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憶蓮看着他們開心雀躍的樣子很不屑的送上了一記白眼,“爺爺,鳳珠阿姨,你們就這麼確定錢詩春肚子裡的孩子是司徒家的嗎?”
上一次錢詩春前去美國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既然事情那麼重要,爲什麼不與司徒南一起去呢?
就算是司徒南以工作忙爲理由不陪着錢詩春一起去美國辦事,她也不至於和另一個男人去吧!
誰知道他們在美國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沒有那自然最好,只不過他們離開了那麼久,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這誰也保證不了。
現在司徒南死了,錢詩春又有了身孕,而她現在還想着將司徒家的財產轉移到歐陽集團,說不定這些本就是他們謀劃好的。
司徒靜岑與陳鳳珠兩個人聽得出林憶蓮說出來的那些話代表着什麼意思,只是他們不相信錢詩春會與歐陽晨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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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家與司徒家可是親戚關係,歐陽晨就算是在喜歡錢詩春,他也知道錢詩春是表哥的妻子,他不能亂來。
“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請你出去。”
林憶蓮活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要在錢詩春的身上潑髒水,然後讓他們去懷疑,最後再將孩子弄掉。
可是她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也將他與陳鳳珠對於錢詩春的信任想的太薄弱了。
如果真如林憶蓮所講的那樣,錢詩春現在沒有必要與他們一起囚禁在這裡。
“爺爺,您知道錢詩春她想要做什麼嗎?”林憶蓮蹭的站起身朝着大牀走了幾步,杏核般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司徒靜岑。
“你倒是說說錢詩春打算做什麼?”司徒靜岑不慌不忙的問道,絲毫沒有表現出特有的好奇心來。
林憶蓮將錢詩春的計劃說了一遍,見到司徒靜岑與陳鳳珠兩個人沒有任何的驚訝,她又問道:“爺爺,鳳珠阿姨,難道你們還不明白錢詩春想要做什麼嗎?”
二人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他們當然知道錢詩春這是在做什麼,她想要保住司徒家一部分的財產,而轉移到歐陽集團名下是最好的辦法。
錢詩春這樣做事正確的,他們是絕對不會有意見的。
陳鳳珠走到了林憶蓮的身邊,拉過了她的手,輕聲說道:“憶蓮,我知道你沒有與南在一起很傷心,甚至是非常討厭錢詩春,可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司徒家,你就不要再針對她了。”
林憶蓮沒有想到司徒靜岑與陳鳳珠居然將錢詩春想的那麼好那麼善良。
她甩開了陳鳳珠的手,憤憤的說:“你們都想錯了,她不是爲了司徒家,不是。”
陳鳳珠被林憶蓮此時還要針對錢詩春的做法動怒了,隨即吼道:“那你說她是爲了什麼?”
現在司徒家已經被司徒宇掌控了,他們應該是團結在一起的時候,爲什麼林憶蓮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難不成她真的想要看着屬於司徒南的一切都被司徒宇奪走,然後成爲待宰的羔羊嗎?
曾經的陳鳳珠就算是在生氣也不會對她大聲的質問,可是這一次她爲了錢詩春居然對她大聲的吼。
看來她現在必須將事情說出來,不然他們一定會被錢詩春的假象給欺騙的。
“爺爺,鳳珠阿姨,這一切的事情就是錢詩春與歐陽晨的陰謀,是他們想要奪得司徒家的財產,所以纔會有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你們不要被她裝出來的樣子給欺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