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愣,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淡淡的描眉。
包董的眉心微微緊湊在一起,突然伸手,從背後環住若溪,冰冷的指尖在若溪的臉上來回的摩挲。
“我的寶貝,你的皮膚可真夠滑的,我真後悔沒有好好的疼你,來,今天,就來我好好疼疼你……”
包董說着,低頭吻起她柔順的長髮。
她猛然擡手,給了他下巴一記,冷然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他摸了摸被打得生疼的下巴,正了正嘴巴,突然擡手給了她一巴掌。
“我爲你做那麼多,你都不感動,竟然還灰溜溜的夾着尾巴回到那個變態的身邊,果然有夠賤的!!”
若溪吐了一口血水,冷冷的盯着包董。
“包董,你答應我的事情沒有做到,而我也順理成章的不用在履行那些滑稽的協議,我們兩不相欠!”
“兩不相欠?說得輕巧,我做那麼多,無非就是想讓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不要總去外面拋頭露面,你怎麼就不領情?爲什麼?爲什麼?!!!”
包董突然咆哮着,像個瘋子一樣惡狠狠的抓住若溪的肩膀,狠狠的搖晃着。
搖得若溪一陣頭疼。
“因爲,你根本,就不懂愛!!”
若溪從齒縫間蹦出這麼幾個字,冰冷的眼眸掃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與這樣喪心病狂的人說話,實在是沒有太多必要。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懂愛?我不懂愛?他司徒南就懂?我呸,白若溪,我告訴你,你是我看上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不管用什麼辦法,我一定要讓你回到我的身邊!!”
包董陰冷的在臉上抹開一抹陰邪的笑。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若溪垂下眼簾,盯着自己的腳趾頭,有點倦怠。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白若溪,我現在給你兩條選擇,一,跟我走,二,繼續留在司徒南身邊,看着他慢慢慢慢的落魄!哈哈,哈哈哈!”