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森答道:“師父,弟子惦記師父天師會的事情,便一路直奔雲南來了,路上沒敢耽擱。不過您放心,那天我把肉割下來,一直把胳膊上的毒血排乾淨了,不會有問題的。”
張習鎮輕聲的說道:“唉,那也要看過大夫,上了藥才行啊。這樣吧,一會你先陪我去看過你大哥,他現在受的傷比你重的多,躺在牀上仍然人事不知,我讓張垚負責照顧他呢。等過過他之後,我親自給你診治傷口。”
張森一臉驚訝的說道:“我先前也聽船上的弟子說大師兄受傷了,大師兄在我們天師教中的功夫僅次於師父,遠遠的超過了我們五行弟子中的另外幾人,他又怎麼會受傷的?”
張習鎮說道:“唉,一言難盡啊,想不到一個天師會,倒會惹出這麼多的麻煩。你們倆隨我來吧,我慢慢的告訴你們。”張習鎮在前,張森和馮焱跟在他的身後,幾人來到了張鑫的客房之前。張垚已經在門口迎接了,看到張習鎮過來,張垚先向張習鎮講了安,然後又向張森和馮焱說道:“二師兄,四師兄,你們終於回來啦。師父和大師兄一直惦記你們呢。誒,二師兄,你的胳膊這是怎麼了?”張森笑了一下:“讓東洋狗咬了兩口,不礙事兒的。”也不多講幾人進了屋。
張鑫仍然躺在牀上,雙目緊閉,臉上象是鋪了一層白蠟一樣,沒有什麼血色。張習鎮坐在張鑫的牀邊,給張鑫拉了拉被子,向張垚問道:“垚兒,今天用竊脂淚給鑫兒按過了嗎?”
張垚回答:“是的,師父,早中各按了一次,我正打算過一會兒再給大師兄按呢。大師兄今天好一些了,中午我餵了他小半碗的米粥,他也喝下去了。”
張習鎮笑道:“那就好,鑫兒的病是急不來的,要慢慢的調養才成。”
張森一見張鑫躺在牀上,顯然病情十分的沉重,三步兩步到了張鑫的近前,伸出右手拉住了他的手。手臂之上也是一片蠟,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