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來接她的時候,她都沒有發覺,整個人就好像陷進了一個無人的世界裡,這個世界裡,除了她自己,誰也找不到。
好無助的感覺。
司徒南的手在她面前搖了好久,她才緩過神來,淺淺一笑。
“你來了啊?”
“笨丫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啊?怎麼一臉不開心啊?”
司徒南的臉上掛着暖暖的笑意,曬進若溪冰冷的心窩,一陣衝擊。
若溪忙站起身,故作高興的拉着司徒南的手,“誰說的,我只是太想你了,走吧,我們回家。”
他一愣,她終於當他是她的家人了。
臉上的笑意更甚,卻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在瞬間就失去了光彩,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若溪,這麼久,我好像都沒有帶你好好去吃一頓大餐,賞臉陪我吃一頓西餐,如何?”
“若溪,若溪?”
司徒南再一次將發呆的若溪搖醒。
若溪摸了摸太陽穴,尷尬道,“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好嗎,我,我有點頭疼,沒聽清楚……”
他將她的肩膀扳正,定定的望着她。
“若溪,你一定有事情瞞着我,看你的眉頭,皺得都快成幾條溝了。”
司徒南說着,伸出手,一點一點的撥弄着若溪的額頭,想要撫平她額頭的皺紋。
若溪悽然一笑,捂着肚子道。
“我只是還有點疲,所以有點心不在焉,你不要大驚小怪啦。”
“這麼多天,還疲?不行,我得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
“不要!!”
她驚恐得立刻接嘴道。
該死的謊言,真的是很困擾人。
最要命的還是包董的威脅,到底那個阿雄哥是何許人也,究竟會不會威脅到司徒南呢?
“笨丫頭,你爲什麼總是這麼果斷的拒絕我的好意,你究竟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司徒南有點心疼,又有點無奈道。
“沒,沒有,我們回去吧,媽媽要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