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躺在了牀上,將薄被蓋過頭頂,本想要好好的睡一覺,再醒過來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場夢,而她要重新開始。可就是這小小的事情都不能夠如她所想。
咚咚咚,敲門聲傳了進來,想要不去搭理,但是敲門的人卻一直不肯離開。
錢詩春將被子掀開,氣沖沖的來到了門旁,打開門就對着門外的人吼道:“敲什麼敲,打擾我休息了不知道嗎?”
萬夢珍被錢詩春的吼聲給嚇到了,一時間什麼話都忘記了說。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錢詩春要發那麼大的脾氣?
難道她與司徒南之間發生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嗎?
疑惑中的她被錢詩春推了下,也在這個時候回過神來。
待她回過神來,錢詩春問道:“你來找我什麼事。”
“夫人讓你去她房裡,她有話要對你說。”萬夢珍將陳鳳珠的帶到,並且讓她先去洗洗臉在過去,免得又被陳鳳珠認爲是邋遢的女人。
十分鐘後,錢詩春來到了陳鳳珠的房間裡,見到她臉色微白,有氣無力的模樣,她想表示下關心,可是人家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陳鳳珠擡起手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坐下,我們慢慢聊。”
錢詩春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稍後臥房的門被打開,陳慧珊就走了進來,而郝萌尾隨其後。
錢詩春纔想到不會有好事,但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談話居然還有陳慧珊參加,“鳳珠寶阿姨,您想說什麼就說吧。”
陳鳳珠擡起頭,勉強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看着錢詩春,她說:“我兒子寵着憶蓮的事情你也知道,這代表什麼你應該明白,所以我希望你能夠離開在這裡,不要成爲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鳳珠阿姨,您想要我離開就應該去找您的兒子,是他不讓我走,並不是我賴着不走。”想要走的時候他綁着她,現在她想要陪着他的時候,他卻表現的無所謂,既然如此,那麼藉助陳鳳珠離開這裡,也許是是件好事。
陳慧珊很不屑的切了一聲,然後將鄙夷的目光投放在錢詩春的身上,“爲了不讓別人恥笑,還是自己識相的好,若是被南趕出去,到時候可就丟人嘍。”
錢詩春抿脣一笑,看着陳慧珊那副準丈母孃的高傲姿態,說道:“這裡是司徒家,就算是趕人,您也沒有資格。”
“你……”陳慧珊見到陳鳳珠對她擺擺手,她也就不再開口了,不過今天她一定要讓錢詩春從這裡趕出去。
陳鳳珠晃了晃昏沉沉的頭,指着錢詩春說道:“說吧,你要怎麼樣才離開這裡。”
“我說了,您想要我離開就必須與司徒南講清楚,他開口讓我走,我立刻就走,絕對不遲疑。”她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一旦司徒南發脾氣去找萬夢珍的麻煩,她就成了罪人。
“不要以爲你與南睡過,又有南的爺爺給你撐腰,你就是司徒家準少奶奶的人選,過不了我這關,你只不過就是南身邊的一個陪睡的女人。”陳鳳珠說話的語氣凌厲了幾分,但是她的臉色卻越加的蒼白,精神也很不好。
錢詩春本來還想着顧及陳鳳珠的身體情況不予她發生口角,但是現在她才知道,她對陳鳳珠的好言相對根本就就是一個錯誤。
蹭的站起來,凝視着陳鳳珠,迴應說:“鳳珠阿姨,您當自己的兒子是個寶,但是在我眼裡他就是一個禍害女人的混蛋,禽獸。”
陳鳳珠被錢詩春的話給氣到了,她一手在高腳桌上拍了下,整個人就站起來,可是還沒有教訓錢詩春,她就覺得眼前一黑,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