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沒想到吧,我沒有死,還長出了手臂!”御花園前,一個黑衣男子竭力大笑,仔細一看竟然是失蹤已久的渡勝,此時他正怒瞪着水棲寒和聞人璃音。。
水弄雲和玉鳳他們站在後邊。
一行人剛從寢宮出來,便被渡勝堵截了。
“嘖嘖,別以爲有魔龍幫了你,你就能在我面前囂張,渡勝啊,你太天真了,你真以爲混沌魔龍會幫你?”聞人璃音嗤笑。
水棲寒冷冷地看着他,身上那麼重的魔龍的氣息,怕是那龍等得不耐煩,想催着他跟音兒去滅了他吧。
“你們!”渡勝蒼白的臉上全是不可思議,他跟聞人先生逃到無極山下,被魔龍大人召喚了過去,魔龍大人說過的,他的力量舉世無雙,沒有人能輕易辨別得出,這兩個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說白了,你就是被那傻龍給騙了。”玉鳳打了個呵欠,無聊地看着他,那條龍,還真以爲寒弄不死他,想快點出來鬧騰了?
水弄雲見幾人平淡的臉色,估計着就沒什麼大問題了,打了個呵欠,帶着小狐狸和水皮皮先走了。
“那又如何,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們!”渡勝惡狠狠地看着幾人,活動了下完好的手臂,眼裡閃過狠戾,這手臂,是用聞人先生的生命換來的,今天他就爲他報仇!
“說大話也不看看對象時誰,小爺今天就收拾了你!”玉鳳冷哼,不屑地看着眼前叫囂的人。
“死鳥,今天我也累了,他,你收拾了……”聞人璃音白了他一眼,倚在水棲寒懷裡,好笑地看着渡勝。
“音兒累了,那咱們走。”水棲寒輕笑,看都不看他一眼,摟着聞人璃音轉身就要走!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回頭看了玉鳳一眼,“別弄死了,留一口氣。”
“好叻!”玉鳳笑眯眯地看着他,這渡勝還不能死,他要死了,魔龍就能佔用這渡勝的身子,一半的靈魂就能注入他的身子,現在寒的力量可還沒恢復,要給他來了,那他們都得完蛋。
“你們等死把!”渡勝氣紅了眼,揮動雙手,一陣濃濃的黑煙就朝兩人襲了過來。
“都說不要那麼傻了,還不信……”玉鳳停止了思緒,無奈地看着他,想報仇都想瘋了,真不知道寒是怎麼招惹人家了。
不過想歸想,手下的動作可是沒有慢,雙手交疊,上下一動,一道紅光從手中漫出,包裹住渡勝的身體,紅光一閃,他的鳳凰神力變成了一條赤紅色的繩子,把渡勝緊緊地捆住。
渡勝甚至沒發出一招,便被制服了,這讓他感到絕望,雙眼裡露出死灰的色澤,魔龍大人……騙了他。
“怎麼樣?知道魔龍騙了你了吧,傻蛋!”玉鳳蹲下來,看着他蒼白的臉,眼裡全是嘲諷,“你知道你輸在哪裡了?第一,輕易相信別人、第二、太狂妄輕敵!”
渡勝聞言,身子一僵,突然大笑出聲:“你殺了我吧,殺了我!”
“人家是很憐香惜玉的,怎麼可以殺了你呢……”玉鳳故作嬌羞,但手下的力道可沒小,緊緊地勒住他身上的繩子,勒得渡勝痛呼出聲。
“殺了我!何必再折磨我!”渡勝怒瞪着他。
“笑話,我玉鳳除了憐香惜玉外,最會的就是折磨人了,怎麼會輕易放過你,敢在我面前叫囂的可沒幾個人,你?哼哼,死是一定的,但怎麼死……”
玉鳳的眼裡露出嗜血的紅光。
“走啦,我餓了!”九尾在旁邊坐着都快睡着了,見他還在囉嗦,撇撇嘴上來踢了他一腳。
“是,爲夫這就帶娘子去吃飯!”玉鳳諂媚地笑着,牽着她的小手,手中紅繩一閃,渡勝消失在了原地。
弒霄殿。
“寒哪,你們要快點去把最後一份力量找回來了,那禁錮,已經不牢了。”玉鳳無所謂的笑着,但語氣裡卻是認真的。
“嗯哼?什麼魔龍,你們都沒跟我解釋唉!”未逑摟着小毒,挑眉看着玉鳳。
“你怎麼什麼都好奇!”小毒瞪他。
“你男人我這是好學!”未逑親了親她,笑眯眯的。
其實好奇的不是未逑一個人,其他人也很好奇,什麼魔龍,聽都沒聽過。
“其實啊,這魔龍嘛就是……”玉鳳拖長了尾音,鳳無銀他們本想繼續聽下去,卻發現他只是在掉自己的胃口,當下黑了臉。
“你不說,他們以後也會知道。”水棲寒摟着聞人璃音,笑得詭異。
“我不說他們怎麼可能知道……”玉鳳纔不信呢,但看着他篤定的樣子,心裡有個不確定的想法,他弱弱地看向水棲寒,“難道他們是……”
“嗯哼!”水棲寒挑挑眉,表示肯定。
“靠,爲毛你的運起就這麼好,人不要找自己就跟來了!”玉鳳拍桌,忿忿地瞪着水棲寒。
“別自己悲劇還老以爲別人跟你一樣悲劇。”聞人璃音撇撇嘴,她知道這死鳥人品一向非常不好,只要跟運起扯得上關係的東西,都跟他沒關係。
“璃音,你太可愛的了!”九尾聞言,眼裡冒出了亮光,起身就想衝向聞人璃音給她一個擁抱。
“你是我媳婦!是我孩子的娘!”玉鳳氣黑了臉,把她攔腰抱起,狠瞪了聞人璃音一眼,轉身離開。
“她媳婦是不是喜歡我?”聞人璃音摸着鼻子,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想都別想,你是我的!”水棲寒臉一黑,就把她緊緊地抱住了。
聞人璃音乾笑着看着他,有點心虛。
“那那魔龍到底是我們,然後玉鳳說的‘他們’又是誰?”鳳無銀額際抽搐着,有一種揍人的**。
“哼,他們不就是你們,那魔龍你們以後自己會知道啊。”水採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冷嘲熱諷。
“薰兒……”鳳無銀委屈地看着她,自從回來她知道自己懷孕之後,自己還瞞着她的事,便一直這個樣子。
“別叫我薰兒,我可不要個騙子這麼叫我!”水採薰冷哼,撇過眼不看他,她知道他不讓她知道自己懷孕是怕她緊張,可她是孩子的媽,難道他要瞞她一輩子?
鳳無銀很難受,低低地嘆息。
水棲寒涼涼地看了兩人一眼,對他們夫妻這齣戲沒興趣。
“水棲寒,你真是不道德,玉鳳想說,你就讓他說啊!”未逑瞪着水棲寒,他的好奇心啊,現在心裡癢癢着。
“小毒,音兒最近身體不舒服,你要回來照顧她嗎?”水棲寒沒搭理未逑,反倒問起小毒來。
小毒聞言,神色一凜,正要說什麼,便被未逑捂住了嘴。
“媽的,你真的不道德。”未逑大罵,臉上是憤恨,話落,拉着小毒閃人。
“寒哪,有你這麼詛咒自己娘子的?”聞人璃音打了個呵欠,冷笑。
“啊,音兒最近身體的確不適啊……”水棲寒眨眨眼,很是無辜。
“哦?我怎麼不知道?”聞人璃音冷哼,水眸微眯,她倒要看看這死男人要怎麼說!
“音兒,是迫不及待了麼?爲夫可是做好讓你三天不下牀的準備了哦……”水棲寒不懷好意地笑着,眼裡全是曖昧。
“水棲寒!”聞人璃音瞪眼,這男人可不可以不這麼色情!
“娘子……”水棲寒曖昧地笑着,撫摸着她的臉,生孩子以後,這妮子皮膚更好了。
“水棲寒,我發現自從死鳥回來了,你更壞了。”聞人璃音嘴角抽抽,心裡越發恨起了那死鳥。
“不不不,音兒知道的,我一直這麼壞。”水棲寒纔不屑跟玉鳳比。
“咳咳,主子,你們倆注意點場合……”沐陽尷尬地出聲打斷,他還有事要說呢。
“你們還不走?”水棲寒不悅地看着他們,真是不識趣。
“主子……”採墨也無語了,“舞墨和沐柔還要向您彙報近日的情況……”
“你們自己看着辦就好。”水棲寒揮揮手,一臉的不耐煩,“要不,沐陽,我把這弒霄殿交給你吧。”
“不!”沐陽嚇了一跳,慌忙揮手,弒霄殿那麼大,自己會累死的。
“嘖嘖,沒出息!”水棲寒眯眼,視線轉向醉墨,“醉墨啊……”
“主子,我只會殺人。”醉墨冷冷地回答,他還會調戲採墨。
“你只用掛一個頭銜而已。”聞人璃音眨眨眼,覺得這位置的確可以讓給別人了。
“主母,頭銜太重。”醉墨不答應。
“主母,您就饒了我們吧……”採墨撇撇嘴,哀怨地看着聞人璃音,醉墨要當了殿主,那他就沒時間陪自己了。
“哼!”水棲寒冷哼,最後看向裔痕,“狐狸,你來當!”
“好。”裔痕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這倒叫水棲寒有些訝異。
“不過寒叔要答應我一件事。”裔痕眼裡閃過精光。
“說。”水棲寒輕笑,這小子都敢跟他談條件了。
聞人璃音微微眯眼,直覺這條件會跟他們家皮皮有關,皮皮現在在她奶奶那裡玩呢。
“皮皮要跟我一起住在弒霄殿!”裔痕勾了勾脣。
“沒問題!”水棲寒爽快地答應了,這個條件他喜歡,小丫頭不在,她媽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水棲寒,貌似孩子她媽還在這裡吧。”聞人璃音危險地看着他。
“啊,音兒累了是吧,走吧,我們去休息,殿主現在是裔痕了,你們以後都別找我!”水棲寒打着哈哈,一把摟過聞人璃音,閃身離去。
“現在是什麼情況?”未逑愣在原地,看着石化的衆人。
“我是你們的殿主,就這個情況。”裔痕輕哼,滿臉愉悅地走了,顯然是要去找水皮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