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你還要掩飾嗎?那畫像中的女子……你既然喜歡她,便去尋她!何必來折磨我!”雙喜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便是說了,不會再爲了蘇玉流淚,可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
若是情字,這樣就能讓理智去控制,世界上也不會有那麼多爲情所困的癡男怨女了。
蘇玉是個聰明的人,自然聽說來雙喜那話語中濃濃的怨念了,這時候,一下子笑了開來:“喜兒,你難道是因爲這個,疏遠我?”
“那是我的孃親。”蘇玉心情舒暢的笑道。
雙喜愣住了,那……那……那是他的孃親?不是他喜歡的女子?
蘇玉見雙喜微微怔住了,停住了身下的動作,對着雙喜認真的說道:“我蘇玉自始至終,喜歡的女子只有你一個人!你不是什麼人替身,你便是你!”
蘇玉的這句話,在雙喜的心中,轟的一聲炸開了!雙喜心中對蘇玉的絕望憎恨,在這一刻,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蘇玉經過了這麼一遭,酒也醒了個差不多了,已經明白,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是真實的,這一切都不是夢,但是事已至此,讓他停下來,已經不可能了。
那種極致的快感與心裡的那種奇異的滿足感,交織着,讓他覺得,這一生,都沒有這樣幸福過。
蘇玉幸福了,開心了,可是雙喜,這會兒卻是滿滿的糾結!
她是醉了酒,可是腦子還沒有完全傻掉,雖然說,現在她對蘇玉的誤會解開了,沒有那麼深的怨恨了,甚至還有了一點小小的內疚,但是……她看了看那在自己身上用力衝撞着的男人……接着想下去。但是……現在的事情,也不是她願意發生的啊!
心裡雖然糾結,可是身體上的反應卻是實誠的,蘇玉一次又一次的衝撞。讓她的身子化成了一灘春水,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掙扎不得,沒有力氣掙扎,也捨不得掙扎……只能任蘇玉主導着,兩個人之間的快樂。
這不是雙喜和蘇玉第一次這樣了,但是上一次,蘇玉是徹徹底底的醉了,而當時的雙喜。神智也是不清楚的。
這一次,兩個人雖然都喝了酒,也醉了,但是兩個人心中壓着太多的事情了,這些或快樂。或難過的事情,讓他們即便是醉酒了,腦海中也是有着一片清明的。
比如蘇玉,當明白過來,這不是夢的時候,哪裡還有半點的醉意了?高興的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揉在自己的骨血裡。
至於雙喜。得了蘇玉那句自己不是替身的話,腦子中也是亂糟糟的,醉意,早就被這糾結的心,給衝散了。
蘇玉禁慾的太久,又太期待這回事情。時間自然是不短的。
但是雙喜的心中有着苦惱,知道自己不應該和蘇玉這樣,未免不專心了些。
蘇玉看出來了,於是雙喜撫着雙喜的臉道:“喜兒,你莫要想太多。便放縱一回吧。”
說着,蘇玉找準了地方,重重往前一衝,讓雙喜的嘴中,慢慢的溢出了細碎的呻吟。
得了雙喜那微弱的迴應,蘇玉的心中一喜,更加的賣力了起來。
與有情人做快樂事,莫問是劫是緣。
夜還長着……很長……
沈墨沒有挨付管家的打,自然而然的醉的,且喝的酒,本來也不是很多,剛剛過了午夜一個半時辰,他就醒了過來了。
夏季的天,亮的格外的早,這時候天色雖然沒有大亮,但是已經朦朦朧朧了。
沈墨揉了揉眼睛,然後感覺到有點冷,雙手環抱着,他看了看歪歪扭扭的倒在石桌上的幾個哥哥,意識回籠,挨個拍了拍:“大哥,二哥,泉子哥,咱們怎麼睡在這裡啦,快點回去睡吧,這樣要生病的。”
沈墨這腦子一根筋的,還沒有發現雙喜被劫走了。
他當然是沒有看見雙喜在這裡,只道是雙喜回屋子睡覺了。
其實也不能怪沈墨想不到,誰能想到一家人一起喝着酒,酒醒了,自家娘子就會不見了?
“喜兒呢?”泉子醒過來,第一句話就問道了雙喜,他是個急性子,一會兒瞧不見雙喜,他的心裡就難受。
“應該是回屋睡覺了吧?”沈墨隨口答道。
沈子言忽然道:“不對,沈墨,你去看看喜兒在沒在屋子中!”喜兒若是醉了,也會比他們醉的早,醉的厲害,怎麼會自己回到屋子中睡覺?
沈硯聽了這話,眸子一黑,然後忽的站了起來,和沈墨一起,兩個人一人一邊的,去挨個打開房門,尋找雙喜。
“我這脖子,怎麼酸酸的?”泉子動了動,忽然道。
接着,他臉色一變,身形一動,來到了沈子言的身後,掀開了沈子言的衣領,看着那紅紅的一個指尖大小的點,臉色一黑。
“子言!我們根本不是醉了!而是中了招!”泉子寒着臉說道,他是學過武的,雖然現在還是一個半吊子,但是已經比一般人,強上許多了。
“大哥,喜兒不在這邊的屋子中!”沈墨小跑着回來了。
“也不在這裡。”沈硯寒着臉彙報着。
“我去後院找找。”沈墨自告奮勇的說道。
沈子言臉色一黑,眸子微沉,對着沈墨道:“莫要尋了,雙喜不在家中。”中招了……一定是有人擄走了雙喜!誰能有這個的手段,想來想去……只有一個人,最有可能。
沈子言和泉子對視一下,然後一起咬牙說道:“蘇玉。”
“大……大哥……你是說蘇玉把喜兒帶走了?”沈墨一臉的不敢相信,不過轉念一想,還真是有這個可能!
“走!去找蘇玉!”泉子冷哼着說道,說着轉身進了一個屋子,出來的時候,已經拿了一把劍在手裡了,看起來頗有幾分江湖俠客的感覺。
只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是爲了出去行俠仗義的,而是爲的剁了那搶奪了自己娘子的小人!
沈子言這回卻是坐不住了。沒有阻攔泉子,而是點點頭。
今日白天的時候,是雙喜自己和蘇玉走的,他們顧念着雙喜的想法。自然不可能去追上門去,可是現在雙喜失蹤了,分明就是被蘇玉派人擄走的!
這簡直和奪妻之恨,沒有什麼區別了。
饒是沈子言一向沉穩,這時候也是忍不住了。
沈家三兄弟,加上泉子,一向以沈子言唯馬首是瞻,現在沈子言都同意了泉子的做法,其他男人,還哪裡會有半分的不同意?
其實就是沈子言不同意。攔着衆人,怕也是攔不住的。
便是沈墨,也隨手摸起來一個木棍帶着了,跟着自己的幾個哥哥出了門。
出了府門,走了一會。大家犯難了……這去哪裡尋蘇玉?去喜迎樓?客棧?還是在青石鎮上的蘇府?
一陣清風吹過。
鈴鈴鈴……
清脆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沈子言的臉色一凝,側耳傾聽着。
“大哥,你怎麼停在這裡了?咱們不去找蘇玉那賊人了?”沈墨連忙問道,心中還真是起了擔心,若是大哥不許大家去尋蘇玉和喜兒該怎麼辦啊。
沈子言沒有答話,而是冷着臉。往一側的宅子中走去。
正是梅園。
沈墨剛想開口問什麼,沈硯冷冷的給瞭解釋:“那鈴聲聽着,好像蘇玉馬車上那銀鈴的聲音。”
泉子這時候一下子恍然了,直接衝上了宅門,推了推門,沒有推開。
他看了看那宅子的圍牆。一咬牙,竟然踩着圍牆上一塊微微凸起的磚,翻身上了去。
咣噹一聲,是門閂被打開的聲音。
沈家的三個男人,被泉子放了進來。現在他們四個,都擰成了一股繩!可以說是齊心合力的。
饒是老狐狸一般的蘇玉,面對這四個男人,怕也會頭疼吧?
衆人進了梅園,入目的便是擺在前院花廳之中的一個石桌子,石桌子上歪歪扭扭的扔了幾個酒罈子,地上也滿是酒罈子,一瞧,就是有人在這裡借酒消愁過。
泉子是練武之人,耳力自然要好上許多,側耳聽了聽,便聽見了那隔着屋子傳出來的,微乎其微的細碎的,呻吟聲。
以及一個男人喃喃自語一般的,喚道的:“喜兒……喜兒……”
他臉色一黑,往其中的一個屋子旁走去。
沈家的幾個人男人,自然也就跟上了。
走到了附近,大家都聽見了這聲音,泉子就要往前衝上去,沈硯卻是一下子伸出一條胳膊,攔住了泉子,然後搖搖頭。
沈硯當然也恨不得直接衝進去,可是到了跟前,他又不得不多考慮一些。不管喜兒是被強迫的,還是自願的,現在自己這一行人,衝了進去,喜兒都是會難堪吧?
沈子言臉色沉着,仿若是黑雲壓頂,口中腥甜一片!
蘇玉的出現,和當初泉子融入他們家還不一樣,當初他們幾個男人,還沒有徹徹底底的愛上雙喜的時候,泉子和大山,便以一種別緻的方式,參與了進來。
長時間的潛移默化,讓沈家男人,對雲家的男人們,多了一些包容力。
且泉子和大山,從來沒有想過獨佔雙喜,也沒有想過奪走雙喜,都是一種低姿態,慢慢的融入他們的生活,不若蘇玉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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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四七二七、熱戀、悠閒午茶、闖進明月光、輕舞尚飛揚的平安符~感謝薛馨的桃花扇~今天好多打賞喵!!素賣蘇玉換來的喵?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