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還能躲到什麼時候?”鬼王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後直接就朝着我撲了過來,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能力,直接就被鬼王給撲倒了,他的手直接就放到了我的衣口處,這回他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個用力,我的衣服就被扯成了碎片。
“你住手。”我瘋狂的叫着,對於他的接近,我覺得非常的噁心與厭惡。
可是鬼王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依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我對着鬼王大叫着張珩的名字,我希望能把張珩再叫出來,讓他救救我,能跟我多說幾句話。
那鬼王聽到我叫着張珩的名字,臉色一下子就黑了起來,他的手緊緊的扣着我的下巴,然後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開口,他讓我叫他鬼王,或者是王,他不想再從我的嘴裡聽到關於張珩的名字了。
他的樣子讓我的心裡暗自愣了一下,片刻馬上就反應過來,我不服輸的看着他,跟他說我根本就沒有叫他,我只是在叫我的朋友,永遠都不是他。
鬼王的臉更加的陰沉,他的手從我的下巴移到了我的脖子,那裡之前就被他給狠狠的掐過,此時那裡還留着幾個青黑色的印記,是他之前掐我的時候留下的。
“從今往後,你什麼都沒有,除了我。”那鬼王吡着牙,一雙眼緊緊的盯着我,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我折吃入腹一樣。
我的頭皮都忍不住的麻了一下,然後強讓自己的心鎮定下來,我看着鬼王,繼續大叫着張珩的名字。
鬼王這回應該是真的被我激怒了,他掐着我脖子的手一用力,我就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我是對你感興趣才讓你以爲我是你隨便可以戲弄的嗎?”那鬼王的聲音冷極了,然後他將我壓在牀上,對着我就吻了下來,轉眼,我的衣服就被鬼王給扯了個粉碎,就我的身上不着寸縷。
鬼王邪笑了一下,他的手還掐着我的脖子,讓我沒有辦法說話,但是卻給我留了一個能夠呼吸的空間。
難道我的結局就只能是這個嗎?
我已經是上官謹的妻子了,不管鬼王是不是燒掉了我跟上官謹的婚書,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心是永遠在一起的,我微微的低下了頭,我的頸間還掛着之前上官謹送給我的那塊月牙玉佩。
從自上官謹從這個玉佩裡出來之後,這個玉佩好像就變成了一個非常普通的玉,沒有了一點辟邪的能力。
可是我卻一直都沒有摘下去,因爲這是上官謹送給我的,就像是一個訂情信物一樣。
鬼王此時也正啃到我的脖子,那紅繩就那麼放在那裡,十分的顯眼,鬼王明顯也是看到了,伸手就準備把那塊玉佩給扯下來,我連忙開口讓他住手。
可是鬼王怎麼可能會聽我的?甚至我覺得如果我讓他住手,他反而會更加開心的加快速度。
我咬着牙,看着那鬼王把手放到了那塊玉佩上,可是讓我驚訝的一幕發生了,那玉佩竟然在鬼王接觸的那一瞬間,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那光芒越來越大,到最後竟然是變成了十分耀眼的紅,照得我的雙眼都忍不住的疼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塊玉佩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是上官謹來救我了嗎?他是不是活過來了?是不是小雅把他給救活的呢?
我的心裡忍不住的這麼想到,一定是這樣,除了這個沒有別的可能了。
光亮中,我聽到了鬼王的叫聲,那種叫聲撕心裂肺,就好像痛苦快要吞噬了他的神智一樣,聽得我的頭都一陣陣的暈眩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鬼王還是非常的厲害的,可是,這個時候卻發出了這樣的叫聲。
片刻之後,我感覺那鬼王的叫聲似乎比起剛纔要弱了一些,但是那玉佩上的光芒卻是一點都沒有消散。
此時的我根本就完全懵掉了,甚至都不知道這上時候應該要幹什麼。
之後,鬼王的叫聲完全的消失了,而那玉佩的光亮也終於收了回來,我的眼前終於能夠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此時,那鬼王正躺在牀上的一邊,他的身上看不出有什麼傷痕,但是卻一副死掉了的樣子,雖然樣子像,但是我知道他是絕對不可能真的死掉的。
然後我的視線看向了我脖子上的那塊紅色的月牙玉佩,那玉佩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就那麼掛在我的脖子上,“上官謹,是你嗎?”
我忍不住對着玉佩輕輕的開口,多希望上官謹能夠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把我抱在懷裡,告訴我,你受苦了,我來接你回家。
可是,我的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非常的骨感,那玉佩沒有一絲反應,上官謹也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
如果不是現在鬼王還倒在那裡,我甚至覺得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幻覺,我是因爲太相念上官謹而出現的幻覺。
我輕輕的握起那塊玉佩,然後不斷的叫着上官謹的名字,然後從牀上下來,我的身上此時一片赤果,衣物什麼的早就被那個鬼王給扯掉了,我在這房間裡找了很長時間,最後在一個櫃子裡面,找到了幾件我整好能穿的衣服。
想來應該是這個鬼王準備的,現在給我穿上正好,我連忙換上,然**着玉佩悄悄的走到了門口,可是,門口那兩個像柱子一樣的男鬼還守在那裡,這個時候,我想要從這裡出去,根本就不可能。
該怎麼辦?我看了看外面,沒有辦法,我又轉了回來,想着能不能找到別的出路,同時我也沒有放棄對玉佩叫着上官謹的名字。
可是,我纔剛回到房間,就聽到有人虛弱的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我的心被嚇了一跳,感覺心跳快得都要從我的胸口跳出來了,感覺它就在我的嗓子眼裡跳一樣。
那是誰的聲音?我看了看房間,只有牀上那還倒着的鬼王,難道鬼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