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沒有見到司徒南的錢詩春絲毫沒有去想爲什麼,她一心思都在離開司徒家的事情上。
這一日,錢詩春杵着單拐來到了林憶蓮的臥房中,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我今天就想離開司徒家,你想到辦法沒有。”
“明天就是她去醫院做檢查的日子,我們可以利用那一天離開。”林憶蓮依舊坐在梳妝檯前畫着眼線,絲毫沒有曾經的害怕。
錢詩春倒是沒有懷疑什麼,畢竟林憶蓮見到陳鳳珠將傳承的玉鐲子交給了她,心裡不舒服是一定的。
“好吧,那明天你陪我去醫院,只要離開司徒家就行了。”
林憶蓮看着錢詩春離開,她立刻拿出手機聯繫了錢季嶼,“明天就可以見到錢詩春了,記住你說的話。”
“你放心,我說到做到。”錢詩春是他喜歡的女人,他絕對不會讓她留在司徒南的身邊。
第二天,林憶蓮向公司請了假,然後就陪着錢詩春去了醫院,離開司徒家的時候,司徒靜岑問了幾句,到最後也沒有阻止。
順利離開了司徒家,錢詩春立刻就讓林憶蓮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回去之後隨你怎麼說,我先走了。”
林憶蓮看着錢詩春坐上了一輛計程車離開,她立刻開車去去了別處,然後消磨了一段時間纔回到了司徒家。
保山市北城區鈴蘭花園的小樹林中
錢詩春杵着單拐走下石子鋪成的小路上,一雙眼睛左右環顧着,但卻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錢季嶼現在是被通緝的殺人犯,她又不能喊出來,只能利用眼睛四處尋找,這個過程中,錢詩春心裡焦急的不得了。
走累了,錢詩春靠在了一棵大樹上,橫臂擦掉了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哥哥,你在哪裡啊!”口中嘀咕着
錢季嶼確定錢詩春是一個人來並沒有帶任何人過來,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曾經的錢少爺着裝整齊,花錢如水,可是現在的他,一身的便宜貨,頭戴鴨舌帽,臉上帶着一個大墨鏡遮住了半張臉,黑色的胡茬在下巴上輕易可見。
他來到了錢詩春的身邊,第一個舉動救治抱住她,“春春,哥哥還以爲你不來了。”
錢詩春一隻手使勁推着錢季嶼,最後卻一點作用都沒有,“我不能夠站太久,你先放開我。”
錢季嶼想起前不久錢詩春跳車的那個情景,他立刻就鬆開了錢詩春,稍後就扶着她坐在了地上,“你先休息一會兒,稍後我們在離開這。”
錢季嶼摸了摸錢詩春的左腿,“痛嗎?”
錢詩春搖搖頭,然後指着右腿,說道:“是這隻腿。”
錢季嶼立刻起身走到了錢詩春的另一邊,然後輕輕的揉捏着那隻受傷的腿,“這樣會不會舒服些。”
這就是疼愛着的她的哥哥,總會在她痛的時候伸出援手,如果他沒有做出那件錯事,她真想窩在錢季嶼的懷抱中,繼續躲進他的臂彎尋求着安全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