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與錢詩春坐在車內,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司徒南說道:“我說那種話也是想提醒你不要再去靠近錢季嶼,你應該明白。”
錢詩春盯着車窗外,對於司徒南所講的話一個字都沒有迴應。
也許真如司徒南所講,他剛纔講出那些話的初衷都是爲了她好,可是他忘記了,那也是在提醒着她自己是多麼的骯髒。
突然,車子停了下來,司徒南立刻將錢詩春攬進懷中,讓她沒有因爲這個突然的剎車而撞到前邊駕駛位的靠椅背。
“陳風,怎麼回事?”在錢詩春退出他懷抱的那一刻,司徒南詢問道。
“南哥,前邊有一輛車子攔住了去路。”陳風解釋着,與此同時,前邊的那輛車走下了一個人,並且還是一個讓司徒南見到就想要痛揍的一個男人。
錢詩春見到錢季嶼正在朝着司徒南的車子走過來,她立刻打開車門下了車,“哥哥,你打電話有什麼事情?”
司徒南下車後疾步走過去將錢詩春抱在懷中,讓錢季嶼乾瞪眼,“錢季嶼,你找我的女人有何貴幹。”
錢季嶼就知道錢詩春不接電話的原因與司徒南脫不了關係,不過不要緊,他會親自帶着錢詩春離開,這一走就再也不必回來了。
“春春,爸爸住院了,你快跟我去醫院看看他。”完全忽略了司徒南的問話,甚至是將他這個人也當成了空氣,視而不見。
錢詩春聽到錢萊冶住院的消息臉色都白了,急忙迴應說:“嗯,我現在就跟你去醫院。”
她嘴巴上是答應了,可是身體卻被司徒南禁錮着,示意她不要去,對於錢萊冶的死活,她去了也沒有用。
錢詩春立刻去掰着司徒南的手,一邊掰着一邊說:“放開我,我要去醫院見我爸爸,你憑什麼不讓我去。”
一手捏住了錢詩春的下巴,低頭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待錢詩春安靜了下來,他才結束了這個吻,“因爲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准你去。”
錢詩春知道這個時候與司徒南講理絕對的行不通,所以現在只能與他硬碰硬了。
轉過頭趴在了司徒南的肩膀上,張開嘴巴就咬住了他的肩膀,感覺手上的那隻手在慢慢的放鬆,錢詩春突然鬆口,然後將司徒南推到一邊,“哥哥,快上車。”
司徒南追了上去,將打開車門的錢詩春拉回來,“從今天起,我要將你二十四小時囚禁在身邊,哪也不準給我去。”
“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錢詩春擡起腳就朝着司徒南的腿上踢了幾腳,可是抓着她的那兩隻大手卻不曾在鬆開。
“因爲我是你男人。”司徒南說完就將錢詩春扛到了肩上,大步流星的朝着他的車子走了去。
錢季嶼見到這一幕立刻追了過去,不巧的是,陳風出手將他攔截住,兩個人互相打鬥糾纏了十幾分鍾,錢季嶼處於下風,最後敗了。
他只能半跪在地上,雙眸盯着司徒南的車子在身邊開過,而錢詩春不停的拍打着車窗喊着哥哥,他卻無能爲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