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看着站起來的錢詩春,“想要讀懂我?下輩子吧!”
錢詩春將手背過身去揉了揉摔痛的屁股,然後嘟了嘟嘴巴,呢喃道:“你丫的就是一神經病,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若是有人能夠夠讀懂你,那才奇怪呢。”
司徒南沒有聽清楚錢詩春在嘀嘀咕咕些什麼,他上前一步,逼問道:“你說什麼?”
錢詩春立刻向後跳了幾步,與他保持了將近兩米的距離以後,她解釋道:“我在說,對於放洗澡水的事情我向你道歉,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再計較了,再有關於雜誌上的那個男人,不是我姦夫,而是我的朋友,司徒爺爺的專職醫師歐陽晨歐陽醫師。”
你妹的,原來撒謊這麼簡單哇!
司徒南哼了一聲,打量的神色落在了錢詩春的身上,“朋友?你們什麼時候成爲朋友的,我怎麼不知道。”
錢詩春鼻中一嗤,迴應說:“那是我和歐陽晨的事情,你沒有權利過問。”
在肚子不知傳來第幾次咕嚕嚕聲後,錢詩春也不等司徒南接下來會講什麼,直接轉身離開。
她已經將該說的話說了,不該說的話也都說了,現在她要去祭五臟廟了,哪有那麼多的寶貴時間去陪他在這裡閒聊。
司徒南沒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他立刻就追了進去。
二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飯廳,紛紛入座之後,司徒靜岑便左右看看,確定兩個人的交談不是很愉快之後,他只能在心裡唉聲嘆氣了。
這兩個人怎麼就那麼難撮合呢?
若是他們二人一直有別扭鬧,那麼他的曾孫什麼時候才能夠存在啊!
錢詩春低着頭猛扒飯,只希望早點吃完早點上樓,省着面對司徒南那張看了就想要吐的臭臉。
可是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一切都不隨她的願,甚至是差一點讓她吃個米飯就嗆死。
司徒靜岑放下了碗筷,他擦完了嘴角,笑道:“既然你們決定交往了,那是不是應該先約會呢?”
噗——
錢詩春將口中的米飯都噴了出來,若不是司徒南躲得及時,那些米粒早已經很親暱的‘吻’在他俊美的臉上了。
錢詩春顧及不到司徒南那雙‘瞪死人不償命’的眼神,她站起身就拉住了司徒靜岑的手臂,急切地問道:“司徒爺爺,你在胡說什麼啊!誰說我要和司徒南交往的?”
司徒靜岑擡起另一隻手指向了司徒南,不緊不慢的迴應說:“南親口跟我說的,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錢詩春鬆開了司徒靜岑的手臂,而後就掠過他走到了司徒南的身邊,質問道:“你有病啊!沒事說那種話做什麼。”
司徒南抿脣淺笑了下,而後就樓主了錢詩春的細腰,當着司徒靜岑的面親吻了她的脣瓣,“因爲我賭輸了,所以你就必須和我試着交往,當然了,我們彼此都不喜歡對方的話,是可以分手的。”
賭輸了?這是什麼意思啊!
錢詩春掰開司徒南的手,轉身面對司徒靜岑,“司徒爺爺,他說的賭局是什麼,爲什麼我變成了賭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