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只有一顆復仇的心,她要那對該死的狗男女付出應有的代價。
人生的軌跡,一旦偏離,是不是就很難再擺正呢?
若溪擦了一把眼角的淚,身後的動靜越來越大,她的心,卻越來越沉靜。
這個該死的男人,只是她復仇的工具,一如她也只是他的玩偶。
大家各取所需,無需太在乎對方的行爲舉止吧?
可是,心還是隱隱的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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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女人似乎很痛苦,叫得無比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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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只當她是耀武揚威上癮了,嘴角冷冷的倒彎一個弧度。
“滾!”
司徒南突然大喝一聲,若溪只覺得肩膀一陣疼痛,轉頭,就看到女人衣裳不整的摔倒在地上。
一雙眼驚恐不定,望着若溪的眼神卻是惡狠狠的,女人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門。
門外,赫然站着歐陽敏。
歐陽敏看向淡漠的若溪,眼神充滿同情。
若溪禮貌的衝着歐陽敏笑了笑,歐陽敏微微一愣,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
“造孽啊!”
若溪低頭看着手中的蔻丹,淚不自覺的滑下來。
本以爲可以很堅強,可是在聽到歐陽敏那一聲長嘆的時候,女人的脆弱被撩撥到極點。
淚水禁不住流下來,是爲自己的屈服,還是爲自己的下賤?
她不得而知,只是,很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怎麼?你不是不在乎我的麼?哭什麼?”
司徒南得意的笑着,走到她的身後,輕輕的攬住她的腰。
“滾!”
她反咬下脣,儘量控制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腰部被勒得緊緊的,痛徹心扉。
司徒南猛地將她抱起……
她如一尾死魚,閉上雙眼,默默的等待着即將來臨。
彷彿她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這個該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