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身高差距的她此時只能仰着頭看着司徒南,一雙美眸中閃爍着憤怒的色彩,她恨不得將手中的鞋子甩在他的臉上,以解心裡的怒火。
她揚起手在司徒南的面前晃了晃,厲聲說道:“這位先生,你該回神了。”她很不客氣的借用了他之前講的一句話。
司徒南在錢詩春來到身邊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只是他想知道,錢詩春來到他身邊之後會做出什麼舉動,會講些什麼。
讓他不曾想到的是,她居然當着他的面就將鞋子脫下來,並且很不客氣的對着他說話大聲。
呵呵,這個女人越來越好玩,好似完全不知道,她以後的命運主宰者就是他。
司徒南的手臂一伸,一隻手便扣住了錢詩春的小蠻腰,緊接着他的另一隻手捏住了錢詩春的下巴,很迅速在她的紅脣上輕吻。
“味道不錯,軟軟的,似是棉花糖,我喜歡。”
錢詩春本就水靈的大眼睛因爲司徒南的舉動,在下一秒又瞪大了幾分。
手中的鞋子掉落在地上發出了啪啦一聲,她的右手緩緩擡起來放在了脣瓣上,心裡不禁咒罵着他是個混蛋。
一心想要將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給心愛的男人,可是不曾想到她保留了二十三年的初吻就這樣沒有了,而且還被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給奪走。
意識到這,錢詩春攥緊拳頭就捶打在司徒南的胸口,口中嘀咕:還我初吻,還我初吻。
司徒南耳邊聽着錢詩春嘀嘀咕咕的幾個字,他的脣角便不自覺地揚起來。
他的大手突然間握住了錢詩春的細細的手腕,稍微彎下身子,在錢詩春的耳邊輕聲說道:“好啊!我還你初吻。”
語畢,司徒南
將錢詩春摟進了懷中,低下頭便親吻在錢詩春的脣瓣上。
四片脣瓣緊貼在一起,柔軟的感觸讓司徒南想要加深這個吻,所在就在下一秒,他靈活的舌頭便試探性的想要撬開錢詩春的貝齒。
錢詩春瞪着眼睛怒視着司徒南,雖然不能夠掙脫開他的懷抱,但是她也不會讓這個男人如願以償。
司徒南不能夠將溼滑的舌頭探進錢詩春的檀口,他摟在她腰間的大手便開始助陣了。
大手在錢詩春的後背不斷摸索着,然後緩緩下滑,他的眼眸中閃爍着得意。
“混……嗯嗯……”
錢詩春想要因爲司徒南的舉動而開口咒罵,然而她這個舉動卻是讓司徒南達到了目的。
探進檀口中的那一瞬,司徒南的舌便與錢詩春的丁香小舌糾纏到一起,而從未擁有過的甜蜜在他的口中速度蔓延。
他閉上眼眸沉浸在香吻中,突然間,一抹身影在腦海中閃過,慘白的小臉上滿是淚痕,那一顆顆滑落的淚珠讓他不自覺的緊皺眉頭,心中泛起了酸澀。
下一秒,他迅速推開了懷中的錢詩春,擡起手擦了擦脣瓣,雙眸所閃出來的憤怒投放在錢詩春的身上。
不……他不能夠因爲這個女人所給他的不同就忘記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更不能因爲她就忽略掉這麼多年來思念所帶來的痛苦。
錢詩春因爲司徒南突然間大力的推搡而摔倒在地上,手肘因爲與地面摩擦而蹭破了皮,紅色的血流了出來。
她忍着疼站起來,眨巴着雙眸看着司徒南,對於他這種陰晴不定的性子,她只能在心裡猜測着他是一個心裡不健康的男人,否則情緒落差不會那麼大。
“你把我擄到這裡,不只是單純的想要親吻我這麼簡單吧!既然你還有別的目的,不如一次性說清楚,我也好早一點離開這裡。”
錢詩春上前一步,
仰起頭與司徒南的四目相對,對於他此時陰冷的面孔沒有表現出膽怯。
司徒南一側的嘴角扯動,他拉扯着錢詩春的手臂,二人近在咫尺,冷漠的口氣說道:
“錢詩春,不要在我的面前表現的那麼堅強,不然你所得到的後果會讓你終身難忘。”
錢詩春秀氣的柳葉眉擰在了一起,她不懂,她從澳大利亞回來怎麼就惹到這個男人了,而他在自己的面前霸道奪走了初吻,現在又冷漠以對,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她另一隻手不斷掰着司徒南的手,然而力氣用盡,都沒有達到目的。
“我要你留在我身邊,對於我言聽計從,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離開這裡半步,否則我下一個要對付的集團就是華盛。”
威脅的言詞,冷漠的語氣,司徒南一雙深邃的眼睛流露出陰狠的眼神,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便在這一秒顯現出來。
錢詩春的掙扎停止了,她定睛看着司徒南,他就像是從千年寒洞中走出來的男人,渾身散發着冷氣,似是要將周邊的一切都要封凍一樣。
他身上所散發的寒意,還有他威脅着她的手段,讓錢詩春腦海中想起了一個名字,一個在保山市商業界上稱王稱霸的名字。
“你是……你是環宇集團的總裁,司徒南?”儘管這句話是疑問句,然而在錢詩春的心裡已經有了很準確的答案。
司徒南不否認,但也不會錯過機會譏諷錢詩春,“你這個女人真笨,到現在纔想到我的名字,不過……”
他故意將尾音拉的很長,然後挑着眉,眼神上下打量着錢詩春繼續說:“不過,笨笨的女人更好控制吧!”
錢詩春聽完他的謬論,隨即翻了個白眼,轉移視線不去看司徒南那張欠揍的面孔,對於他的話語也不做出任何迴應,她只當這個司徒南是個心裡不健康的自戀型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