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根本不敢去相信司徒南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居然說回去之後給她自由出入司徒家的權利,這到底是真還是假啊!
將他推開,緊接着就盤腿坐在了軟牀上,很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你能再說一遍嗎?”
司徒南沒有想到自己的話會被錢詩春質疑,他就那麼沒有可信度嗎?
別過頭,冷漠的一張面孔上透着一股子怒意,“沒聽見就當做我沒說,你以後……”
錢詩春突然跪了過去,伸出手捂住了司徒南的嘴巴,讓他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全部都嚥了回去。
她那顆小腦袋不停的點着,“我聽見了,聽見了。”
司徒南指了指捂在嘴巴上的那隻手,用眼神示意她趕快把那隻手拿開,不然讓他動粗的話,那後果可就不一樣了。
錢詩春迅速收回手,然後就側躺在軟牀上,咧着的小嘴巴都不曾合上過。
她現在不必回到錢家,也能夠躲避哥哥不去面對那份尷尬,而在司徒家她還能夠自由出入,真是太好了。
司徒南垂眸看着錢詩春露出笑,他的脣角也不自覺的揚了起來,但卻只有幾秒鐘的時間,沒有被錢詩春察覺到。
“錢詩春,我給了你自由,但我不希望你利用這份自由去逃離我,明白嗎?”有些話還是需要說清楚,不然錢詩春很有可能會鑽空子的。
“我就算是想要離開你也一定會讓你親自開口,我纔不會擅自離開,更不會給你染指夢珍的機會。”她已經夠慘了,不希望萬夢珍與她一樣成爲司徒南的玩物。
“知道就好”離開,等到他親自開口?應該是遙遙無期吧!
早上八點鐘,司徒南從大廳外走到臥室,將內衣內褲還有一套收腰薄牛仔裙遞給了錢詩春,“幫你準備了衣服,穿上吧!”
錢詩春換好了衣服,站在鏡子前轉了一圈,“這是誰買的,尺碼正好,可真厲害。”
“不是買衣服的人厲害,而是我厲害。”司徒南擡手在錢詩春的頭上輕敲了下,“你的身子我太瞭解,想出
錯都難。”
錢詩春不想再聽司徒南那張嘴巴總是誇讚着他自己有多麼的厲害,隨即催促道:“我們回去吧!”
二人走出了臥房,歐陽晨緊忙迎了上去。“春春,我……”
錢詩春挎上了司徒南的手臂,眼神落在了身邊的那個男人的身上,至於歐陽晨,她完全就當做了空氣。
誰讓他欺騙她的,就算是他現在在解釋一遍,那也等到她心裡不這麼難受的時候在聽,“南,我們走吧!”
司徒南投給了歐陽晨‘你輸了’的眼神,然後將錢詩春抓着的手臂抽出來,環住了她纖細的腰,二人便離開了別墅。
歐陽晨看着他們兩個人親密的舉動,在想一想剛纔錢詩春冷漠的對待,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不過他是堅持努力不會輕易放棄的歐陽晨,就算是錢詩春現在不搭理他,他也不會氣餒。
相信總有一天錢詩春能夠看到他的誠意,一定會原諒他,到時候司徒表哥,看你還怎麼拽。
經過了四個小時,司徒南與錢詩春總算是回到了司徒家,然而一場‘家庭風暴’正在等待着他們。
一走進大廳,陳鳳珠立刻將錢詩春從司徒南的身邊推開,對着她厲聲說道:“錢詩春,你現在收拾行李馬上離開司徒家,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們司徒家不歡迎。”
錢詩春什麼都沒有說,她不解的眼神落在了司徒靜岑的身上,可是對方卻是別過頭,躲避了她的視線。
司徒靜岑一直都說錢詩春能夠改變司徒南,可是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雖然說他一開始知道的時候很不相信,但是經過調查,確有此事,他現在也幫不了錢詩春了。
“媽,發生什麼事情了,您爲什麼要針對春春呢。”司徒南將錢詩春拉到了身邊,緊握住了她的一隻手,給了她面對陳鳳珠的勇氣。
錢詩春低下了頭,突然間覺得司徒南並非那麼可惡,至少在這一刻,他沒有將自己踢到一邊按照陳鳳珠的命令去決定怎麼做。
陳慧珊見情況並非像自己所
預料的那樣,她緊忙參合了進去。
拿起茶几上的一本雜誌走到了他們的身邊,然後將雜誌舉在了司徒南的眼前,斜睨着錢詩春說道:“既然她是你的女人就應該潔身自愛,居然還去勾引歐陽集團的少爺歐陽晨,並且還一起去醫院墮胎,這不是在給你戴綠帽子,並且讓歐陽與司徒兩家難堪麼。”
司徒南轉頭盯着錢詩春的小腹,然後伸出手摸着她的小腹,問道:“爲什麼沒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錢詩春聽着司徒南的怒吼,肩膀不自覺的上端了下,然後向着一邊挪動了下腳步,將頭又低了低,“我不想打擾你的工作,而且就算是聯繫你,你也趕不回來啊!”
明明就知道她還有五天就會去醫院做檢查,可他還是選擇了出差,這不是很明顯讓她一個人去處理這件事情麼。
坐在一旁的司徒靜岑覺得司徒南的反應很不對勁,而且他感覺錢詩春懷孕的事情似乎司徒南早就知道。
覺得事情有了轉機,他用力咳嗽了一聲,問道:“南,春春,你們過來。”
待二人走了過去,他繼續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解釋給我們聽。”
錢詩春看了看司徒南,注意到他盯着一旁的盆景都不曾看向她,很明顯,他是想讓錢詩春自己解釋。
明白了司徒南的意思,錢詩春先是向着司徒靜岑還有陳鳳珠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解釋說:“我是去醫院做了人流手術,但是這個孩子的爸爸是司徒南,不是歐陽晨。”
這個驚人的消息被錢詩春說出來,陳鳳珠與司徒靜岑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就將詢問的眼神投放在了司徒南的身上。
這個時候他們想知道司徒南會怎麼說,如果真如錢詩春所講,那麼司徒家要儘快召開記者招待會澄清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讓這個誤會成爲司徒家的污點,更不能讓表兄弟爭奪一個女人的負面消息影響到歐陽與司徒兩家。
司徒南單手樓主了錢詩春的肩膀,“春春與我說過懷孕的事情,而這個孩子確實是我的,與歐陽晨沒有任何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