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調轉方向又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來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他禁錮住一個渾身是血的兄弟的肩膀,“她怎麼樣了?又是誰傷害了她,你們找到那個人沒有。”
男人搖搖頭,“錢小姐身中兩槍,現在還在搶救,至於傷害錢小姐的人,我們沒有抓到。”
司徒南鬆開了他,看着他身上的血,他就能夠想象到錢詩春到底是出了多少血。
站在手術室的門口,司徒南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能。
總是說不準她離開他的身邊,可是每一次錢詩春都能夠從他的身邊離開,並且每一次再回來,她都傷痕累累。
司徒南似是想到了什麼,他立刻問道:“與她在一起的男人呢?發現是誰沒有。”
明明就是與一個男人離開的,爲什麼找到她的時候會受這麼嚴重的槍傷。
難道說她與那個人並不是想要離開,而是被挾持的?
聽到司徒南的問話,帶着鴨舌帽的男人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當時錢小姐拼命的逃跑,與那個司機的描述似乎有很大的差距。”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讓總部的兄弟們好好休息,對於報酬我會讓雷霆打到你們的賬戶,這一次辛苦你們了。”
那個人走了以後,司徒南就坐在了走廊內的長椅上,雙眸緊盯着手術室門上的紅色的燈,希望它滅掉的時候,錢詩春是安全的。
嘀嘀嘀,司徒南的手機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司徒南側過身子將褲兜中的手機拿出來,按了接聽鍵,說道:“不管是誰,都不準再打過來。”
“表哥,不要掛掉。”歐陽晨聽着司徒南不悅的語氣,緊忙將自己的身份講出來,生怕被掛斷之後再打回去的時候是關機。
“春春在慈愛醫院的三樓手術室,馬上過來吧!”歐陽晨是醫生,他希望在這個時候能夠幫到錢詩春,所以聽到他的應聲,按着掛機的手沒有按下去。
歐陽晨嗯了一聲,然後就掛掉手機朝着慈愛醫院的方向行駛了去。
等到他匆匆趕過來的時候,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名護士滿手帶血的走了出來,她對司徒南說道:“總裁,這位小姐失血過多,血庫b型血庫存不足,請您馬上通知她的家人。”
錢萊冶現在在監牢裡,錢季嶼跑的不知蹤影,至於錢詩夢,他更是沒有聯繫的方式,這讓他到哪裡去找。
“表哥,怎麼回事。”歐陽晨見到司徒南一臉焦急的樣子,詢問着。
“表弟,你是不是b型血?”他真的好希望自己是b型血,這樣就可以親自獻血,而不是在這裡詢問誰是b型血。
歐陽晨搖搖頭,“我是ab型,獻不了血”
司徒南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立刻聯繫慈愛醫院的院長,讓所有b型血的人獻血,只要能讓錢詩春安全無事。
兩個小時候,錢詩春被推了出來送進了住院部大樓的重症病房中觀察。
“總裁,錢小姐小腹那一槍比較嚴重。如果……”
主刀醫生的話還沒有講完,司徒南就聽不下去了,他說道:“說重點。”
“子彈傷及了子、宮,如果短期內想要孩子是不可能的,後期康復之後,對受孕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司徒南雖然着急想要孩子,但是這種情況下,他只希望錢詩春的身子能夠康復,他相信爺爺也會體諒的。
“我知道了,那現在她的情況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司徒南透過玻璃窗看着病牀上的人,恨不得躺在裡面的人是他而不是錢詩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