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五日,奧運會的另一個金牌大戶游泳比賽開始舉行,當林漢在拳擊臺前大展神威的時候,喀秋莎也在碧波中展現英姿。她首先在自由泳一百米項目中奪冠並打破世界記錄。第二天漢娜到達後,漢娜在接下來舉行的一百米仰泳中同樣奪冠打破世界記錄。而接下來的幾天的奧運比賽中,兩女輪番上場,輪流表演打破世界記錄奪冠。最終兩人一口氣在游泳項目上打破五項世界記錄並取得五枚金牌,將奧運會女子游泳項目的金牌來了一個大滿貫。
注:1932年洛杉磯奧運會女子游泳項目只有100米自由泳、400米自由泳、100米仰泳、200米蛙泳、4×100米自由泳接力五項。所以漢娜和喀秋莎兩人各參加三個項目卻只拿到五塊金牌。
德國游泳隊在泳池的表現雖然出色,但德國本就是體育強國,並沒引發太多的驚訝和歧視,事後也沒有人象針對林漢一樣地他們進行藥檢。但真正引人注目的卻是德國游泳隊裡突然冒出的兩朵美豔迷人的“玫瑰花”:冷傲的“冰玫瑰”漢娜和熱情奔放的“火玫瑰”喀秋莎,漢娜的氣質成熟而冷豔,而喀秋莎則是相反的另一個青春活潑少女的風格。當二女身着泳裝出現在泳池邊上時,其秀美的面孔,高聳迷人的身體曲線以及修長的美腿,堪稱是天使面孔與魔鬼身材的完美結合,加上二女氣質完全相反卻有意雙雙出入的“冰火組合的加分”,頓時就成爲奧運會上最倩麗的風景線。
爲了“炒紅”二女,每次泳池比賽前後,不管有沒有出場比賽,二女總是雙雙出沒在泳池邊亮相上鏡,引得各國的記者竟相拍照,加上了收了錢的媒體跟風炒作,屢破世界記錄的二女一下子就成了奧運賽場上僅次於林漢的名人。一直爲收不到大量信徒信仰頭痛的喀秋莎,終於在媒體的炒作下,靠秀美好性感的身材,收到了大量“鹹溼佬”的信仰。
在從喀秋莎那兒聽到這個好消息後,林漢不無惡意地在心中吐糟着:
“果然不出我所料,男人對着你們的照片YY**擼管的時候,也會產生信仰之力啊。”
對於漢娜的“分身”林漢在奧運賽場上的表演,漢娜對小鬍子的解釋是爲了將來更好地對中國進行滲透和控制,野心勃勃的希特勒很容易就理解了這個說法。同時漢娜向他解釋道:中國國人有四億五千萬人,加上海外的華人,總數估計接近五億。這是一個極其龐大的數字。林漢的這做法,也是爲了收割更多的信仰之力好爲德國的戰爭機器服務。
爲了滿足小鬍子“雅利安人最高貴”的自尊心,漢娜答應希特勒,在下一次奧運會,也就是1936年的柏林奧運會時,她的“分身”將以純正的德國男性的身份出場,到時候這個分身將創造比現在的林漢更多的體育奇蹟。
當然,這只是空頭支票,在林漢和漢娜確定的劇本里,希特勒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活到柏林奧運會的開幕。
洛杉磯奧運會在炎熱的夏日中繼續進行,林漢也繼續着他瘋狂的傳奇表演,他在接下來的拳擊比賽中,連續在第二個回合擊倒對手獲勝,並最終捧得了輕量級拳擊賽的冠軍。
每次拳擊賽後,林漢的對手都住進了醫院。出於“修道者”的仁慈,他替那些受傷住院的對手支付了全部的醫藥費和住院期間的營養費,並給了這些失敗者一筆回家的旅費。這個時代的奧運會冠軍不象後世那般風光,參賽者多是自費參賽。家境不好的參賽的運動員,往往在賽後連回家的路費都難以湊齊。在林漢花錢自吹自擂的有意宣傳下,他的這種行爲被媒體吹捧成了“擁有騎士精神的東方修道者”。
最後舉行的馬拉松大賽上,林漢以比世界最好成績快了整整三分鐘記錄取得了冠軍,拿走了奧運會的最後一塊金牌。不過這時全世界對他這位神秘的東方人創造的“奇蹟”早已麻木了。令林漢鬱悶和不滿的是,由於白種人的歧視心理,整個奧運會期間他總共被六次“邀去”進行強制尿液取樣,也逼得他不得不六次用手指“飲尿”,那種感覺實在是很噁心。
整個洛杉磯奧運會,林漢、漢娜、喀秋莎三人,藉着賭博總共從全世界的賭徒身上賺取了近一千萬美元的暴利,並導致了一家賭博公司的破產。同時,當月美國出版的《時代雜誌》,使用了林漢的照片作爲封面人物。
當洛杉磯奧運會結束的時候,德國人在奧運賽場上撈到了十七塊金牌,中國人拿到了四金一銅,而東道主美國人雖然被**加瘋狂作弊的德、中兩國搶去了不少本該屬於他們的金牌,但本來在男子游泳項目上有精彩表現的日本人集體拉肚子腿軟導致顆粒無收,美國人在男子游泳項目上多得了四塊金牌,一出一進之下,他們也拿到了三十五塊金牌,依舊位列金牌榜第一,而德國人屈居第二。
奧運會的火炬在洛杉磯體育館熄滅後,林漢去了一趟舊金山,那裡的唐人街是美國最大的華人聚集區。在那裡,他將會見美國華僑的領袖司徒美堂老先生。
19世紀末時,中國移民像“賣豬仔”似的被運來加州修築太平洋鐵路和淘金,對當地的經濟建設貢獻厥偉,但他們卻與墨西哥裔移民、黑人、窮白人、水手一塊兒被當時的政府視爲“次等公民”,並規定他們居住在特定區域內以免“污染”其它地方。他們只好在以都板街(GrantAve.)爲中心的小範圍內活動,後來這裡又遷入了新的移民,發展至今,便成了舊金山特色的“唐人街”。
舊金山的唐人街是海外華人聚集的地方,漂洋過海的華人穿越太平洋來到美國的第一站,往往就是舊金山。離開家鄉在異鄉打拼,人生地不熟,言語不通,只能聚居在一起,彼此也好照應,唐人街自然而然地成爲他們的首選。
剛到美國時,林漢只是一個新興的“玄武道教”教主,跳大神的把戲雖然可以唬得無數愚夫愚民入教,但對這個時代的“上位者”效果都不會太好。宗教是勢力滲透的極有效手段,但終究是邪道而不是正道,哪怕這宗教“再正”也不例外。因爲在那些精明老道的上位者眼中,宗教力量也不過是旁門左道罷了。在中國人的傳統思想是敬鬼神而遠之,上位者會敬畏宗教的力量,但防範的心思同樣極重。
也因爲心裡明白這一點,林漢初次到達舊金山時,並沒有到唐人街拜訪司徒美登老先生。直到在奧運會結束,通過比賽和炒作,在華人圈掙下了天大的名聲和號召力,得到了可以毫無顧忌地擺在檯面上的全新身份後,方纔起程前往舊金山唐人街,拜訪司徒美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