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曄輕輕拍了一下手掌,卻見不遠處走出一隊士兵,領隊之人宛戰天卻是認識的,是大鄴的兵部尚書拓跋恆。
宛戰天的眼睛微微一眯,兵部尚書對着景曄和蘭傾傾行完禮之後,然後便輕輕拍了一下手,一輛戰車便從那條長長的小巷子裡推了出來。
宛戰天一時間不知道景曄這是在的鬧哪一齣。
卻見兵部尚書將那戰車一推,那戰車頓時便如刺蝟一般冒出了許多的尖刀。
這樣的戰車輛婆羅也有類似的,雖然不如這一輛精緻,但是沒有什麼太過特別。
只是兵部尚書很快就發現了那輛戰車的特別之處,那戰天不用馬帶,也不用人推,竟是自己朝前狂奔而去。
那速度雖然不如戰馬跑得快,卻也不慢,和一個人用力往前跑的速度差不多。
宛戰天有些好奇,那戰車到底是由什麼驅動的,竟能跑得如此之快!
只是這一點他還沒有完全好奇完,前面已有士兵拿着長茅朝那戰車刺去,那戰車卻是連個印跡都沒有留下。
宛戰天的眼裡有了一抹驚愕,景曄卻在旁道:“王爺慢慢看,好戲還在後頭。”
蘭傾傾看到那輛戰車的樣子,眼裡也滿是吃驚,她之前讓兵部尚書去做那個機括的時候,她已經覺得那機括的攻擊力極爲嚇人,卻沒有料到景曄早就命人做出瞭如此厲害的戰車!
她看了景曄一眼,景曄的面色極爲淡然,他見她朝他看來,他只是微微一笑。
蘭傾傾也還了他一記笑容,正在此時,卻聽得宛戰天抽氣的聲音傳來,她忙朝那戰車看去,卻見那戰車無比兇悍的朝前駛過時,前面有士兵用盾牌擋道,那戰車竟將那些盾牌全部衝倒,然後竟直接那些盾牌給刺穿。
那拿盾牌的士兵往後就地一滾,前胸的衣服卻已經破了。
宛戰天不由得輕輕咬了一下脣,對於這戰車的威力心裡有了驚懼,只是真正讓他驚懼的卻在後頭,卻見此時那戰車外冒出一根利箭,只聽得機括一響,那隻箭便極快的朝前飛去,直接刺進了百米開外的一塊石頭上。
宛戰天此時再也不能淡定了,他極快的奔到那石頭的面前,卻見那隻箭竟已經直沒入柄,正在此時,他又聽到了破空聲,他心裡一驚,見一隻箭極快的朝他射來,他伸手抓住了箭,身子卻被那隻箭帶得往後退了十餘步才堪堪站住。
他的眼裡此時已經滿是震驚,此時卻見那戰車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又有一隻箭對着他,他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卻已經知道,此時若是有人扣動那支箭的機括,那麼他此時是必死無疑。
宛戰天的後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覺得那戰車和機括實在是生猛至極。
景曄的手輕輕一擺,兵部尚書便已經帶着那輛戰車退了下去,那一衆士兵也極快的退了下去。
直到那些人全部走盡,景曄將手伸在了宛戰天的面前時,宛戰天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