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錢詩春離開,司徒南問,“我媽媽的貼身看護郝萌是不是萬夢珍。”
一聽這話,陳風纔想起來這件事。他嗯了一聲,急忙說:“我一時間忘記告訴你,對不起。”
“她去我家做什麼。”司徒南詢問着,並且拿起了筆繼續修改者文件上的漏洞。
“應該是‘暗堂’派下來的任務,具體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陳風迴應。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下午一點鐘,‘暗堂’總部
司徒南看着X,很不友好的語氣說道:“讓萬夢珍潛進我的家做女傭,你們是什麼意思?”
X聳了下肩膀,笑道:“我只是擔心錢萊冶會在這兩個月之內做極端的事情,所以派個人保護你媽媽而已。”
“我家保鏢多得是,不需要你操心。”讓萬夢珍潛入了司徒家,這讓司徒南有一種被組織不信任的感覺,很不舒服。
X站起身走動了司徒南的身邊,對於他爲什麼憤怒很清楚,不過他若是一直這麼想下去,他也沒有辦法。
“萬夢珍在你家完全就是保護你媽媽,若是你想歪了我也沒有辦法,你有權利與萬夢珍說清楚,讓她自己離開。”
聽到這句話,司徒南也就不再追究了,畢竟能夠讓他作出決定的事情,不必去猜測。
“還有一件事情,上一次我取消了執行任務,你對萬夢珍做了什麼。”
X將抽屜中的一張刻錄盤拿出來放進了一EVD中,小型電視機上就出現了萬夢珍承受扎手指還有鞭打的過程。
“因爲你一個人的私事將組織的任務棄之不顧,那麼執行任務的隊員都要承受懲罰,不過萬夢珍很講義氣,她願意一個人承受,而我爲了殺一儆百,所以……”
X的話還沒有講完,司徒南便出手朝着他的小腹重重的打了一拳,還準備繼續出手的時候,X躲開了,並且揮拳頭就揍在了司徒南的胸口。
“司徒南,我知道你的詳細資料,不僅僅是散打高手,還是跆拳道黑帶,但是在我的面前,你佔不到便宜。”
X的實力有
多麼大他不清楚,不過能夠一來就當了隊長,一定不容小覷。所以在這裡與他產生矛盾,對他並非是一件好事。
“對於一個女人執行這麼殘酷的刑罰,你還真是殘忍。”司徒南停止攻擊,憤憤的說着。
“我已經夠仁慈了,若是換做其他人,她要承受的絕對不只是這些。”X將EVD關掉,轉頭看着司徒南,繼續說:“爲了以後你們兩個人不會有一個死在這裡,我奉勸你最好是將某些事情說清楚。”
“聽不懂你說什麼。”司徒南轉身離開,還沒有走出辦公室,X的聲音又一次傳進了他的耳朵中。
“我在說什麼你很明白,不要裝糊塗,說清楚之後,對你對她都有好處。”
司徒南轉頭看了一眼X,對於他的觀察力很佩服,不過說出來對於萬夢珍來講就真的有好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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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出來會讓她傷心傷神,到時候執行任務受到影響,那麼後果也不會比現在好到哪裡去。
晚上八點鐘,保山市李家的書房內
李晉陽利用遠程處理着公司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被打開了,錢詩夢走了進來。
關好了書房的門,她將一杯茶放在了辦臺上,“我也不想踏進書房,但是你媽媽非要我端上來給你喝。”
李晉陽擡眸看了一眼錢詩夢,對於她的說辭沒有懷疑。
在這段期間,錢詩夢扮演着他女朋友的角色,可以用盡心盡力這四個字來形容。
不過也有一點讓他感覺很麻煩,那就是錢家的事情解決完,錢詩夢就會離開這裡,他又該怎麼與爸爸媽媽說清楚呢。
“坐吧,別站着了。”擡手指了下辦臺前的椅子。
錢詩夢坐下來,按着李晉陽繼續處理這永昌集團的工作,她說道:“在公司就很忙,回到家也是,你根本就是一個工作狂。”
“算是吧!”迴應出了簡單的兩個字。
錢詩夢足有環顧了下四周,當她見到牆壁上掛着銀白色的面具,說道: “沒有想到你也會參加面具舞會,不過你的面具蠻特別的。”
李晉陽擡眸看
了一眼牆壁上的面具,然後淺笑了下,“嗯,挺喜歡這個面具就留下來了。”如果可以選擇不要這個面具,他願意一輩子都不接觸。
他們之間早已經約定,書房禁止她進入,可是楊靜茹卻給了她進來的機會,而她也是利用這次機會與李晉陽談論重要的事情。
但是,她都進來好一會兒了,而李晉陽完全屬於一個被動的狀態,關於他們之間協議的事情根本連提都不提。
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她決定自己提出來,如果李晉陽認爲她是一個嗜錢如命的女人,那也無所謂。“李晉陽,我們之間的協議還記得嗎?”
在鍵盤上敲打着的雙手突然間停止了動作,擡起頭看着錢詩夢,他點了點頭,“當然記得,我食言了。”
“既然你承認自己食言,那麼賠償金你什麼時候給我。”直奔主題,不拐彎抹角。
“最近工作的事情太忙所以忘記了,明天,可以嗎?”如果不是上級下命令讓他先不要動手,錢萊冶現在早已經在監獄裡了。
錢詩夢擡手做出了OK的手勢,“事情說清楚了,我就先走了,哦對了,這一次我進書房完全是你媽媽的意思,所以你不能扣錢啊。”
“不會,我還沒有那麼小氣。”李晉陽迴應着,然後將注意力繼續放回了工作上。
待錢詩夢離開了書房走下了二樓,楊靜茹立刻迎了上去,“是不是又在忙着工作?”
錢詩夢笑着點點頭,“是在工作,不過那杯茶他說會喝掉。”
楊靜茹哪裡關心李晉陽會不會將茶水喝掉,她只是想給他們二人創造一點獨處的時間,不過現在看來,已經被兒子專心工作的態度給搞砸了。
拉着錢詩夢坐到了沙發旁,她輕聲細語的說:“詩夢啊,晉陽這孩子沒有太大的缺點,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喜歡工作,這段時間冷落了你,你千萬不要怪他。”
“不會啦,晉陽對我其實挺好的,剛纔還向我道歉了呢,所以您不要因爲我就責備他,我不想讓他覺得與我在一起有壓力。”謊言說出來絲毫不覺得愧疚,並且說的句句在理,深入人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