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戰出名
江湖風雲，武林紛爭。
這已一個千古不變的世道，江湖上講究的就是實力，所謂弱肉強食就是這個道理。
江湖中人，義氣爲先。可這義氣又能值幾個錢，你若是沒有一定的實力，你又怎能去混江湖。
笑面斧並沒有與封小余在一起，因爲封小余有他自己的事情，所以他們只有分道而走。
他們雖然相處還不到一天的時間，但笑面斧已將他當成了朋友。
他若是不把他當朋友，他就不會與他推心置腹。
以封小余對“梅花宮”的瞭解，他知道冷千愁絕對是沒有她們那樣的妹妹的，因爲她們都是不可一世的天之嬌女。
她們是絕對沒有冷千愁這樣的哥哥的，並不是冷千愁不夠資格當她們的哥哥，而是“梅花宮”的四宮主“雅菊仙子”莫曉蓮就是他的表妹。
封小余可是從未聽過莫曉蓮說過她們有冷千愁這樣一個哥哥的，他到是聽莫曉蓮說冷千愁刀傷了她的三姐，她是不會放過冷千愁的。
所以就在冷千愁走後，他將這些告訴了笑面斧，於是他們跟蹤了冷千愁，以至於他們目睹了事情的一切。所以他們知道此時冷千愁的心情，他們知道該讓冷千愁一個人清靜清靜。
他們實在想不到事情會有這樣的結果。他們更想不到冷千愁會與“梅花宮”三宮主有這樣的波折。
封小余也不明白笑面斧會教歌舒鳳那一招。
那一招簡直就是根本沒有的劍招。
世上也沒有那一招劍法能傲視一切。
封小余不明白的事情筆者自然也不明白。也幸好笑面斧告訴了他們原因。
早在十年前，歌舒鳳還是個八九的孩子，然這個八九的孩子卻是那樣的聰明，當然，她的聰明就是人們所說小聰明。
就是因爲她太聰明瞭，所以有一次她上了別人的當。
再怎麼聰明的人，他也會有失誤的時候，這也是很正常的。
自然那個讓她上當的人就是笑面斧。
笑面斧還清楚的記得，那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春天，那一年笑面斧還只有七歲。
早晨，笑面斧吃了一些燒餅，然後他就高興地去玩，他是那麼的調皮，同齡的兒童每每都讓他給打哭。
可是他就是不敢去惹歌舒鳳，因爲歌舒鳳比他大兩歲，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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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歌舒鳳指着笑面斧的小腦袋，道：“小斧斧，你是傻瓜。”
笑面斧道：“我怎麼是傻瓜，我可聰明着呢。”
歌舒鳳道：“我可以證明你是傻瓜。”
笑面斧道：“你怎麼證明？”
歌舒鳳道：“你一天一晚能喝完十桶水你就不是傻瓜，要不，你就是傻瓜，而且還是標準的傻瓜。”
這簡直就是胡鬧，那有人一天一晚能喝十桶水的。她的這算是什麼證明，有像她這樣的證明嗎？
正因爲沒有人能一天一晚喝完十桶水，所以哥舒鳳才這樣說的。
因爲也只有傻瓜纔會去一天一晚喝完十桶水，喝完這十桶水，那不把他漲死纔怪。
所以如果笑面斧拒絕她的這個證明，那麼歌舒鳳就無話可說了，因爲聰明人是知道一天一晚不能喝完十通水的。
可是笑面斧就是笑面斧，他沒有拒絕歌舒鳳的證明，他道：“我能喝完。”
歌舒鳳笑道：“還說你不是傻瓜，那有有人能一天一晚喝十桶水的。”
笑面斧道：“我一天一碗，我喝它個三月兩月的不就喝完了嗎？”
歌舒鳳只差沒有跌到在地上，她大吼道：“我說的是一天一晚。”
笑面斧道：“是啊，我說的也是一天一碗。”
嗚嗚………嗚嗚
歌舒已哭了，道：“你無賴。你是傻瓜。你是笨蛋。”
事實上，恐怕這傻瓜是她自己吧。
笑面斧道：“實話給你說吧，我一天要喝兩碗水的，一天一碗解不了我的渴。”
歌舒鳳哭得更歷害了，但笑面斧卻笑得很厲害，道：“呵呵呵，美人哭了羞羞羞。”
歌舒鳳已生氣極了，他一口咬住笑面斧的小手，直印上了幾個小牙印才鬆開她的香脣。
笑面斧是何等的人，他雖然疼得要命，可是他就是不哭。
歌舒鳳咬了人家後，她的哭聲就慢慢停止了，但她卻雙手緊緊的捏住笑面斧那被她咬傷的手，道：“我叫你笑，我叫你笑。”
可憐的小斧斧，那時他才七歲啊，他連連說道：“放開我，放開我。”
歌舒鳳這時卻笑了，道：“我就是不放，我就是不放……”
笑面斧道：“你要怎樣才肯放開我？”
歌舒鳳道：“要我放開你也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三件事。”
笑面斧已疼得只差沒有哭了，他道：“我答應你就是了，快放開這。”
憶起兒時，笑面斧的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微笑，因爲那時歌舒鳳哭的樣子太可愛了。
正因爲笑面斧答應了歌舒鳳三件事，所以他才必須教給她那一招的，可是他卻想不到是歌舒鳳要對付的人竟然是冷千愁。
幸好事情的結局還算是完美的，畢竟歌舒鳳沒有殺了冷千愁。
兒時趣事，想起來有時真可笑，有時卻又讓你哭笑不得。
就比如當年，歌舒鳳要笑面斧答應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他自己承認他自己是傻瓜。
承認自己是傻瓜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爲只有聰明的人才會裝傻。
笑面斧實在想不出歌舒鳳會要他做的第三件會是什麼。
他倒希望歌舒鳳不要太爲難他，因爲他已經夠累的了。
此時的笑面斧，他知道冷千愁的心一定難受極了，所以他不急着去安慰他，事實上，這個時候他也不宜去安慰他。
就在封小余走的時候，笑面斧也走了，只是他走的一點也沒有目標，他不知道自己該去什麼地方。
人的名，樹的影。
樹越高，影就越大。
笑面斧並不是很有名，可是他的名卻好像傳出了很遠。雖然也不知傳出很遠，但好像在這洛陽卻已經到處可以看到他的身影。
白紙黑字已貼滿了洛陽整個大街小巷。
畫像笑面斧。
“江湖武林同道，變態殺人狂笑面斧無惡不做，強搶民家婦女，次行爲絕不容於江湖。現懸賞十萬黃金以求此人項上人頭，若擒拿留其命交於本座者，另加白銀一千兩。”
鏡湖山莊。
想不到這竟然是鏡湖山莊的江湖追殺令。
看來笑面斧的麻煩是來了，他終於又有麻煩了。
他什麼時候成了變態殺人狂了？他又什麼時候強搶民家婦女了？
這是誰在無事找事？
是閒的蛋疼了吧。
你沒事可以去吃大便啊。
笑面斧幾乎在心裡將能罵人的話都給罵出來了。
他實在想不到，原來他罵人還真是可以，他簡直都認爲自己是個罵人的天才了。
鏡湖山莊，這江湖之中幾乎沒有誰敢去惹的鏡湖山莊。
笑面斧好像記不得在那裡得罪過鏡湖山莊。這明擺着就是以強凌弱。
但笑面斧就是笑面斧，他是絕對不會去找鏡湖山莊理論的，因爲他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既然鏡湖山莊說他是個變態殺人狂，那麼他索性就去他鏡湖山莊殺人好了。
總有一天，他一定會前往鏡湖山莊拜訪的。
笑面斧一路走着，可街上的人卻沒有注意到他，因爲他也看起來就很平常，人們根本就沒有要去注意他的必要。
但是，暗中卻早已有人在打他的主意了。
因爲他看起來像那追殺令上的笑面斧。
滿香樓。
這是洛陽一家很普通的酒樓，但這時裡面卻是那麼的熱鬧，因爲這裡面有美女。
這裡面的美女不僅美，而且嬌。只要是你見到她們，你絕對可以忘了吃飯，因爲她們此時喝酒的樣子真的好迷人。
這是兩個十八九的少女，她們看起來其實不是很美，但你卻似乎又找不到有她們美的。這隻因她們的美那是天上絕無，世間少有。
她們的美那是獨一無二的。
事實上，每個人的美都是獨一無二的。
酒樓裡雖然很熱鬧，但笑面斧並不是很喜歡看熱鬧，所以他只是找了一個老漢詢問一下。
然老漢的回答卻使他大吃一驚。
老漢告訴他，原來這酒樓中的兩有個女子，她們一個自稱是鏡湖山莊的大小姐卓媛媛，一個自稱是天山俠女安可兒。她們在這兒是專門等一個人。
而她們等的人就是笑面斧，她們要取他的項上人頭。
笑面斧自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因，但這件事情卻是卓媛媛實在是無聊才鬧出來的。
事情的原因是這樣的，卓媛媛與安可兒本來是要去“幽夢樓”拜會李小夜的。但在路上她們談起了當今的武林，卓媛媛是“鏡湖山莊”莊主卓殺的女兒，她一至認爲她的父親是當今天下武功最好的人，因爲武當掌門迎鬆道長都不是她父親的對手。
但安可兒卻不樣想，她知道卓殺武功固然很好，可他也不敢去招惹那“藍筆山莊”的主人藍一楓。
事實上，敢去招惹藍一楓的人至今還沒有。
而安可兒恰好知道了有一個人，這個就是笑面斧。笑面斧雖然沒有去招惹藍一楓，但是藍一楓卻約好了他八月十五一赴藍筆山莊一決高下。
試想一下，若不是武功獨絕的人，藍一楓又怎會約他一決高下。
卓媛媛就是不相信笑面斧有如此的厲害，所以她要見識見識，於是她就鬧出這樣的事來了。
這卓媛媛也真是無聊，要是笑面斧知道她就只是爲這事如此誣陷他的話，那麼他會吃了她的，搞不好笑面斧還會對她……
但這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因爲笑面斧還沒有到見女人就發狂的地步。
眼看兇手就在眼前，笑面斧有怎會放過她，他倒要看看她們怎樣要了他的頸上人頭。
笑面斧是那種喜歡直來直往的人，他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所以他一進酒樓就開門見山的說道：“去誰要取我人頭？我來了。”
熱鬧的酒樓立刻靜得出奇，彷彿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聲音。
此時，那些吃飯喝酒的人目光都從那兩個女子的身上移了過來，他們都在盯着笑面斧。
笑面斧微微一笑，道：“聽說這裡有兩個姑娘在等我，我特來看看。”
這時笑面斧已看見了那兩個女子，她們的確都很美，她們絕對是那種人見人愛的尤物。
那眼睛稍微大點的女子，她就是卓媛媛，她從來沒有見過笑面斧，也沒有見過笑面斧這種嬉皮笑臉的人。
她只覺得笑面斧是那種傻得可以的傻瓜，也可以說是標準得不可在標準的白癡。
她實在想不到笑面斧能有多大的本領，這樣的人竟然敢與藍一楓一決高下，這真是能笑死人。
卓媛媛道：“小傢伙，你膽子挺大的嘛。”
她敢說笑面斧是小傢伙，她也真是傻得可以，她看上去還沒有人家大呢，她至少也該叫他一聲斧哥呀。
笑面斧道：“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小，至少我就不敢一個人深夜走荒山墳林，我怕鬼。”
卓媛媛笑了，道：“世上哪來的鬼？說說看，你這小傢伙怕什麼鬼呀？”
她倒是開始覺得這小傢伙還真有趣。
笑面斧道：“我最怕女鬼，我怕她們要我和她們睡覺。”
卓媛媛實在忍不住笑起來，事實上整個酒樓的人都笑了。就連安可兒也掩面微笑，她的這一笑看起來還真有些讓人受不了。
卓媛媛道：“小傢伙，你怕和女鬼睡覺，那你怕和我睡覺嗎？”
這卓媛媛也真是太逗了。
笑面斧道：“怕。”
卓媛媛道：“爲什麼？”
笑面斧道：“因爲你死了就是女鬼了，所以我怕。”
卓媛媛顯然生氣了，道：“小笨蛋，你找死。”
笑面斧道：“對不起，我只是實話實說。”
卓媛媛已起身，劍已出鞘。
笑面斧道：“鏡湖山莊，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
這時，安可兒道：“你太狂妄了，你又有什麼了不起。”
卓媛媛道：“臭小子，今天我就要教訓你，讓你知道你卓奶奶的厲害。”
這卓媛媛還真厲害，她還未做母親，竟然就當起人家奶奶來了。
笑面斧道：“叫你爹來吧，我不喜歡和你動手。”
卓媛媛道：“小子，看劍。”
她已衝殺過去，笑面斧連看都不看，直到卓媛媛的劍刺進了他的肩頭，鮮血流了出來他還是不在乎。他道：“再刺一劍吧。”
卓媛媛已經呆了，她道：“你爲何不出手？”
笑面斧道：“因爲你是女人，我不想佔你的便宜，所以再讓你刺一劍。”
可卓媛媛的劍卻已刺不下去，她實在是沒有見過如此怪的人。
這時安可兒道：“媛媛，你打不過他的，你最好還是不要再刺他了。”
安可兒像是心疼人家似的。
卓媛媛道：“安姐姐爲什麼這樣說？”
安可兒道：“媛媛，別胡鬧了。”
卓媛媛道：“我哪裡胡鬧了？”
安可兒道：“你亂說人家是變態殺人狂，而且還強搶民家婦女，這本來就是胡鬧，如果你再刺他，這不是更胡鬧嗎。”
這時笑面斧算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
笑面斧道：“我還以爲是你爹無聊亂說，想不到卻是你這小丫頭在胡鬧，你是不是很閒，是不是很無聊啊。”
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顯然他是那樣的惱火，但卓媛媛卻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她竟然哭了，道：“人家本來就閒，如果人家不無聊人家會這樣嗎，人家也想開心有趣嘛。嗚嗚…嗚嗚。”
笑面斧無語了。
一切人都被卓媛媛的話給弄無語了。
就連我也無話可說。
因爲她太無理，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不過，她這樣卻又顯出她的可愛，讓人又覺得她是那樣的溫柔可親。
她此時哭的樣子，更是那樣的讓人心疼。真是嬌美如玉，我見猶憐。
如果笑面斧將她此時的情況帶到江湖中去的話，相信她會很快出名的。
就如笑面斧與藍一楓的這一戰。
刀劍雖未出，然名卻已在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