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錢詩春單手杵着柺杖已經能夠在地上行走了,只是還不才能遠行。
這一天她在農家院中鍛鍊着,遠處便傳來了汽車喇叭的聲音,當開車的人走下來見到錢詩春的身影,他大步走了過去。
這些日子歐陽晨一直都不曾放棄尋找錢詩春,找到了錢詩春出事的地方之後歐陽晨就開始尋找這附近離墳地最近的村莊。
一連找了三個村莊都沒有錢詩春的消息,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最後一個村莊他找到了她。
雙臂張開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中,“春春,我終於找到你了。”
錢詩春聽着熟悉的聲音,感覺到抱着她的人有些顫抖,她知道這是總的幾天一定急壞了歐陽晨。
從歐陽晨的懷抱中退出來,她說道:“歐陽哥,我就像個孩子總是讓你擔心,真的很對不起。”
歐陽晨擡手在錢詩春的頭上胡亂抓了下,看着她秀髮被弄亂了,他卻笑得很陽光。
爲她擔心算什麼,只要她平安無事那纔是最重要的。
聽着外面的聲音很熱鬧,柏騰從房間裡走出來,見到歐陽晨單手摟着錢詩春的細腰,他就很想衝過去將那隻手打開。
有了這個想法,柏騰背在身後的右手打了左手一巴掌,心中嘀咕:錢詩春又不是你的誰,誰願意摟就摟唄,你在意什麼。
幫着農家大姐坐好中午飯的萬夢珍見到柏騰的舉動就感覺好好笑,她咳了一聲,說道:“歐陽晨的確不錯,對錢詩春好的沒話說,他們挺合適的。”
柏騰轉頭看了一眼萬夢珍,凌厲的眼神不知不覺中就投放了過去,“你們一直都說我是司徒南,那麼錢詩春就是我的妻子,你認爲她與歐陽晨在一起合適嗎?”
萬夢珍沒有想到短短三天的相處就讓柏騰與錢詩春之間的進展那麼快速。
看來他們之間發生過不尋常的情況還是很不錯的,最起碼讓柏騰對錢詩春的身子提起了很濃的興趣。
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在暗中幫幫他們。
她幾步就走到了院子中,擡起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風,旋即調侃道:“是不是大姐家的醋罈子灑了,好酸哦。”
“哪裡有酸味,我怎麼沒有聞到。”錢詩春轉過身去看着萬夢珍,那副‘我沒有聞到’的認真摸樣讓萬夢珍沒有忍住笑意而發出了聲。
她走到了錢詩春的身邊,將歐陽晨給推到了一邊,然後指着柏騰站着的地方,說道:“那個醋罈子不就是柏騰嘍。”
錢詩春這下子明白了萬夢珍所講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擡手在萬夢珍的肩膀上拍了下,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夢珍,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正經。”
歐陽晨見到柏騰的那一刻心裡的怒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他幾步就衝了過去,對着柏騰就出拳頭。
柏騰左閃右躲沒有還手,“歐陽晨,不想被打就趕緊收手。”
狂傲的話語不僅沒有讓歐陽晨有收手的意思,反而刺激他出拳的速度與力度加大了幾分。
與歐陽晨一起來到這裡的陳風見到此等情況緊忙出手去制止,“歐陽晨,你打不過南哥,快停手。”
說出來的話是事實,可是歐陽晨就是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更不願意讓錢詩春的傷白白受了。
柏騰一手扣住了歐陽晨的手腕,另一隻手出拳揍在了陳風的臉上,待他趔趄了幾步退出了他與歐陽晨的打鬥,他說:“站一邊看着,不準插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