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笛和子笛都答應了,並很去把翠笛、心笛和鳳美美、鳳麗麗、鳳寶寶、鳳貝貝叫了過來。
幾位姑娘聽說有吃夜宵,便都高興得不得了,心笛說道:“大哥哥,現在你有了八位美女姑娘跟着你,你也是該請我們一起吃個宵夜,特別是大哥哥得鳳寶寶和鳳貝貝那麼美妙的兩位姑娘,如果大哥哥都不讓我們一起慶祝一下,那真是愧對兩位的美貌了!”
聽了心笛的話,鳳寶寶看了一眼鋼叫子和心笛,沒有說什麼,倒是鳳貝貝聽出了心笛話裡那股酸味,看了一眼心笛,但她卻對着鋼叫子笑了笑說道:“大哥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和鳳寶寶雖然後面纔來,可大哥哥也不告訴我倆一聲,大哥哥寵着那位姑娘,別讓我和鳳寶寶惹着她呀!”
影笛、翠笛、子笛聽了鳳貝貝的話,都笑了起來,子笛對心笛說道:“心笛,看來你是遇着對手了,以往老是拿話嗆我,現在,可好了,我可是得靠邊呢!”
心笛看了一眼子笛,纔對着鳳貝貝笑道:“鳳貝貝姑娘,大哥哥這個人呀,其它都好,就是有一樣不好,**得很,以往你和鳳寶寶姑娘沒來時,他誰也不寵,好象要把那寵位留下來似的,這下子好了,來了絕色的人兒,他還不得寵死你們兩個!”
“咦,心笛姑娘,你說這話我就不相信了,就算我和鳳寶寶姑娘長得還算說得過去,但我也不相信大哥哥在你們這些天下絕美姑娘面前能夠象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肯定是我和鳳寶寶影響了以往得寵的平衡,所以,心笛姑娘心懷妒意了吧,心笛姑娘,你放一千個心,大哥哥,我們不會爭你的!”鳳貝貝說完,自己則笑得不已。
“好啦,好啦,兩位姑娘,別打嘴仗了,這客棧裡可是人多着呢,人家聽着了可是不好!”影笛勸道。
鳳貝貝看了一眼影笛,好象要說什麼,被鳳寶寶攔阻道:“鳳貝貝姑娘,我們可是隨大哥哥去吃宵夜的,不是來聽你和心笛姑娘打嘴仗的!”
鳳貝貝看着心笛伸了伸舌子,不再說話了。
鋼叫子帶着八位姑娘來到大堂裡,對客棧老闆說道:“老闆,給我們安排張桌,我們吃宵夜!”
鋼叫子邊說邊向先前那英俊青年坐的地方看去,他驚喜地發現,那英俊青年還坐在那裡獨自飲酒。
鋼叫子向影笛交待了兩句後,便向那英俊青年走了過去,此時,那英俊青年見鋼叫子走了過來,也站了起來,並熱情地邀請鋼叫子在他的對面座位上坐下。
鋼叫子坐了下來,想打聲招呼,那英俊青年用手製止了,並倒上一碗酒遞給鋼叫子,那英俊青年也端上一碗酒,這才說道:“既是有緣,無需說話,來,兄臺,爲世事艱難,日月不治,乾一碗!”
那英俊青年說完,一碗酒早已下了肚去,鋼叫子也端起碗一飲而盡!
鋼叫子喝了酒,將碗放下,看着那英俊青年問道:“兄臺說世事艱難,日月不治,不知是何意思?”
那英俊青年又用手製止住鋼叫子,又拿過小酒罐將自己的酒和鋼叫子的碗裡斟上酒,又端起酒碗來說道:“兄臺,不知者不問,不知者也不爲過!來,幹!”英俊青年說完又喝了碗裡的酒,鋼叫子見狀,亦喝完了自己碗裡的酒!
鋼叫子不再說什麼,也不再想說什麼,即使想,也暫時不想了。
那英俊青年又將自己的碗裡和鋼叫子的碗裡斟滿了酒,這次那英俊青年獨自吟了一句陳子昂的《登幽州臺歌》:“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然後又端起酒碗來說道:“兄臺,來,乾一碗!”
鋼叫子自走過來已經與那英俊青年連着幹了三大碗,鋼叫子心想:這英俊青年真是海量,自打鋼叫子一進這“鬼莫來”客棧起,就見這英俊青年在這裡獨自一個喝酒,喝到現在,該喝了多少的酒!
喝完了酒,那英俊青年又開始倒酒,鋼叫子看了一眼那英俊青年,從臉上看,那英俊青年似乎也並不是很醉,但鋼叫子還是仍不住說道:“兄臺,還是少喝一點吧,你已經喝了不少了!酒高了傷身!”
那英俊青年好象沒有聽見鋼叫子的話似的,端起酒碗來說道:“兄臺,來,乾一碗!”
說完又是一飲而盡,鋼叫子也只得一飲而盡,這時,那英俊青年才說道:“兄臺,身,吾何來之身,連心也碎了,身又何存?”
鋼叫子不知所以,他看着那英俊青年,並將那酒罈拿了過來,說道:“兄臺,你連斟了四碗酒,我能來一次喧賓奪主嗎,也藉此斟一碗酒!”
“兄臺,你斟酒是一種美意,我們就不再喝了,我想與你去到客棧外面,與你比一比法術!”那英俊青年不接受鋼叫子的斟酒,而說道。
鋼叫子完全沒有想到,那英俊青年會提出這樣一種要求,對於自己斟的酒也不接受,那麼,既然與這英俊青年坐在了一起,而且已經喝了幾碗酒,英俊青年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也只好答應下來!
鋼叫子向影笛她們坐的桌上看去,見八位姑娘也在飲酒,而且酒已經喝了不少,八位姑娘相互間也在敬着,鋼叫子走過去說道:“我耍與那人出去一趟!”
“大哥哥,我們也知道,你是性情的,那青年也是性情的,但是,你跟一個陌生人走,我們是不贊同的,但你要去,我們也不好阻攔,是否讓翠笛與你一起去?”影笛說道。
“不行,我只能一人去!”鋼叫子說道。
鋼叫子不再說什麼,走到那英俊青年邊說道:“走吧,兄臺!”
那英俊青年站起來,這時才讓鋼叫子覺得,那英俊青年有些醉了,站起來都有些搖晃,鋼叫子想去扶一把,那英俊青年說道:“兄臺,不至於吧!”
鋼叫子與那英俊青年出了客找,來到客棧後的一片平地上,那英俊青年說道:“兄臺,這片平地大約有五百丈長,我們都靠腳力,不使出任何法術,我倆一起出發,誰先回到這裡誰就勝利!”
“好的,兄臺,你的意思是我們先比一比腳力?”鋼叫子說道。
“是的,我們出發吧!”那英俊青年說道。
英俊青年一聲“出發”!便率先邁開腳步向前走去,鋼叫子便也邁開大步向前走去。
兩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差別,那英俊青年的步伐的確也快,但鋼叫子也不示弱,一直跟着。
鋼叫子發現,那英俊青年就是一普通的青年,沒有什麼法術,但腳力卻是快得很!
很快,兩人便走完了那五百丈平地,鋼叫子與那英俊青年都幾乎是同時走完,沒有分出勝負。
“兄臺,接下來,我們就比一比法力,如何?”那英俊青年說道。
“好啊,兄臺,不知如何比法?!”鋼叫子問道。
“這樣吧,兄臺,我們比法力分三場比試,這第一場,我們還是以這五百丈長的平地爲平臺,誰先到達則算勝出,如何?”那英俊青年說道。
“好的,兄生,就依着你的!”鋼叫子說道。
那英俊青年看了看鋼叫子,便說道:“兄臺準備好吧!”
“嗯!”鋼叫子邊答應,邊就從懷裡掏出了小手絹,並將小手絹放在了地上。
那英俊青年看了,笑了笑,但什麼也沒說,而是口中發出了“起”字。
鋼叫子聽見那英俊青年發出“起”字後,便迅捷地站上那小手絹之上,念起法訣,那小手絹迅即變成一個小白雲,飛將出去。
但當鋼叫子站在小手絹上飛起之時,他看了看那英俊青年,令鋼叫子驚異的是,那英俊青年早已沒了人影。
五百丈遠,瞬間即到,當鋼叫子落地之時,那英俊青年笶岑岑地站在終點看着鋼叫子落地,並收起小手絹。
“兄臺,這一場你承讓了!”那英俊青年說道。
鋼叫子臉上紅了紅,將小手絹放進懷中,不好意思地說道:“兄臺,你真是神人!”
“好了,兄臺,也別也樣了,我們比試的第二場是鬥法術,這鬥法不是你我打鬥,而是虛比!”那英俊青年說道。
“虛比?兄臺,何爲虛比?”鋼叫子說道。
“兄臺,這虛比就是指驢爲馬的技巧,讓我先比你看吧!”那英俊青年邊說邊就對着旁邊的一棵樹唸了一句話,右手向那棵樹指去,那樹瞬間便顫抖起來,樹上的樹葉便由綠變黃,再由黃枯萎,直至全部掉落,那棵樹如落葉樹進入了冬季一般,樹葉全掉了!
鋼叫子見了,不覺心下大驚,這種法術在祖師爺爺的洞中石壁上有得記載,但鋼叫子雖然記下了,但他總覺得用處不大,便沒怎麼練習,想不到這英俊青年卻是如此熟練!
鋼叫子看了看那英俊青年,雖然沒怎麼練習,但也畢競還是練習過,這種法術的名稱叫做“枯法”,實則是一種邪術,這“枯法”有“枯人”、“枯樹”、“枯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