才轉身走了沒有兩兩步,她就覺得自己睏意很重。
她擡起手在脣瓣上輕拍了幾下,大大的哈欠一個接一個,“我頭好沉啊,想睡覺。”
說話的聲音還沒有從房間內消失呢,她的腳也就擡不起來了,整個人就像是一團‘軟棉花’一樣朝着地板倒下去,但是聲音絲毫不輕。
砰的一聲,身穿舞會禮服的錢詩春就摔倒在了地上,但是她已經不知道疼痛了,只知道與周公閒聊天。
她這麼一摔,發出的聲響讓司徒南迴過神來。
他見到錢詩春趴在地上的‘死相’,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蠢蛋,摔倒的時候就不能夠優雅一點嗎?”
若是錢詩春醒着,聽到司徒南的那句話,她一定會反擊,“你丫的有本事就摔的優雅一下給我看啊!”
可是那些都是後話,畢竟錢詩春是昏睡的,要在一個小時後清醒過來呢。
司徒南將錢詩春打橫抱起來朝着軟牀走了去。
將錢詩春放躺在軟牀上,司徒南爲她蓋好了被子,然後就拿出手機撥打出了一串電話。
十分鐘後,房門被敲了三下,司徒南走了過去,將門打開後請陳風還有謝雨進來。
關上門後,謝雨讓陳風與司徒南坐在沙發上,而他立刻將一個黑色的皮箱拿出來,“這是我新研製出來的假面人皮,即便是戴上二十四個小時,你們也不會感覺到皮膚不適。”
司徒南看着謝雨熟練的動作,而後就說:“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沒有問題,南哥請放心。”謝雨與陳風異口同聲的迴應。
三十分鐘以後,司徒南與陳風兩個人的容貌就變成了彼此,司徒南站起身看着對面的自己容顏的陳風,“我已經聯繫了姚經理,她稍後會派人將禮服送歸來,等錢詩春醒後讓她換上。”
“我知道了。”陳風頷首,然後他就目送謝雨與司徒南離開了這間客房。
陳風與謝雨身爲司徒南的得力助手,所以各個想巴結司徒南的人找他們寒暄自然也少不了。
此時,陳風面容的司徒南還有謝雨被保山市警長攔住了,他將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二位,只希望能夠攀上這門親事。
他雖然是警長,但是想要一直穩坐,他就需要尋找靠山,而保山市最大的靠山就是環宇集團總裁司徒南。
她的女兒並非很優秀,所以司徒南那裡應該沒有戲,但是身爲司徒南的手下,她的女兒配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司徒南瞥了一眼警長的女兒,隨即躲開了視線,雖然清秀但缺少了一份獨特,所以這一類的女人他看不上。
但是陳風的個性就像是名字一樣,他不願意被束縛,只想自由自在的踏遍祖國山河。
若不是因爲他的事情,陳風絕對不會成爲他的屬下,儘管他希望陳風有自己的個家,但是他也不會擅自做主,所以對這個女人他要多冷漠就多冷漠。
“張警長,南哥派我出去辦事,所以失陪了。”司徒南說完掠過他們就直接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