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聽到景曄這句話是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扇飛,這混帳是欺負她上癮了嗎?
只是在這種事情上,不管她要和他討論什麼,女子都是明顯處於弱勢。
她在心裡勸慰自己,不要與他爭,不要與他爭!
她努力將那顆跳得有些狂躁的心靜下來了些,對他微微歪着頭道:“王爺是大鄴的攝政王,是天下百姓驕傲,我不敢對王爺有一點點的意見。”
景曄的嘴角微勾,知道她這是在和他打太極,顧左右而言其它,故意將他的話題岔開。
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道:“是嘛,那是天下百姓的想法,那你的呢?”
“天下百姓都對王爺極爲滿意了,那我自然也不敢對王爺生出一分不滿來。”蘭傾傾笑嘻嘻地道:“所以王爺你很好,很好,很好。”
她一連說了三個很好倒讓景曄笑出聲來,景曄的眼裡笑意濃郁,將臉湊近一些道:“我對你的好和那些百姓的好是全然不同的,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
蘭傾傾往後傾了些道:“感覺出來了。”
“如何?”景曄笑着問道。
蘭傾傾的眼睛輕輕眨了眨,卻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耳朵,然後再用力擰了一下,她此時心裡有些惱意,卻是用了幾分力氣的,痛得景曄抽了一口氣,他皺眉道:“傾傾,好痛,鬆手!”
蘭傾傾磨了磨牙道:“原來攝政王也是知道痛的啊!我還以爲攝政王是什麼都感覺不到的了!”
她的話說得狠,手卻已經鬆了些,然後再往後退了一步道:“我對王爺的感覺就是如此,王爺你可感覺到呢?”
景曄見她這副樣子滿是女子的嬌俏之色,和往日裡沉穩安靜的樣子完全不同,此時他的耳朵雖然還在痛着,可是心裡卻又癢了起來。
他的手一勾,身體再輕輕一傾,便將蘭傾傾撲倒在椅子上,他的鼻尖輕輕抵過她的鼻尖道:“嗯,感覺到了,果然是那麼的與衆不同。”
他的話說得溫和,卻已輕輕的吻上了她的脣。
她伸手將他推開了些許,然後用手捂着脣道:“其實我此時是來提醒王爺的,此時已經到了午時,我們該用膳了,用完膳之後也該進宮給母后請安了。”
景曄聽到她這句話便深地體會到自作孽不可活,這般和她靠得近了些,他早就有些心猿意馬,早已想念昨夜裡蝕骨消魂的滋味。
他卻又分明知道她初經風雨,此時倒也由不得他再做那事,否則的話,對她的身子不好。
可是隻是這般抱着她,他又分明有些難以把持。
景曄一直都覺得他在這件事情的自制力是極好的,可是一到蘭傾傾這裡,他便覺得他那引以爲傲的自制力要破功了。
他聲音沙啞的在蘭傾傾的耳畔道:“進宮之事倒是不用太着急,此時我倒想和你這般呆在一起,這感覺好幸福。”
蘭傾傾聽他這麼一說倒有些急了,她咬着牙道:“小魚兒,你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