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我怎麼樣不需要你關心,你還是管好自己吧,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那是會遭報應的。”
當年爲了勾引司徒浩然,她恬不知恥的趁着司徒浩然酒醉的時候爬上了軟牀,將自己的第一次奉獻了出去。
可到最後司徒浩然還是沒有因爲她奉獻出第一次決定拋妻棄子,所以她恨,她不服氣。
最後一個勁的使出陰招讓她與司徒浩然之間有誤會發生,不過最後她的結局還是那麼的慘不忍睹。
現在如今司徒宇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在爲了自己的母親奪回一切,看來她已經狠心到去讓自己的兒子做一顆棋子了。
秦桑聽完了陳鳳珠的話臉色有些微變,而坐在一旁的司徒宇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好,旋即說道:“媽媽,您沒事吧。”
秦桑晃了晃手,然後就對上了陳鳳珠的眼神,說道:“會不會遭報應就不需要你關心了,不過你們現在是什麼處境,你最好要有自知之明。”
當初她的身份是司徒家小小的傭人,沒有任何的資格與主人爭辯什麼,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的兒子可是掌握着整個司徒家,只要她一個不開心,這裡的人就不會有好果子吃。
陳鳳珠還想要說什麼,此時的司徒靜岑立刻用手肘搥了她的一下,示意她要沉住氣,就算是不爲自己想,也要爲了錢詩春想想。
秦桑見陳鳳珠不再講話,她也就沒有在針對性的說什麼,“宇,媽媽累了,先回房間,你有什麼事情就儘快處理不要拖拖拉拉的。”
“兒子明白。”司徒宇扶着秦桑走了幾步,然後就讓一名女傭扶着她朝着早就收拾好的房間走了去。
待秦桑回到了房間,司徒宇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他說道:“爺爺,現在我們就單獨談談吧。”
語畢,錢詩春還有陳鳳珠就被人給抓起來朝着司徒靜岑的臥房走了去,然後關了起來。
“你想說什麼就說,不要浪費時間。”司徒靜岑的身子坐的筆直,雙手杵着龍頭杖,閃爍着精光的眸子盯着司徒宇。
司徒宇朝着司徒靜岑走了幾步,坐在了他的身邊,“我的童年充滿了痛苦,而一直讓我在痛苦中堅持下來的動力,您知道是什麼嗎?”
司徒靜岑斜睨了一眼司徒宇,鼻中發出了哼的一聲,迴應說:“對於你現在的所作所爲來分析,讓你堅持到下去的動力自然是你媽媽灌輸給你的仇恨。”
司徒宇聽完了司徒靜岑的回答,擡起手啪啪的拍了兩下,“沒有錯,支撐我一直堅持到現在的就是仇恨,而現在我已經成功了,您猜猜,我接下來會怎麼做?”
“這還需要猜麼?就你這種人也幹不出好事來。”司徒靜岑沒有直接回答司徒宇的問話,反而間接的說他是一個專幹壞事的混蛋。
司徒宇沒有生氣,反而仰起頭哈哈的大笑了兩聲,笑過了,他說道:“我要陳鳳珠成爲我媽媽的傭人,而您……”
話沒有說完,司徒宇便湊近了司徒靜岑,在他的耳邊小聲的繼續說:“我要您去醫院躺着,永遠也醒不過來,至於您的寶貝兒曾孫,哼……我也不會放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