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好小呆，唐曉晨左思右想，還是決定給上官曄打個電話。【首發】
小呆畢竟是上官曄養的狗，如今爲了救她而死，她應該給上官曄一個交代。
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的卻不是上官曄的聲音。
孔素雅在聽到最後一聲鈴響，才決定按下接聽鍵，她語氣平淡，又帶着一絲疏遠，“曉晨，有事嗎？”
“素雅，我找上官。”唐曉晨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
“他在樓上休息，最近工作挺累的，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我想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哦，那我不打擾了。”唐曉晨失望地掛斷電話，只給上官曄發了條短信。
上官曄從樓上下來，正看到孔素雅放下他的手機。
他加快步伐下樓，心中已經知曉那個電話是誰打的，孔素雅沒有瞞他，如實道：“曉晨打來的。”
“你怎麼不叫我一聲？”上官曄的語氣裡帶着一絲責備。
這一聲責備幾乎是脫口而出，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孔素雅臉色沉了沉，沒有開口說話。上官曄感覺到不對勁，忙轉換話題，“今天去工廠的路上路過一家服裝店，裡面衣服都挺好看，我想帶你去看看。”
“嗯。”孔素雅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走到上官曄面前。
她擡頭看着上官曄，漂亮的臉上閃過一絲害怕。
上官曄成功捕捉到了孔素雅的情緒，更知道自己剛纔說錯話了。他小心翼翼地調整表情，調整到完全不露痕跡的地步。
“曄，跟我在一起累嗎？”孔素雅垂眸，出口的話竟然帶着幾分酸澀。
這不是一個戀愛中的女人該有的狀態。
上官曄伸手攬她入懷，笑着安慰，“怎麼會累呢，跟你在一起我覺得很幸福。”
“曄，你愛我嗎？”孔素雅伸手摟住上官曄的腰，她用了十分的力氣，生怕自己一鬆手，上官曄就不見了。
沉默幾秒後，上官曄點點頭。
他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孔素雅又問了一遍，“你愛我嗎，還像十年前那樣愛我嗎？”
上官曄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腦海裡卻突然浮現出唐曉晨的臉。
他倉皇得將這種情緒壓下去，孔素雅卻已經從他懷裡掙脫開。
在他猶豫的幾秒鐘內，孔素雅感受到了漫長的煎熬。
她爲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明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怎樣的一份愛才能做到十年如一，更可況這十年裡，上官曄都在恨她。
“素雅，你不要多想，我是愛你的。”上官曄重新摟着孔素雅，輕輕摩挲着她的肩膀。
孔素雅將頭靠在上官曄懷裡，感受着他心臟跳動的聲音。
哪怕他說的是假話，她也願意聽，至少，他還願意守在她身邊。
這一天，上官曄魂不守舍，反反覆覆地盯着手機看了好幾遍。他給唐曉晨回了短信，詢問她的情況，唐曉晨只回了一個“好”字。
晚飯過後，上官曄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正準備給唐曉晨打個電話，孔素雅卻穿着睡衣進來了。
他們一直是分房睡的，因爲孔素雅在監獄裡受到了虐待。有時候女人太過飢|渴，便會強行將自己的欲|望發泄在別人身上。
孔素雅經受了不小的打擊，所以害怕別人靠近她，更害怕男女之事。
只是今天，她想要突破自己。她渴望和上官曄從**到靈魂的**，或許這樣他們就能靠近一些。
“曄。”孔素雅低着頭，白嫩的臉頰飛上兩片紅暈。
上官曄忙將手機塞在枕頭底下，微笑得看着孔素雅，“怎麼了，睡不着嗎？”
孔素雅搖了搖頭，面帶嬌羞地朝上官曄走來。她站在牀邊，亮如星辰的眼眸緊緊纏繞着上官曄，“曄，我今天想跟你一起睡。”
上官曄自然聽懂了孔素雅的意思，但莫名地，他覺得恐慌。
在一起後，孔素雅將自己在監獄裡經歷的事情告訴了他。知道她害怕男女之事，他既心疼又慶幸。
有人說，男人可以心裡愛着一人，然後將另一人壓在身下。但他做不到，又不願意傷害孔素雅，只好順水推舟。本以爲朝夕相處，他總有一天能找到十年前的感覺。現在想來，他竟然會害怕孔素雅的主動。
如果他拒絕，她一定會很難過。
“曄，我想試一試。我知道你是個正常的男人，我不想委屈你。”孔素雅掀開被子，慢慢地躲進上官曄懷中。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孔素雅臉上，她的肌膚竟比皎月還要美上幾分。
眉眼如畫，雙目含情，換做任何一個男人，想必早就忍不住了。可上官曄一動不動，雙手下意識地握緊。
“素雅，我沒有關係，你真的可以嗎？”上官曄眼神閃爍，身體僵硬得像一塊木板。
孔素雅主動伸手勾住上官曄的脖子，嘴角微微上揚，綻開一抹漂亮的弧度。
雖然她的恐懼在逐步加深，但她一直告訴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她深愛的男子，她要將自己交給他。這個過程是美好的，她不應該害怕。
孔素雅的臉慢慢湊近，上官曄知道自己不能躲。他閉上眼，低頭吻着她的脣。
這樣的親吻在彼此的接受範圍內，只是更近一步，上官曄已然不能想象。
孔素雅的身體莫名顫抖，她緊閉着雙眼。明明內心恐懼萬分，就是不願意離開上官曄的脣。
“素雅，今天到此爲止，我們以後慢慢來。”上官曄鬆開孔素雅，心疼地看着她。
孔素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管不顧地靠近。她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挑起上官曄的情緒，只爲了能讓他們的心更近一步。
孔素雅褪去了睡衣，只留下貼身衣物。上官曄裸|露着上半身，呼吸也有些急促。
孔素雅安靜地躺在牀上，上官曄支着雙臂，居高臨下地打量着她。
這樣的姿勢，極盡|曖昧。
就差最後一步，然而上官曄卻突然放棄了。
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孔素雅眼裡滿是失落，撿起睡衣穿在身上，“曄，我知道你心疼我。沒關係，我們以後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