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島是S市周邊也拍婚紗而聞名的一座島嶼,在這個小島上,濃蔭覆蓋,花香撲鼻,可以說是處處似花園。
寬闊舒適的沙灘上,元時辰牽着錢箏箏的手,眸光卻有些迷離般地望向了大海。
此刻的他,一身漆黑的夜魅色禮服,散發着隨性而狂野不羈的氣息;錢箏箏則是一身蝶麗奧娜白漣婚紗,一黑一白的搭配猶如珠聯璧合一般。
錢箏箏輕挽着他的胳膊,精緻的臉龐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配合着攝影師的要求與元時辰擺出各種姿勢。
“好了,下一站。”
休息期間,她輕輕地依偎着他,語氣出奇的柔和:“時辰,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看來在你心裡,我比較重要對吧?”
她對着他眨了眨眼。
元時辰雙眸微微眯起,隨即輕笑着說:“自然,我們很快就訂婚了。”
錢箏箏的心中如同抹了蜜一般,甜滋滋的,她不由抱住了他,“時辰,叫我箏箏。”
元時辰的軀體頓時變得有些僵硬起來,他隨即輕輕颳了她的鼻子,“別鬧,快點拍完婚紗吧。”
錢箏箏頓時有些不快,眼神閃爍了下,隨即擠出笑容:“嗯,好。”
拍完下一組之後,錢箏箏有些累,在涼亭之中稍作休息,她在空暇時間唯一所做的事情就是在觀察着元時辰。
她心中着實有些惱怒,她已經好幾次發現元時辰心不在焉了,雖然對方刻意地僞裝,但是她可是全程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總能發現端倪。
她暗暗咬了咬牙:跟我結婚就這麼讓你不快嗎?這幾天,我會拴住你的,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
中午的時候,婚紗島的拍攝工作已經差不多進行到了尾聲了,兩人回到了酒店暫做休息。
“口渴了吧,喝杯水。”錢箏箏溫順地遞給了他一瓶未拆封的冰川水遞。
“謝謝。”元時辰猶豫了會兒,隨即接過輕輕地飲了幾口。
他這時擡眸,眼神深邃望向她,語氣平緩的說:“對於我們的婚姻,你滿意嗎?”
錢箏箏一怔,隨即有些尷尬地笑了下,“當然滿意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個做什麼?”
“抱歉,我是個讓人捉摸不定的人,做出什麼事都有可能。”元時辰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
“時辰…時辰…你想做什麼?”錢箏箏頓時有些慌亂,上前抱緊了他,“我們好不容易纔在一起,我不允許你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到目前爲止,能夠管住我的女人還不存在呢?”元時辰擡起了她的下顎,眼神凌厲地注視着她,“再說,讓我們在一起的人可不是我們。說實話,我習慣一個人了,身邊要是多出一個人的話會讓我很困擾。”
錢箏箏杏目圓瞪,嬌軀不斷地顫抖着,她好不容易纔壓抑住不斷地涌起了怒火,保持着冷靜,“到了現在才說這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放心吧,我會和你結婚的。”元時辰淡漠的一笑,眼神有些冷冽,”結婚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我們的關係保持這樣就行了。”
錢箏箏瞳孔微微一縮,隨即嬌軀輕顫着,倒退着跌坐在了柔軟舒適的牀沿前,“你果然是這樣的男人,想要拴住你的我確實有些天真了,但是,我真的很生氣,你對我真的沒有感覺嗎?”
她動作優雅地掀起了自己的婚紗裙襬,大半截雪白的長腿曝光在空氣之中,然而嫩白的誘惑對着他卻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元時辰的身軀忽然僵住了,深邃的眸光變得有些迷離了起來,“你…你…你剛纔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
“只是水而已。”錢箏箏側躺在了潔白的被褥上,姿勢撩人,嘴角輕輕勾起了一抹媚笑,“你也是男人,對我的身體難道沒有一點感覺嗎?”
元時辰拼命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軀,但是腦海之中彷彿被洪荒猛獸給佔據了,原始的慾望逐漸佔據了理智。
他的身軀彷彿不受控制一般,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錢箏箏,嘴裡含糊不清地囁嚅着:“小妖精……小妖精……”
“對,我就是你的小妖精!來隨意地糟蹋我吧。”錢箏箏輕輕地解開了那一襲潔白如同天鵝般的婚紗,此刻的她緊緊身着純白色的內衣,大量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外。
元時辰再也控制不住了,動作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錢箏箏的雙頰不由泛紅了起來,“輕點……溫柔點……別這樣!”
此刻的元時辰顯然是聽不進任何的人言,他的呼吸粗重,手上的動作不斷地加大加快。
“啊…停…停…!”錢箏箏的雙頰此刻通紅一片,雖然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在這一刻她卻不由感到恐懼了起來。
此刻的她,身上最後的防護也被撕光了,她還是第一次完全不着片縷地在一個成熟的男子面前,雖然這個男人是她的結婚對象。
她雙手捂住了胸口,眼眶不知何時溼潤了起來,她這時忽然想要反抗,拼命地想要推開她,甚至又抓又咬,但是這些只是無疑地刺激着元時辰而已,只會更加讓她陷入被動。
她此刻完全被壓在了身下,根本無法動彈,這個男子的氣力遠比她想象之中難得大。
“夢菲…小妖精……”元時辰含糊不清地說着。
錢箏箏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她此刻完全被激怒了,她這才明白她只是被元時辰當作了其他女人的替代物。
她感覺到了莫大的恥辱,竟然要在這種不明不白的情況下被這個男人……
她緊咬着銀牙,一條纖細的潔白手臂緊緊握住了牀櫃上的一樽裝飾酒瓶,想要去砸他,然而最終卻因爲元時辰激烈的舉動而一時沒拿穩,掉在了牀頭。
她頓時絕望了,緊緊地閉上了雙眸,輕輕地接受着這命運的安排。
然而,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頭悶響,她頓時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一幕則是元時辰正拿着酒瓶狠敲着自己的腦勺的模樣。
他的身軀隨即癱了下來,一頭栽倒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