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曄淡然答道:“這是傾傾爲我做的第一頓飯,我要我要把這魚骨頭做成精緻的擺件放在屋子裡天天看着,等以後孩子們長大之後,我就拿出來向他們炫耀,告訴他們我有多麼的幸福。”
蘭傾傾有些無語,他的行事方式從來都在她的意料之外,居然還把孩子們搬了出來,誰要和他生孩子?一想到孩子,她的臉又是一紅。
景曄卻又半撐着下巴有些嚮往地道:“我不但要把所有和你有關的東西保留下來,還要用紙和筆記錄我們生活的種種。”
蘭傾傾輕輕抿了一下脣,不帶他這樣的!若如此的話,以後兩人真生活在一起了,屋子裡不得擺滿了雞骨頭、魚骨頭等一系列骨頭?屋子裡不得變成垃圾場?
她想想就有些惡寒,偏生景曄還笑得很開心。
兩人吃飽之後便決定離開崖底,這裡雖然有些偏僻,蘭傾傾卻知道一直往東走就給走出去。
懸崖下青草蔓蔓,下面又滿是石頭,雜草和藤蘿四下散開,蘭傾傾一個不備腳下一滑便扭到腳了,景曄將她扶住的時候卻有些晚了。
她的秀眉微微皺起,景曄將她的鞋襪脫掉之後見她的腳踝一片紅腫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伸手欲替她揉揉,她微微一驚,將腳往後一抽道:“無妨,回去之後找個大夫看看就好。”
她的並不像其它的女子一般纏了起來,是天足,卻生得很是秀氣,膚色瑩白如玉。
景曄看到後心裡一動,他素來覺得腳在地上走路是很髒的,若是換一個人他不要說摸了,怕是看都懶得看一眼,可是此時看到蘭傾傾的腳,他卻覺得美不勝收,更沒有一分嫌棄的味道。
他扭頭見她面色潮紅,知她害羞了,當即便替她將襪了了穿上,卻將她的繡鞋直接塞進了懷裡。
蘭傾傾急道:“你把我的鞋子收起來做什麼?”
“你現在腳上有傷,當然不能再穿鞋了。”景曄一本正經地道。
“沒有鞋子我怎麼走路?”蘭傾傾皺眉道。
景曄看着她道:“你的腳受傷了,原本就不能再走路了。”
“我若不走路怎麼走出這片懸崖?”蘭傾傾反問道。
“這個簡單。”景曄微笑道:“我的腳是好的,我揹你就好。”
蘭傾傾愣了一手,他卻已微微彎腰半蹲在她的面前,她的心裡各種不自然,她輕咳一聲道:“我的腳只是微微扭了一下,一年前我去莊子裡收租子,當時腳扭得比這一次還厲害,我也安然走了回去,你把鞋子給我,我自己能走。”
她從未和任何男子有過親密的動作,這般讓他背,她心裡各種不自然。
“你也說了那是一年前,當時我並不在你的身邊。”景曄有些心疼地道:“你當時扭得比現在還厲害,那得多痛?以前我不認識你那是沒有辦法,如今我在你的身邊,又豈能讓你走路?傾傾,我們方纔不是說好了嗎?我要護你一世周全,你腳扭傷了,我自不能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