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陪我一會兒。”白芊芊睜開了惺忪‘迷’人的鳳眼,纖細白皙的手臂纏住了白逸軒的腰身。
“要準備了。”白逸軒流‘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低頭‘吻’在了她光潔的額頭上。
“自從你早上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就變得心神不定,你是不是不愛我了。”白芊芊嬌軀貼了上去,一副十足的依賴的小‘女’人模樣。
“怎麼會呢,這個世界上,我愛的人只有你。”白逸軒俊逸的臉龐流‘露’出一個給人寬慰的笑容,眼眸中更是夾雜着深情。
“愛你。”白芊芊喜悅地‘吻’在了他的臉頰上。
“乖,等我回來。”白逸軒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她。白逸軒隨即走出了房‘門’,他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冷峻了起來,與剛纔的溫柔截然不同。他的別墅有三層高,位於E市的市中心地段,這是他個人的別墅,居住的人只有他、白芊芊以及……
他住在第二層樓,此刻正走在廊道上,眸光卻是盯上了第三層樓的樓梯。
他猶豫了下,隨即走了上去。
他來到了三樓深處的一間房‘門’口,隨即按響了‘門’鈴。
房‘門’很快就打開了,從中傳來了一道略顯嘶啞的中年男子的聲音,“我說過,沒什麼事的話,不用來打擾我。”
“白叔…”白逸軒微微一笑,從容地走了進去,“有些事不明白,所以想請示一下你。”
他的眸光望向了一張書桌的一道結實的身影。
這是一個能給人安心的背影,寬闊、結實並且威嚴。
“有什麼事?”中年男子並未轉身。
“昨晚,發生在白氏員工公寓內的侵入事件,與您有關聯嗎?”白逸軒的口‘吻’很淡,聽不出質疑。
“您別多心,我只是問一下。”他鎮定地補充了一句。
“你在懷疑我嗎?”中年男子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
“當然不是,只是涉及到那個‘女’人,對於我們來說,她不是擁有着扳倒元氏的重要價值嗎?”白逸軒平靜地開口。
“是啊,所以你認爲我會對她出手嗎?”男子緩緩地轉過身。如果任何稍稍瞭解元氏的人,都不會認不出這張臉。元氏前任總管,白紀離。被元氏尋找多年,被警方通緝多年的SSS級逃犯,竟然會在白逸軒的家中。
他與白逸軒的關係是……
“但是,我認爲白叔會對這次事件的真兇稍稍有些瞭解。”白逸軒面對白紀離依舊能夠保持着灑脫和鎮定。
“爲什麼這麼認爲。”白紀離咧嘴一笑。
“想要滲透白氏的安保權限不是那麼容易的,有人動用了高層的權限。”白逸軒沉着地盯着他。
“不愧是我中意的後輩。”白紀離讚許地瞥了他一眼,“我只是給那個人提供了某些便利。”
“但是,那個人卻作出了可能令事態失衡的事情。”白逸軒取出了手機,按了播放鍵。
“解‘藥’只有我有,你現在能被我允許聯絡的人只有元時辰,出‘色’完成我吩咐你的任務吧,這是爲了你‘女’兒好。”
一段錄音斷斷續續地播了出來,雖然清晰度並不是很高,但是依舊還是能辨識出。
“您真的不知道,那個人在策劃着什麼嗎?”白逸軒目不轉睛地盯着白紀離。
“大概知道一些吧。”白紀離顯得很平靜,但是他的語氣和姿態卻又事不關己。
“您就任由事態這麼發展下去嗎?”白逸軒微眯着雙眸。
“我和那個人只不過之前有一些合作而已,但我不是他的主子,他做什麼,我干預不了。”白紀離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表情淡漠。
“你不要‘插’手這件事。”他提出了忠告。
“爲什麼?至少我不能任由那個‘女’人胡來吧。”白逸軒眉頭一蹙,。
“元時辰和夏夢菲要是死去的話,夏家就等於絕了後,元家的未來也將一片黯淡。”白紀離表情篤定。
“三方協議,就此失效?”白逸軒神‘色’一凜。
“當然沒有失效,夏恆和元若藍不是還活着嗎?”白紀離輕笑了起來。
“夏恆和元若藍……”白逸軒神‘色’一動,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現在多少明白了。”他薄‘脣’微啓,“夏夢菲在這場局裡其實只是一枚旗子。”
“是的,她的死跟活都無所謂,但是元時辰必須死,這是一個比我們想象中都要危險的傢伙,幾乎沒有弱點。”白紀離眼神微眯了起來,。
“唯一的弱點就是那個‘女’人?”白逸軒嘴角一揚,“所以才把那個‘女’人留到現在嗎?”
白紀離作出了一個噤聲的姿態,“點到爲止。”
“所以,我的任務是不要‘插’手這件事,並且還要協助那個人逃脫對嗎?”白逸軒平靜地確認一遍。
他心念微微一動,心想看來元時辰和夏夢菲的車禍事件也應該是那個人策劃的了。
白紀離微微點頭,算是默認了,這時他臉‘色’稍稍一緩,“我的‘女’兒就託付給你了,作爲她的爹,我連給她安全感都做不到。”“放心吧,白叔,我會照顧好芊芊的。”白逸軒鄭重地說。白氏公寓4號樓,8F,夏夢菲的房內。
她此刻正在撥打着元君然給他的電話,但是良久都沒有打通。“那‘混’蛋該不會是隨便給我一個假號碼消遣我吧。”夏夢菲氣得牙癢癢的,隨即不死心地又撥了過去。E市的某處居民小區內,其中一幢不顯眼的住宅中,一間乾淨整潔的房內,一個銀髮男子正拿着手機對準着坐在‘牀’頭的黑髮男子,“不接嗎?”
“沒有備註的陌生號碼爲何要接?”元時辰聲音低沉。
“雖說是沒有備註的號碼,但是仔細看看,你難道不認識這個號碼嗎?”寧墨幾乎要將手機放到了他的眼前了。
“難道你認得這個號碼?”元時辰佯裝驚訝。
“別裝蒜,你我之間還玩虛的?”寧墨神‘色’凝重,“一句話,接還是不接?”“不接。”元時辰毫不猶豫地回答。“這樣啊,反正也不關我的事。”寧墨眼神閃爍了下,隨即將手機扔到了‘牀’頭,隨即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